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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7章宁钏(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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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吻,让陆言对卿纯的沉迷愈演愈烈。

下午看综艺时,卿纯一句话的功夫陆言就拿出了自己的卡。

“还是好喜欢她,果然颜值即正义,我真的是太爱她的颜了,纯天然大美女谁不爱呢?”

卿纯看得眼冒爱心,综艺节目里的夜弦光是站着当背景板都能艳压群芳。

比起那些小巧玲珑甚至瘦成竹竿的女星,她高挑曼妙静若软柳动若猛禽,两条看似瘦弱的手臂却充满了力量,在节目里随随便便就能抱起一个成年女性。

主持人介绍着游戏玩法,嘉宾和主持人分为两组努力赢,夜弦不愧是游戏王者,这种互动综艺节目里的游戏,她一次没输过,拥有超高运动天赋的她在网上更受追捧。

“纯儿又在看夜弦啊?有这么好看吗?”

陆言泡了杯咖啡过来,卿纯冲着他冷哼一声反驳道:“她哪里不好看?这种纯欲天花板男人不都喜欢吗?”

陆言轻笑,视线还是在卿纯身上,“也不是所有男人都喜欢纯欲感的女孩子,我就是其中之一。”

“哦?那你喜欢哪种?”

“我啊,我喜欢………傲娇的,生气的时候腮帮子会鼓成河豚的,眼睛大大的特别漂亮的,还有最好是眼瞳颜色不一样的女孩子。”

卿纯看着陆言,轻笑一声傲娇得撇过脸,“你这么会哄女人,也不缺女友吧?”

“哪有,我到现在还是光棍呢,没人要我。”

卿纯笑了笑根本不信他的话。

“你有钱有势长得也不错,怎么可能没有女人喜欢你?”

“我这种条件能吸引的女人没几个真心,要么想商业联姻,要么想图财翻身,像交易一样,我不喜欢。”

“那你觉得我不图财?”

“你不一样。”

“怎么就不一样了?”

“我喜欢你,所以你就是与众不同。”

陆言的甜言蜜语逗笑了卿纯,不过她不信这些,对他也没什么感觉。

“那我这个与众不同的女人要伸手问你要钱了,给我钱!”

她半开玩笑地伸出了手掌,没想到陆言真的掏出了钱包,从里面抽出一张银行卡放到了她的手心。

“白金副卡,每个月八十万的额度,算是我对你追星事业的支持和投资。”

卿纯对这种理由有些无语,但手心里的卡很真切还带着他的指温。

“你这笔投资,怕是只亏不赚。”

“投资有风险,我愿意承担。”

卿纯有些发笑,她一直处心积虑想勾引诱骗陆言想从他身上撬出个百八十万,却没想到原来一个吻就够了,就这么简单。

爱,真是一种令人盲目的东西。

——————

商颜的生活早就回归了正轨,没了卿纯也没多大改变,该上班上班该出差出差,虽然不愿意回老宅,但每个月还是会让人送礼物回去。

商颜的冷漠和记恨让商决寒心,他现在才发现自己拗不过这个孙子,辛苦养大的孙子和他父亲一样为了一个女人反抗他。

沉玖送来了这个月的礼物,商决坐在太师椅上只瞥了一眼礼盒抬起龙头拐杖就一扫而落。

“丢出去!逆子的儿子也是个逆子!”

他年纪大了,一动怒浑身疼,捂着胸口又喘不上气。沉管家急忙上前倒茶顺气安抚好久他才缓了过来。

“老太爷,您别动气,小心身子。”

“我能不气吗?一年了,整整一年!颜儿一次都没回来过,他在跟我怄气,他在怪我!”

攥着龙头拐杖的手苍老颤抖,他一生荣耀,在京城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官场商界叱咤风云,唯独长子叛逆,为了一个女人毁掉了自己放弃了商家继承权,现在又轮到了他的孙子。

“沉玖,我是不是该庆幸从小管得颜儿严格,不像他父亲被我宠坏了?”

沉管家沉默,回想起从前,他还记得商决的儿子商逸是如何叛逆到要和自己的父亲断绝关系的。

“老太爷,颜少爷是您亲手抚养大的。他对您绝对尊敬,不会像大少爷那样叛逆的。”

“对,就该严格,我是为了他好!他父亲是个蠢货,为了一个女人放弃唾手可得的权势财富,愚蠢!我不能让我的孙子也和他一样,颜儿是我苦心栽培的,我绝对不允许有人扰乱他!”

一年了,商决越老越固执。

沉管家陪在他身边这么多年,对商决的性格了如指掌,他做的最多的工作就是平衡。

“老太爷,今天是去荔花苑的日子,东西都准备好了,我们该出发了。”

“哦,对,荔花苑,要去荔花苑,我怎么………怎么忘了?真的是…………”

一提到荔花苑商决像变了个人,脸上的愤怒和固执变成了慌张。

“沉玖,我们快去,宁宁该急了。”

急的不是他口中的宁宁而是他自己,沉玖扶起商决往走廊深处走去。

荔花苑,京城最大的私人疗养院,靠近花园的一间阳光房里住着一位七旬老妇人。

阳台上又一张藤椅,一位气质出众的老妇人正安安静静得修剪着桌子上的花枝。

岁月不败美人,只是在她的身上留下了难以磨灭的皱纹,但这些皱纹磨不掉她与生俱来的优雅气质,眉眼间的清冷淑美从未变过。

虽然冬天了,但这里的工作人员每天都会给她送来新鲜的花朵,而她也一直重复着修剪插花的工作。

今天又下了雪,老妇人穿得单薄,剪着花枝的双手不由得颤抖起来,她放下剪刀动了动僵硬的脖子,被挽起的发髻比窗外的雪花还要白,一小朵蓝色绣球花装饰着雪丝为她的容颜多增一分色彩。

“宁宁。”

不知是谁喊了她一声,老妇人缓缓转头露出了疑惑的眼神。

“您是哪位?”

商决藏起了手中的拐杖,费力地挺直了腰板,他换了套西装,又精心打理了形象,试图让自己和年轻时的模样相差无几。

“是我啊,宁宁,你又忘了?”

老妇人摇头,她对突然出现在自己房间里的男人没有一点印象。

“抱歉,我不认识你。”

这么多年,商决每次过来都只有这一句话,重复了快五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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