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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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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象中的‘他’十分模糊,任凭她再如何回想都是一团糊状的块块,看到它,她就明白是他,但就是不清楚高矮胖瘦相貌五官,只知道他姓甚名谁。

嘴里念着那两个字,许虹心里止不住的一阵泛甜,仿佛还能看到梦中那些被宠着爱着的画面,一下冲淡了她白天因为怀疑曲立党出轨而生出的恐慌不满。

或许她可以找时间去查探一下,看看这人是不是真的存在,顺便印证梦里那些是真是假。

打定主意,她咬着唇痴痴笑起来,不自觉地吐出那个名字。

——卫诚

“卫诚?!!”

乐喜垂死梦中惊坐起,直呼好家伙。

她昨夜不光做了个非常虚幻不真实的梦,梦里还看了一本书名叫《八零再嫁幸福生活》的年代。

简介平淡的像白开水,一看就是吸引不了几个读者的那种,但剧情却很离谱,女主就是简介那段话里提到的许虹,也是她知道的那个许虹。

当然这不是最关键的,最最关键的是,男主竟然是卫诚?!!

乐喜简直不敢置信,在梦里将那团文字版的剧情信息看了一遍又一遍,再三确认上面写的是‘卫诚’这俩字儿,且身份家庭情况什么的也都能对上,才终于敢确认讲的是他。

确认之后,她恍然大悟,不得不相信自己穿书的事实。

原来她不仅穿越了,还穿到一本年代文里,成为里面连名字都没出现过的背景板不说,碰到个顺眼合心意的相亲对象,还特喵的居然是男主!

我滴个天呐,怎么会有这种事?!

乐喜一脸红红火火恍恍惚惚,游魂儿似的穿衣服起床洗漱,吃饭时鸡蛋没剥壳就啃,稀饭差点往鼻子里倒,看得另外三人目瞪口呆,还以为她咋地了。

后妈回过神赶紧给她拿了毛巾擦衣裳,小弟乐乐替她把鸡蛋剥好,亲爸及时帮忙扶正了碗,皱眉问:“怎么回事?一早起来变得冒冒失失的。”

乐喜在他们一连串的关怀下,终于能够稍稍脱离那种穿进书中的恍惚感,神魂归位清醒着摇头苦笑:“没事,只是昨晚做了个噩梦。”

三口人默,做的啥梦啊,能吓成这样。

乐喜没透露的意思,他们也不多问,只叫她多吃一点东西,吃饱了就什么都好了。

乐顺看着她勉强往嘴里塞吃的,脸色一直不太好看,担忧道:“实在不行,今天请假别去学校了,就你那以前的成绩,多一天少一天有啥区别。”

乐喜:“…………”心更塞了,这真是亲爹!

后妈汪红英这时候听得眨了眨眼,满脸疑惑:“喜子跑学校不是办手续等毕业证吗,怎么听你那意思,她还是去学习的?”

都快毕业了,学什么习?感觉他们父女两个瞒着她什么事儿啊。

被发现了!

父女俩默默对视一眼,乐顺自己不开口,给闺女使眼色,让她自己坚持的事儿就该自己解决,他不管的。

而乐喜,她彻底回神,顾不得再困扰什么穿书男主之类的东西,抬头对上后妈怀疑不解的眼神,她想了想,觉得现在瞒着也没什么用,干脆告诉她算了。

“是这样,我报了提高班,打算试着考考大学。”

汪红英眼皮子猛地撑大,嘴角一抽不敢相信道:“你想考大学?!”那惊讶的样子和当初乐顺得知这个消息时一模一样。

乐喜点头确定,还说已经复习一段时间了,报名表也请老师帮忙提交上去了,准考证过不了多久就会发下来,间接表达出事已成定局,想反悔是不可能的,到时不去考就白花一笔冤枉钱。

总而言之,这次高考,她是考定了。

汪红英咂舌,想说就你那成绩,去考大学能行吗,别胡来一场,啥也落不着。

可是看到乐顺已经默认的态度,她也不能再反对什么,总归名字已经报了,想去试试就试试呗,她还能拦着不成?

他们父女俩才是一家人,就她这个后妈是外人,有事儿都不透露她一声的。

汪红英面上不露,心里却难免有些不满。

但随即就听到乐顺特地和她解释了一句,说:“她不撞南墙不回头,让她参加一次死了心也好。”然后将两人当时约法三章的事仔细讲了一遍。

汪红英得知他们并没有把她撇开,只是小小瞒了一下,现在也全都告诉她了,才终于打消心里那点芥蒂,将这件事掀篇。

“那你今天请假不?要不然待会儿我去送乐乐,你在家好好休息?”

乐喜摇头,表示还是不请了,考前复习时间本就不多,她又是学渣本渣,再不努力一下,到时考试可能真要抓瞎。

汪红英不以为意,“考不上也没啥,反正你不是已经有看好的对象了?大不了到时结婚嫁人,再寻摸个工作机会,日子照样能过。”

她就没指望乐喜能考上,以她的了解,考不上才正常。

当然,万一瞎猫撞到死老鼠,那也很好,到时他们家就会出个大学生了,是很光荣的事。

但这样的机会微乎其微,汪红英也就想那么一丢丢,感觉不太可能实现。

乐喜听到她的话一顿,神情不自觉地开始飘忽起来,又忍不住想到那本书的内容。

“姐姐,我吃好啦。”乐乐清脆的童声将她唤回神。

乐喜对上他明亮的圆眼睛,勉强笑笑,放下碗,起身去给两人收拾书包。

下楼时,乐乐背着小书包跑在前头,乐喜脚下打飘地跟在后面,一个看顾不住,小家伙就因为跑的太快,拐弯时噗通撞在墙上。

那duang的一声响,听得她都替他疼。

但乐乐却没哭,只是懵了一会儿,眼泪汪汪地捂着磕碰到的地方,下意识看向乐喜。

乐喜忍不住笑出声,上前拿开他的手看了看,发现额头没青也没肿,只是被墙上粘的石粒子擦破一点皮,流出点血。

“疼吗?”她找出手帕给小家伙擦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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