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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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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挣扎也没用,她被他抱到他身上,背对着,手腕被他完全桎梏着根本使不上力。

宋南津也是真生气了,单手去解皮带,抽出来,文徵再回神双手手腕就被他绑在了方向盘上,他绑得极紧,文徵怎么去挣也是徒劳,反而勒得手腕出红痕。

“你疯了,宋南津,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放开我!”

文徵衣服混乱中都崩坏了两颗扣,背对着她根本看不见他表情,看不见他在做什么,她只能大喘着气,她吓哭了,眼角发红地哭。

“你最好别这样对我,宋南津,你别这样,我们好好说话不行吗,宋南津……”

她知道现在宋南津很生气,他有点不冷静。

可她不希望他们之间变成这样。

她衣服都快要被他扒光了。

可她却连他的面也见不着。

生理和心理的委屈涌上来,文徵大喘着气,忽然就这样哭了起来,眼泪大滴大滴地落,说话上气不接下气。

“你欺负人。你一直都是在欺负我。我,我跟你结婚,说两句气话怎么了,谁不说气话,出去哪怕任何一个男人追我要这样都得哄我,我说这种话都不会讲我什么,只有你。你要这样,谁跟你结婚不委屈。”

宋南津动作停了下来。

她还在哭,哭得要断气的那种,一抽一抽的,眼角泛红,眼泪都沾了脸。

宋南津把她抱了过来,侧坐着。

他手掌轻轻去擦她眼泪,说:“我欺负你什么了?你倒是好好跟我说说,生气就生气,提离婚做什么,你真的想离吗,你刚刚说什么,说嫁给我委屈了?”

作者有话说:

上章红包已发。

么么哒。

会甜的,别担心,别担心。

第55章

文徵还在颤抖。

他不能哄, 本来眼泪还能忍,只是抽气,宋南津这句话, 叫她所有情绪全部决了堤。

她觉得自己心脏一抽一抽的疼, 压都压不住, 她颤栗着,人都要背过气去。

“我在你这里说得上话吗,你愿意听我说话吗?在这段关系里, 我是能占上风还是说能完全制约你, 你愿意无条件理解, 顾及我的一切吗。宋南津,你不能, 那我要怎么完全放心地把自己交给你,交给一个我完全不敢触碰的人。”

“我说的那些话,你认为真的能当真吗, 我说了我现在很不冷静那你非要跟我说,那我要怎么跟你聊。”

“我说我喜欢你,难道, 我说这一句你就能消气了吗?我不知道,不知道要怎么哄你, 不知道怎么玩得过你, 我也不知道你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宋南津说:“好, 那说事就说事, 你说离婚做什么。你知道我这人不爱开玩笑, 你跟我开这种玩笑就不会有好果子吃, 要么今天你下车, 要么我们都不好过, 你说怎么办?”

文徵明显哭得要不行了,吸着气,不吭声。

“更何况,你怎么就确定你说这句不会让我消气。也许,我从头到尾要的也不过是你这一句?”

宋南津看着她那双开始泛肿的眼睛,知道她这会儿心里不平静,又看她此刻状态狼狈,手腕也扭过去被皮带抽绑在方向盘上,手腕发红。

刚刚混乱中操控台这儿什么都扫得到处都是。

车上挂件,手机,都不知道去哪。

文徵说要离婚,他思绪当时就止了。

他也很生气,她那么随便就可以提一句离婚,那么他对她来说到底算什么。

他气她的随便,也气自己的固执,明明根本就不必要,却被一个女人影响成这样。为了她,在驾驶座里能一个人坐等几小时也不愿吵醒她,也为了她,几次那样不理智地跟她争。

文徵说得确实没错,他不缺别人,哪怕他今天出去,去任何地方,多的是想爬他床的人。

可就是这么一个女人。

就是能把他耗成这样,耗得什么也不是。

他伸手帮她松绑,那结绑得很紧,他刚刚是真气极了。结扯开,皮带松了,文徵的手也解放出来。

宋南津刚才可没下恻隐之心,要绑就是真的死绑,文徵手腕没被磨破出血都差不多。

此刻她白皙纤细的手腕上多了两道混乱的皮革磨痕,触目惊心。

文徵也顾不上了,还是哭。

宋南津摸了摸她手腕那道痕,又抬手帮她擦眼泪:“好了,还真哭上劲了,你十八岁吗,跟小姑娘一样。”

文徵啜泣着说:“那我也比你小,小好多岁。”

宋南津笑了声。

他捏着她的脸,让她看着自己。

“你去玩,我又没说什么,我没有不让你蹦迪,没有不让你交朋友,也没有限制你什么。我只是不喜欢你不辞而别的方式,就像几年前你就那样丢下我,玩完了我又去找别人,我这人最不喜欢旧事重蹈,看到房间空的那一刻,我只感觉自己好像回到了几年前,几年前你抛弃我的时候。”

文徵的抽泣声止住,抬眼看他。

“你以为我心里什么也没有吗,我刀枪不入,我是什么无所不能的神人?不是,文徵,我也只是一个有自己脾气的普通人,我也会生气,会伤心,会难过。也许在你眼里我的世界很丰富多彩,但对不起,真的不是,那些对我而言不值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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