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這小饅頭有什麼難吞的(1 / 2)
不知过了多久,白玉梨悠悠转醒。
唔……自己是怎么了,她试着想坐起身来,只觉得全身骨头酸……对了!
她终于想起自己昨晚和十个男人的荒唐淫戏,瞬间完全清醒,一坐起身来才留意到她还是在杨花阁的那张大床上,身上乾乾净净的,还系上了崭新的红缎肚兜和丝质睡袍。
她记得昨晚最后的那场操干,她许是被干昏了,后来的事她一点也不记得,谁替自己洗浴,谁给自己换的乾净衣裳,她完全没有印象。
白玉梨掀开锦被挣扎着下了床,才发现自己只有上身系着肚兜,披着长睡袍,下身却是光裸着的。她不觉红了脸,又躲回被窝去了。
不一会由外头传来一个脚步声,白玉梨大概猜得到是谁。
毕竟她这一个月都不能出杨花阁,除了他们十个,也没有谁能进来。
「你醒了吗?饿不饿?」
是江通的声音,他又穿上护院的黑衣,一身劲装站在她眼前,手上还捧了碟小馒头。
「谢老爷关心,奴也是才醒过来,怎么不见其他人?」
「他们都去护院了,你放心,今天我们都不会来吵扰你,你可以好好休息。」
「咦?可是玉大姐不是说、说……」白玉梨愈说愈羞,头便垂下去了:「说这个月奴都要听老爷们的调教吗?」
「那也不能没有分寸,昨天是我不好,把你操昏过去了。一见你昏过去我们就立刻去通报玉大姐,是她说让你今天好好养着的。」
面对眼前这个曾几度春风的小女人,江通眼里有一丝柔情,原本冷淡的话声也变得温和起来。
「他们今天都不会过来,昨天的事怪我,所以今天我留下来照顾你。澡是我帮你洗的,衣裳也是我替你穿的,你不用疑心。」
白玉梨总算明白了,又羞着问道:「那……那为什么奴的下身是光着的?」
「是为了方便上药,」江通自腰间取出一个黑色的药瓶:「你的穴儿肿得太厉害,昨天大夫看过后就留下这瓶药膏,玉大姐要我替你今天抹叁次,明天就能好全。」
白玉梨脸更红了:「我自己抹吧,就不劳老爷动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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