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2:守岁(1 / 2)
她要死不活他操的狠,她有所回应他操的更狠,索性高潮次数多了身体承受不住,就如同被强制关机了。
醒来的钟霭身体叫嚣着酸疼,肌肉如同持续抽筋,入目可及的肌肤哪还有一块好的肌肤,就像被家暴了一样,江纨没有对她暴力行为,无非就是翻来覆去的玩弄她,让她不觉得自己不是个人类,不过是发泄性欲的玩具。
手一动,细微的声音让钟霭看清她不得不面对的事实,她被囚禁了。皓腕上镣铐下是一圈细小的锁链。
仪式铁定是办不成了,只希望江纨少发点疯。
钟霭看着四周,只有一个天窗隐隐透着微弱的光,让人无法分辨时间。原来人只要短短一晚不看时间就会丧失对时间的感知。
这里看上去是阁楼,之前堆满了杂物,如今刚刚整理出来,潮湿的空气里浮动着尘埃。
地板上传来声音,一会地板被掀开,毛绒绒的头发下是一张知道自己做错事的表情。
钟霭保持不动,她不知道现在的江纨对她到底是什么情况。
“我煮了粥。”江纨见她没有反应,只好把粥放在一旁的柜子上。
气氛僵住。
钟霭瞥见他面色染上了一层羞愧,做了就做了还羞愧,正要说她不想吃,肚子发出声音。
江纨只觉她很可爱,轻笑的声音让钟霭脸色刹那抹上了一层如晚霞般的红晕。
米粒香甜的味道冲散着阁楼潮气,不能和自己过不去,钟霭打算去拿碗,江纨直接把碗拿到她面前。
“我自己能吃。”
“真的吗?”
去拿碗时候的动作,肌肉颤抖都在说着她即使拿起来也会打翻的事实,钟霭眼神落入粥上,米被熬成炸开了花,香菇,蛋花和虾仁。
汤勺兜了一勺放在她嘴角,鬼使神差的钟霭张开了嘴,香菇和虾仁的鲜味融合在米粒的甘甜中,她分不清是粥本身好吃,还仅是饿了太久。
“你哪买的?”唐人街上的店她基本都吃过,问一下店名可以确定自己还在不在这个城市。
江纨眼神中透着光,带着炫耀的口吻,“好吃吗?我自己做的。”
“难怪加了麻油。”钟霭内心有些无语,勉强维持着正常表情。
“你不是喜欢吗……”
钟霭愣了一下,他们没有约会过,每周只有周二的上床,也从来没有一起吃过饭。
自觉说错话的江纨打算把空碗拿走了,衣角被拉住,“上面太潮了,我难受。”如果江纨不可能放了她,那她退而求其次要知道自己在哪,有没有机会离开。
雨滴滴在天窗上,江纨抬头看了一眼,点了点头。锁链从床头移到自己身上,吃过东西有力气的钟霭,腿依然打颤但好歹能自己下梯子了。
很普通的房子,普通到任何一个样板房都比它精致。钟霭略微嫌弃跟着江纨要去厨房的时候,江纨把她抱起来了,“没有穿拖鞋就别乱跑了。”他阁楼都是铺了地毯的。
钟霭索性环住他脖颈不肯下来,腿夹着他的腰,“那你背我。”
江纨没有拒绝,即使知道钟霭在试探他的底线,可这样的接近让他没有办法去抗拒。
*
与阁楼不一样,这个房间充满了他身上的味道,尤其被单上,像整个人都被他气味包裹起来。
“为什么还要让我住在阁楼?”她蹭着被子语调有些慵懒,完全没有一个像被囚禁人该有的自觉。
他把她彻底搂在怀里,头放在她颈窝处,“会忍不住想要触碰你。”
在黑暗里钟霭脸色变得古怪,“你难道不是为了让我给你当禁脔吗?”
“你怀孕了。”他声音变得喑哑,手还是不由的掀开了她的睡衣去抚摸着她滑嫩的肌肤,从腰间移到肚子慢慢磨蹭上去,捏着乳儿,“不分房睡,会总想着做些什么。”
扑面而来的男性荷尔蒙和乳尖的玩弄,花穴几乎一下子就做好了准备,声音变了调,如同包裹着蜜糖,“那你就让我睡阁楼。”
“你会跑啊。”吻落在纤细的脖颈朝着锁骨一路吻下去,最终带着克制亲吻了她的唇,“晚安。”
“我不想睡觉。”钟霭趴在他胸前,睡了那么久她很清醒,也想过趁着江纨睡觉跑出去,不过她看了一圈,不熟悉的街区,而且锁链在他身上。
雨声让整个街道笼罩在寂静中,她伏在胸膛上能听见他的心跳声,连同心跳传递过来还有沉郁的声音,“那天对不起,我知道是你之后,失控了。”他摸着她的发丝。
“你是那天才知道?”钟霭指尖触碰着他睡衣像是探究是什么材质,摸的很轻。
“嗯,我和他关系并不好。”他似乎连父亲两个字都不愿意说了。
因为关系不好,不知道父亲早就娶了她,对于他而言就是莫名其妙的被甩了,这样说也不对,他们本来就没关系,等父亲喊他去教堂,知道新娘名字和他是同个学校,前后关系理清,情绪就崩溃了。
他不过是个工具人。
他很早就知道这个学姐,暗恋她打听她平时的喜好,她爱吃中餐,所以做菜他都学了好久,知道历任前男友都有钱的时候,他还天真内心窃喜觉得自己是够格的吧。
唯独不知道她那时候在谈的对象是他父亲。
他趁着她每周二下午去了她画室,串通了Eric,却没想到撞见了她洗完澡。更没想到她会那么主动,他以为他走上了通往天堂的路,殊不知那是深渊的边缘。
真正的阻碍也不是他父亲,不是他父亲也会有别人,他也会奢望去想至少在床上的时候,他总能占据她脑海吧,哪怕一秒。
江纨看着发丝如瀑的头顶,“你不了解他,他不会对任何人动心的。”江纨想知道,这样说她态度会不一样吗?
钟霭抬着头,适应了黑暗的环境,能看见他的眼睛,“那你呢?”
江纨沉默着,钟霭看着他就像因堕落爱上恶魔而向着耶稣跪地忏悔的教父,对信仰的挣扎与对爱的忠贞让他被分裂开了。
原本迎着阳光自然生长积极向上,不会有任何坏心思,始终坦荡荡的人被拖进了深海,被海浪卷入深渊,四处暗潮涌动的旋涡挤压着器官,眼前是深不见底的幽暗,是海草缠绕,是鱼鳞的冰冷黏腻,是光被黑暗吞噬,消失于指尖。
钟霭察觉他的手从她头发上拿开,人显得抑郁,钟霭从他胸膛离开。
江纨想要拉她回自己怀抱,可有什么用呢,握着的沙子,不是握得越紧流逝的越快吗?
柔嫩的肌肤带着热源靠了上来,腿压在他腿上,她放开他是为了脱睡衣。手灵活的解开着他的睡衣扣子。
江纨抓着她手,“你要做什么?”
只解开两颗纽扣就隐约可见的胸肌和锁骨,让钟霭不自觉舔了舔发干的嘴唇,“我不想隔着衣服抱你。”
抓着的手腕被压在了枕头上,男人带着更多的热源压制在女人身上,发丝铺满着枕头上。
“江纨,压着头发疼~”她轻蹭着从上床到现在就不曾软下的昂扬,“你就不能抱抱……”
他没有放开手,低下头吻着还在说话的嘴唇,唇齿触碰,舌头扫着口腔的软壁,攫取她的温度,胸膛压着她的乳儿,哼哼唧唧的声音让他难以自持。
她主动分开着腿勾着他腰,主动去嵌合他的肉棒。
睡裤被粗暴的脱下,对准她水润的地方,艰难地滑进去了一点,有些意外她脱睡衣连内裤都脱了。
破开的柔软,层层迭迭交错的软肉热切的迎了上来缠裹着,绞出蜜液滋养着柱身,腿盘着更用力,想要江纨肏的更深,舌也主动去纠缠他的舌,嘴里弥漫着铁锈味,她甚至分不清是谁的血。
随着力道上耸,他还是松开了握着她的手腕,护着她的头不被撞到。
穴壁绞得越来越紧,身体绷成弯弓,她挺着奶子渴望他吸得更凶狠,把红肿的樱桃吃得啧啧作响。
“江纨……”手指甲一如既往划伤他背脊,发出小兽般的呻吟,“肏深点~”
江纨将自己还留在外面的部分全部挺了进去,如同发泄。顶进去的瞬间她夹着肉棒哆哆嗦嗦的高潮,被操舒服了就细声软语。
是她说再深点,她喜欢肏的深,反正她那么淫荡不可能会有事,插得深点不会有什么的,那天在休息厅不也没事吗?天人交战的他还是抽出了一点,想着她孕期,没舍得入得更深,意志力胜出,忍到棒身盘虬的青筋都在弹跳。
钟霭呼吸急促到渐渐平复,才发现他保持这个动作很久了。
“不射吗?”
她问的理所当然,江纨只觉得自己是多犯贱,“孕期不能内射。”
钟霭轻笑了一下带着嘲讽的语气,“您在我穿着婚纱侵犯我的时候可没有这样想呢。”现在装什么好人,这样想着推开了江纨。
“我那时候不知道你怀孕了。”江纨盯着天花板,后来才去了解孕妇初期的注意事项。
毕竟他在来的时候才知道是她,怎么可能会提前知道她怀孕了,不知道是不是黑夜里所有的事情变得沉寂,让人能更诚实的面对自己,她摸了摸自己嘴唇,看着躺在床上的人,像是为了确认,她又靠近他,发现果然是自己咬破了他嘴唇。
那天她咬的很重,现在只是把刚结痂的地方又咬破了。
江纨见她又靠过来干脆把她揽在怀里,像小动物一样往她怀里缩,不知道是不是雌性激素分泌,她抱着他抚慰着他背,在钟霭以为江纨是不是睡着的时候,脖颈上一滴冰凉的水滴滑动着,或许它离开身体时,还带着热气。
他们做完,身体的高温把那滴泪衬得冰冷。
“我恨你。”耳边是几近乎的呓语,“你当初为什么要说喜欢…”如果她不喜欢他,就不应该说喜欢。
或者一直骗他也行,他会像一只忠犬对她的谎言,顶礼膜拜。
手停止了抚慰背的动作,钟霭眼神飘忽又想起他蜷缩也看不到,她想说在床上的话怎么能当真呢。
如果真的恨她,毁了她不是更快吗?他现在的行为更像是信徒向着神明的献祭,带着自毁倾向。
“是真的喜欢。”
蜷缩得人连呼吸都停了几秒,把她压在身下,哭过的眼睛眼角还红着,鼻子红的让钟霭联想到驯鹿。
“你刚刚说什么?”
钟霭手摸去他的眼泪,“是真的喜欢。”
江纨睁大双眼望着她,似乎不敢相信又觉得是做梦。
“你入学第一天,我们遇见过。”她还是骗了他,她根本不记得,只是刚刚在房间的角落瞄到了几张偷拍的照片,确定他入学时社团活动他们可能真的见过。
江纨眼神闪烁着光芒,情绪写满脸上实在太好懂了。
钟霭手指摩挲着他嘴唇,“非法拘禁你被抓到怎么办?”
“我不会放你走的。”江纨眼神的光一瞬消失恢复成原样,“我不会相信你了。”
“我嫁给你父亲怀了你的孩子,这件事情你只要学校散播一下我就待不下去了。名声坏了,我又不敢去上课。我和你,你父亲自然也会更相信你,到时候我只能来找你。那时候你要我做什么,我应该都会答应。”她腿勾着他的腰,柔嫩的触感磨蹭着他的肌肉纹理,“这样你完全不会有任何麻烦,你现在囚禁我,还会留案底,而我是个受害者。”
女人说话的热气呼在他耳廓上,“你有很多方法可行,怎么就偏偏选这条,嗯?”她用了力气把他压在身下,坐在他的腹肌上,似乎是因为他刚刚的情绪不对劲都软了下去,臀部曲线与他半软的性器亲密接触,她穴口湿润的偶尔还能打湿他。
待他完全勃起,钟霭慢慢握着吃进去一点,“江纨,你可以不放我走,也可以不相信我,但是你应该选择一条利己的路。”
江纨呼吸重了起来,手摩挲着她大腿的肌肤,没想到她会教他这些,“把你带回来是一时冲动,等做了之后也没后悔。”
欲色渐起的眼神,想要沉溺其中,听见他说的一时冲动,心里某处如同蜗牛角触碰缩回到壳里,“江纨,我是真的很喜欢和你做爱。”这句话是真话,虽然之前她的确不迷恋他的肉体,不过人都是会变得。
她扭动着腰肢完全吃了进去,让龟头亲密接触吻着她的花心,发出娇媚的呻吟,自己掌握着力度与深度,让棱角去碾压着她的敏感处。
江纨听的一愣一愣的,可她没有继续说,沉溺在肉欲里上下起伏。他刚肏得并不深,感觉没吃饱,钟霭舔了舔嘴唇,她现在不会真的喜欢操得深了吧。
穴里泛着痒意,导致吸力也在不断加强,她脸蹭他颈窝,“江纨怀孕的事情是假的。”并不是哦,她就单纯不想要这个孩子了,叁个月前容易流掉,他只要肏得够深出血了一定会把她送医院的。
她声音掐的出水般轻柔,濡湿的小舌舔舐着他的耳垂热气随着话像溪流潺潺流淌进耳洞,“所以主人可以随意玩弄我。”最好今天就把她送进医院。
钟霭自己捣得深,两片贝肉被磨得通红,拉着江纨的手揉捏着自己乳儿,他拉扯着乳珠,她小幅度瑟缩吃的肉棒更多,把乳珠按在奶子里,凹陷下去。
“唔~”
他挺腰刺入,抓着乳儿耸动,媚色的嫩穴湿漉漉艰难吃着肉棒,花穴被撑到涨,看着她迎合的样子,手不觉往下滑动揉着她小甜豆。
她的柔韧性一直出奇的好,被摆弄成任何姿势也不会有不适,掐着她大腿根部摆成M形,身体贴着床上,掐着大腿根部,全根没入再尽根抽出。小甜豆被揉压的酸软,钟霭忍不住对着江纨发骚,自己揉着奶子捏着艳丽的乳尖,“主人,主人~”
大腿分的更开,恨不得自己掰开穴,让他肏的更深,“呜呜,要被主人肏烂了~”自己扭动着身体用圆润紧俏的臀部去主动套弄他的肉棒。
“霭霭怎么骚成这样。”见她发骚成这样,江纨手下用力固定住她的大腿,发狂似的狠厉抽插,恨不得精囊都肏进去,噗嗤噗嗤的声音单纯变成啪啪啪肉体的拍打声,逼口一圈水磨变成细腻的如同豆浆上的泡沫。
“那么会吃,夹那么紧。”他眼神盯着因抽插动作奶白上下起伏弹跳的奶子,用力掌掴,反而花穴吃的更紧,想要把肉棒绞断。
白嫩的乳儿被打出像过敏一样的红色,他肆意揉捏,从指缝中挤出乳肉,牙齿色情的剐蹭着乳尖,濡湿的口腔张口含入乳珠和乳晕,随后吸咬着舌头有力道的对着乳尖轮流打转。
身下的人终于化成了一滩水,穴内松软的且有节奏痉挛,身体抽搐着哭出了声。饱满的花穴被肏的红肿,两块贝肉连带着嫩肉都被肏到外翻,白嫩与小麦色形成了鲜明对比。
霭霭在他身下发骚,这样的想法让把如骤雨狂风般密集的顶弄到着身体不断往前顶,又因被完全力道固定,“呜呜主人,主人...太重...了...啊啊……”
下体近乎野蛮到完全展现兽欲,他却始终没有肏到宫口。
溢出的精液顺着本该娇嫩的如果玫瑰花瓣,如今被肏到红肿的花唇流出,龟头沾染着交合液体滑动碾压着翕张的逼口,戳着小甜豆,精液被涂抹开。钟霭被肏到失神,咬着自己的指节与身体的失禁感做抗衡。
真好,她里外都沾染了他的气味。
江纨手指清理着她甬道,进出的把精液抠出来,她指甲又开始掐着他臂弯,发出咿呀的声音缩在他胸膛前,明明又硬了却不为所动,任劳任怨的清理着,声音无奈透着不易察觉的宠溺,“想要,我会克制的满足你,别拿自己身体开玩笑。”
钟霭哼唧声顿了顿,转过头,“你知道?”没有谎言被戳破的尴尬。
“我看上去很蠢吗?”
“那你还……”
江纨叹了口气,“我怕你说出些我更难以招架的话。”起码那些话倒不至于让他失智,虽然也快了。
“你不用去学校吗?”她还想着趁着他上课,她有机会逃走。
“你应该知道学分修完,论文交了就能提前毕业吧?”江纨笑眯眯地看着她表情凝固变得一脸挫败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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