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节(2 / 2)
霍学义说:“最近在干嘛?我家老爷子又要我去接场子做他接班人,我说我才不干,要么我就做纨绔子弟,开超跑玩到飞起。”
宋南津道:“你什么时候不这样?”
“去年啊,去年没玩,跟着南津哥哥去了两个月芝加哥感受了一下他那里的醉生梦死生活。别说,还是国内好玩,回来了。还有,听说你回来这一段时间,整了不少人?”
宋南津眼都没抬:“随便玩玩。”
“牛逼,也只有你能把什么说成是玩了。”
宋南津没应。
霍学义当然知道,宋南津的主场是芝加哥,他在国外风生水起,玩遍圈子,现在又怎么可能局限于国内。
他说过自己像风。
那是以前朋友调侃着要他形容自己。
宋南津说出的话。
风能走遍世界,不为任何人束缚,生于长空,归于落霞。
他还戏称过自己是渣男。
朋友们都说宋南津不像,他万事淡然,公子温如玉,这两年更是恪守自身,其他影响诱惑一概不看。
别人说,他不是渣男,该是痴情种才是。
有人进来说:“有个叫张寄的找,等很久了。”
宋南津淡应:“知道了。”
他要起身,那边在玩的几个说:“不要别人直接进来,还主动过去?”
宋南津拿起桌上卡牌:“好歹也是差一步就有可能的妹夫,总得自己亲自去见见。”
-
张寄很忐忑。
为这事,他已经辗转反侧几夜难眠。
想到过去、未来、事业、还有感情。
他不知归处。
他心里,还总想着那年学院,他拿真心爱过的文徵。
扪心自问,真要分手,他舍不得。
那位哥哥,他知道自己没什么处境单独来找,但文徵向来尊重他,每每提及也是畏惧多过恭敬,他觉得,也许可以找那位人好好说说,让他帮忙带话。
或许他的话文徵会听几分。
上次的事哥哥都帮忙了。
那么这个人情,对方再怎么样也不会多驳面,因为他是个很高素养的男人。
宋南津过来时,张寄在这名为罗兰酒庄的餐厅坐了许久,高奢氛围他融入不进,如坐针毡,看见对方他眼亮了亮,起身相迎。
“哥。”
宋南津轻微抬手,眼看也没看对方,就在他对面坐下了。
立马有服务员过来奉茶。
刚刚张寄坐下都没人这么殷勤。
他坐下后姿态都很慵懒淡然,有那种天生气质,拿张寄的话来说,那就是有钱人的气质,不用对方做什么,单看几个举止也知道他多金、他客气、他识大体。
张寄在他面前,倒一下有些手足无措起来。
他又说:“宋先生。”
宋南津淡笑:“不用那么客气,上次见过,你叫张寄?”
“嗯。”张寄连连点头:“是,我是文徵的老同学张寄,也是文徵的前……”
说到这他顿了下:“是前些天算男朋友,我和文徵认识七年了,关系很好,非常好。”
宋南津听着,点头。
“是的,然后就是……”
“喝茶吗。”
“啊?”
张寄看了眼桌上价值不菲的茶具。
宋南津说:“建阳的白毫银针,或者峨眉雪芽,再或者,品酒也行,franciacorta产区的起泡酒。”
像完全没关注他在说什么。
张寄哪懂这些。
这是他第一次来这种地方,说实话当时要来都比较忐忑,知道这里消费高,再加上他求宋南津办事,他们这个圈子里消费层次又怕是上万也看不上。张寄自知够不上如此,可求人总该有诚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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