十四、就范(1 / 2)
离婚的事宜很多,涉及到陆让的财产分割,一直拖到过完年了,才初步将离婚协议书拟好。两人婚前并没有签任何婚前协议书,一是陆让认为没有必要,梁岁然想,既然上市总裁都这么说,而自己一个还在创业的小小教师也没有资格反驳。二是,他们相爱。
签离婚协议书的那天,陆让出差回来处理好了公司的事务,才腾出空闲时间回到他们的住处。天色不早了,昏暗的月光照在油柏路上,见不到人影。
梁岁然坐在副座,手杵在扯窗边撑着脸,刺寒的风从车窗的小口呼啸着,她只一言不发。
“不想让陆云齐知道吗?”直接轻缓地叩在方向盘,陆让直直地注视着红绿灯闪烁的数字。
梁岁然没有看他,只是低声,“嗯。”
她故意挑选陆云齐上学的时间和陆让签字。她不想太早让陆云齐知道父母离婚,或者说,是不想太早让他知道是因为自己出轨了才导致两人离婚。他还太小了,大人之间的苦恼不应该分一份给他。
“他有第一知情权。”
陆让总是有这样冠冕堂皇的理由。
红灯的数字暗下去,车被缓缓地驱动,狭小的空间又恢复到只有风声的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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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线:现在
思绪混沌,炙热的呼吸喷洒在颈项,梁岁然记起来签离婚协议书的那晚,陆让也这样问过她。
藕白的手臂勾上他肩头,赤裸的身体像从前那样纠缠相交,黏湿的交合处被强劲的力道拍打,莹白的臂部让有力的手臂托住,带着怒气的抽插力道顶得臂部一颤一颤。
“以后只有我一个人,好不好?”
她忘记自己的回答了,只记得那晚的陆让在性事上折磨得她身上没有一块好肉。
那时的陆让,有这么生气吗?
“嗯啊......”
颈侧的刺痛把梁岁然飘远的思绪拉了回来。冰凉的犬齿刺进颈部脆弱的皮肉,暗红的血珠在唇齿间溢出,蜿蜒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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