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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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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鹤亭乱讲,可下巴上的毛巾忽地被揭开,他道:“好了,我——”

谢枕书俯首吻住猫。

苏鹤亭眼睛还被毛巾挡着,他震惊又茫然,只能感觉到鼻尖的磨蹭,还有谢枕书温热、湿润的唇。

他鼻息凌乱:“嗯!”

谢枕书抬手卡高了苏鹤亭的下巴,吻得更重更狠。他不要猫讨厌他,这句话伤透了他的心,他明知道自己在做坏事,却又不想停下。

苏鹤亭快被长官压进沙发里面了,他几乎不能呼吸,在攻防战里连连败退。毛巾始终没有掉,这让苏鹤亭更加难为情,他仿佛变成了被舔舐、被欣赏的糖,任何反应都在谢枕书的视线里。

猫说:“你好过分、你!”

谢枕书道:“对不起。”

苏鹤亭说:“不,不许道歉!”

谢枕书道:“不要讨厌我。”

苏鹤亭泄气,在这一刻竟然不讨厌,可他偏说:“我就要。”

谢枕书又一次,亲了亲苏鹤亭的唇。他黑色t恤下的胸口终于被塞满,温度都属于苏鹤亭。他一点都不游刃有余,也不冷静。

他有很多很多话想跟猫说,可他只是再一次地亲了亲猫。这次不同,他掀开毛巾,亲在了苏鹤亭的眉心,像是在认错。

苏鹤亭给他亲没音儿了。

谢枕书注视着苏鹤亭,说:“别讨厌我。”

苏鹤亭被谢枕书看得发晕,潮红止不住地上涌。平时耀武扬威的小老虎,只是被亲一亲就变成了这样。他异瞳里雾蒙蒙,微张着口喘息。

谢枕书带着苏鹤亭的手,摸到自己的十字星。他侧过脸,亲了亲苏鹤亭的手腕内侧,然后抬起眸,道:“给你搓。”

——救命。

苏鹤亭心跳过快,快给他弄死了。

第60章 短信

猫动不了, 触感却在。他手腕内侧挨了亲,指尖又抵着十字星,被这一热一冷搞得魂不守舍。

谢枕书直挺的鼻梁挨着苏鹤亭的手腕内侧, 还在等回答。从苏鹤亭的角度看过去, 长官的姿势如同归属。可他们挨得好近, 近到苏鹤亭能感受到谢枕书带来的压迫感。

——别这样看我啊。

苏鹤亭被自己的心跳吵得晕头转向,已经退到了投降的边缘。

就在猫快要冒烟的时候, 手机响了。

一直噤声缩在沙发后面的家政机器人慌乱举手,提醒道:“先生,电话响了, 电话!”

苏鹤亭如梦初醒, 顾不上自己被亲的手腕, 立刻说:“电话!”

谢枕书伸手, 从腿边的抱枕里摸出手机,看到上面的来电显示是“未知”。他把“未知”翻给苏鹤亭看,用眼神询问猫要不要接。

苏鹤亭果断地说:“接!”

谢枕书接通电话, 并把电话送到了苏鹤亭耳边。

猫眼前就是谢枕书的t恤领口,他仓促转过目光,说:“喂?!”

对面的人一愣, 问:“你凶啥?挨揍了啊?”

苏鹤亭没挨揍,他挨亲了!罪魁祸首还在看着他, 但他什么都不能说,只能用强硬的语气搪塞:“老头有事快说。”

和尚摸着光头,已然习惯了“老头”的称呼, 道:“成天火炮似的!我找你有事。”

谢枕书半撑着身, 露出的手臂肌肉匀称,微微弯曲时带着线条的力量感。他肩宽臂长胸膛结实, 能把苏鹤亭完全罩住。

苏鹤亭说:“哦。”

他只能说哦,以免自己的语气暴露什么。

完了。

猫感觉此刻的自己,就像个金屋藏娇的浑蛋。

和尚没听出猫腻。他打这通电话,一是给苏鹤亭面子,二是想问问苏鹤亭的情况,确认猫没死。大姐头现在正在接受调查,珏计划暂时中止,他自己也接受了审讯厅的盘问,刚刚回来,所以不敢再用以前的号码联系苏鹤亭。

他现在听苏鹤亭语气寻常,跟以前一样欠揍,就放心了,道:“我刚从审讯厅回来,组织原本准备给我放个小假,但因为人手不够,又把我叫过来带队。是这样,你是不是有个兄弟叫隐士?我以前抓人见过他几次,刚接到下面巡查队的报警,发现他大半夜还在危险地区游荡,他怎么不回家?最近几天……”他看了眼周围,怕隔墙有耳,不好直言卫达的事情,只好含糊带过,说,“这几天到处戒严,还有宵禁,赶紧让他回家,别再晃悠了,我马上要带队抓人。”

苏鹤亭瞟了眼还在播放的新闻,上面有时间。

大半夜的,又正值敏感时期,按照隐士的性格,巴不得全天二十四小时蹲家里上网冲浪,哪会乱跑?

苏鹤亭脑袋里的刺激信号逐渐冷却,他问:“巡查队在哪儿看见他的?”

和尚掏出定位信息,最近疑似拼接人暴动的新闻闹得太大,巡查队已经不再跟拼接人正面接触,只负责日常巡查和通报消息,晚上发现形迹可疑的拼接人会选择远拍,把照片和定位传给武装组,由武装组派遣小队解决。这让武装组工作量骤增,也是让和尚说人手不够的原因。

和尚收到的抓拍模糊,他努力辨别,说:“这地方偏得很,我看看,应该在教堂附近。他带着个小孩,嗯……也不算小孩,带着个小年轻吧,两个人买东西呢。”

黑市只有一个教堂,是旧世界遗址,曾经被归系教占据。

这个归系教由幸存者组成,他们因为无力反抗主神系统,转而开始信奉主神系统,被刑天围剿,其教派的成员现在还在监禁所里接受教育。教堂就此荒废,直到前几年脏话组织兴起,认为这地方很有意义,便把这里偷偷划为脏话教学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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