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2帮我开门(H)(1 / 2)
022
箫霈的阴茎还硬挺着,一点没有刚射出精液后的疲软模样。
他撑着自己的左手肘,右手往初祎的阴蒂揉了几下,湿湿黏黏的,刚高潮过的阴道润滑兴奋,无须再多爱抚就能立刻进入。
他扶着自己还硬邦邦的阴茎,再次进入了初祎的身体。
初祎闭着眼睛闷哼一声,白皙的双手攀上他精壮的肩头。
他一边温温柔柔地抽插着,一边低下头去亲吻初祎,亲她灵动的眉眼、小巧的鼻尖、嫣红的唇瓣。
床头的灯光温馨暖黄,在初祎脸上笼下一层细碎的温柔。
箫霈看着在自己身下动情的她,心软了又软。
他喜欢这样传统的体位,不仅是因为初祎只能在这个体位获得高潮,还因为能看到她因为自己而动情的模样……
是否她和顾曜在一起时,也是这般甜美魅惑的样子?
箫霈的心揪起来了。
他分神了,再难集中精力获得第二次高潮,故而抽插了片刻,从初祎身体里撤出自己的阴茎后,重重地压在她身上。
初祎大约是被他压得难受了,竟小声地咳起来,他这才后知后觉地从初祎身上翻下来。
没有像以前那样,给初祎一个事后吻,或者完事后,抱着她再温存一番,耳鬓厮磨。
箫霈此时只是平躺在她身边,闭着双眼,不知是睡着了,还是在想事情,亦或是根本不想看到她。
初祎有些沮丧,巨大的失落感把她整个人湮没。她默默起身去浴室冲澡,再出来时,整个房间暗成一片。
望着毫无声息的客房,初祎知道,箫霈走了。
她没有开灯,摸黑坐到有些冰冷的床上,刚躺下,身旁突然动了动,有人翻身抱住了她的身体,将她抱到暖烘烘的地方。
属于箫霈独有的味道瞬间充盈了她的鼻腔,她开心得想落泪,却拼命抑着情绪不想在他面前失态。
“我以为你走了。”她平静道。
“那么急着想我走?”
“没,”初祎翻过身,整个人窝到箫霈胸膛里,“我很想你。”
“想我?”箫霈语气不冷不热,“却想嫁给林恒?”
“我爸妈觉得他是一个不错的结婚对象。”
“就像曾经的顾曜?”
初祎不答。
这一刻,箫霈终于明白初祎拒绝他求婚的原因在哪里了。
心中那股怒气,在这一刻得到一个理性的安放。
他能理解初家父母的感受,如果他自己有女儿,他也不会希望女儿嫁给一个大她那么多岁、有婚史、有儿子的男人。
箫霈心里不得轻松,却什么都没说,只揉了揉初祎的手臂,轻声道:“睡吧,很晚了。他们明天一早要到祠堂祭拜祖先,可能会带你一起过去。”
“你晚上能在这里陪我吗?”初祎往他怀里拱了拱,调整了个舒服的位置。
“好,睡吧。”他往她眉眼落下一吻,像以前那样,小心翼翼,带着无限缱绻。
那天晚上,初祎做了一个梦。
她披上婚纱,嫁给了箫霈。
梦是甜的。
……
翌日醒来,箫霈已经不在房里。
初祎将手探进身旁的被窝里,还有微热,人走没多久。
“叩叩,”有人来敲门。
是林恒。
他手上拿着一杯牛奶,双眼灼灼地看着初祎的眼睛,问:“眼睛好点了吗?”
“嗯?”
林恒伸手,用拇指指腹抚了抚初祎的眼周,“有滴眼药水吗?”
这一举令初祎措手不及,怔了片刻,想起眼药水被她原封不动地丢在桌上,刚想随便搪塞一下林恒,她对面的房门就开了。
穿着黑色运动套装的箫霈黑着一张脸看她,她忙伸手挡开林恒还在她眼周抚摸的手。
“姐夫,早!”林恒笑嘻嘻地转头跟箫霈打招呼。
箫霈面色阴沉地看了他和初祎一眼,“小恒,走,我有话跟你说。”
初祎忙从林恒手中拿过那杯牛奶,“你先下去,我要洗脸换衣服了。”
……
吃过早餐,林家人果然要初祎一起去祭祖。
他们俨然把初祎当成了林恒的结婚对象,在知道她是一家律所的股东后。
律所的事情,初祎猜测应该是箫霈叁年前以她的名义入股创立的。
林家的祠堂在距离生态园约莫两叁公里的村里,大约是知道同宗的林家人会回来祭祖,许多族里的人列队在村口迎接。
这么一看,林家确实是很风光的。
然而人前的这种风光,在渴求更富有的箫霈与自己的女儿复婚这件事面前,彻底变成了底气不足。
祠堂里,林家父母先给祖先跪下上香,他们起身后,林静带着儿子接着跪了下去。见箫霈没有半丝要一起跪着祭拜的样子,林家人的脸色很不好看,大约是感觉没面子。
仗着娘家人都在场,林静更是黑着一张脸,刚想当着父母儿子的面对前夫发难,那边箫霈就双手抄兜走到祠堂外了。
林静麻溜地从蒲团上起身,追了出去。
在场的人都有些尴尬,林父清了清喉咙,对林恒道:“小恒,先来拜。”
许是怕初祎的反应和箫霈一样,林家人也没强求她和林恒一起跪下拜拜,毕竟拜祖先这种事情,可不是能随便拜的。
林恒忙活着其他事情,初祎一人无聊,便就走去了门外。
林氏的宗祠建造得和小型宝殿差不多,祠堂外的走廊铺着红砖,看上去已有些年月。
“你什么意思你?”
初祎听到林静的声音,似乎是从后方传来。
她循着声音走去,静静地站在拐角处听林静和箫霈的争执。
“我们已经离婚了,要我跪拜你家的祖先不合理。”箫霈冷静。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们现在没有任何关系了?”
“是。”
“可你不是已经决定复婚了吗?”
“我从没想过跟你复婚。”
气氛突然陷入沉默,片刻后,林静歇斯底里地低吼出声:“不复婚你来这里做什么?你是来耍着我玩的吗?你这个混蛋!”
接着,初祎就听到了手掌捶打肌肉的声音,似乎是林静正捶打着箫霈的胸膛。
但那声音很快就消失了,接踵而至的是箫霈隐忍着怒气的声音:“林静!你听着,我们没有复婚的可能!昨天我会来这里,并不是因为你!如果我的行为给了你或你家人什么误会,我很抱歉……”
“初祎?”
林恒走出来,初祎赶紧迎过去。
林恒上前牵着她的手,笑道:“走吧,中午去叔伯家吃饭。”
所谓的叔伯,是林恒父亲的堂兄,村里的村长。
由于林恒的父亲捐了上千万给村里盖祠堂、修庙宇、修路、修老人会之类的公益性质场所,故而在村里颇有威望。
叔伯请人来煮流水席,在老人会席开十来桌,为的就是欢迎林父。
且不说初祎吃不惯流水席,就说那嘈杂的环境以及同桌的各种奇葩亲戚追问她和林恒什么时候结婚什么时候一胎甚至二胎的,初祎感觉头皮发麻,借着头疼的理由,要林恒送她回林家休息。
林恒将她送到房间后,很快又去参加流水席了。
她刚洗了一把脸,准备午睡一下,那边就有人敲门。
她以为是折返回来的林恒,便就假装已经睡着没起来开门。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