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辅大人边听别人扒灰八卦,边和老婆色色(1 / 2)
“怎么说话的?什么叫和我一样?我们已然成婚十数年,是正经夫妻,难道温湛也能娶了他儿媳?”
以龚阁老的为人,自然不会同无知妇人一般乱嚼舌根打听旁人家中隐私,但送上门来的秘闻也不是听不得。他神色不变,心中惊诧并不露出半分,示意妻子继续说。
“他那个儿媳年纪与忱儿差不多大,是个美人,我一过去就瞧见温大人阴阳怪气在喝醋,好像说儿媳有了野男人,对他不真心,哈哈哈。我原以为那儿媳要争辩或是委屈哭泣,没想到她爬上公爹的腿,就像我现在这么坐着,一把揪住他胡子咬他耳朵,不是亲亲,真的咬,温湛把耳朵拉出来时都快扯断了。”
“哼!上梁不正下梁歪,私通还不够,连尊卑都不分了。”首辅大人可听不得这以下犯上打打闹闹的事。
“兴许人家温大人不在乎这些俗礼呢。”蓝鹤心里笑的不行,搂着丈夫舌尖在他耳垂上勾了一下,“这还不算完,她咬了耳朵以后就握紧拳头,朝公爹的胸口狠捶了几拳,真打,温湛疼得鼻子都气歪了,吼这小姑娘‘你是要打死你公爹是不是?’我这才知道他们是翁媳。”
她也握拳,学着小哑巴的手势轻轻敲打龚肃羽胸膛,甜甜笑道:“就像这样。”
某人被娇妻小拳头砸得心口发颤,双手握住她的腰肢揉捏摩挲,“那温湛呢?就这样由着小辈打他不成?”
“他抱紧儿媳不让她动手,那小媳妇哭了,嘤嘤嘤,他转眼就心软了,还气呼呼地抱怨儿媳厚此薄彼,陪别的男人逛灯会,却对他拳打脚踢,结果又被她重重捶了一拳头,笑死我啦哈哈哈哈哈。”
“有什么好笑的!”小气的龚阁老皱眉打断腿上花枝乱颤的漂亮老婆,在她屁股上拧了一记,“看到儿媳殴打公爹这么开心,是不是想有样学样啊你?”
“唔疼……”蓝鹤乐极生悲,收起笑容哭丧着脸,做出一副可怜样望着丈夫,这才让龚肃羽舒服些,轻“哼”一声按着被他捏疼的地方轻揉抚弄。
老婆只穿了内衣,薄绫裤子下面屁股肉弹翘紧实,龚大人揉起来就没个停,另一只手又去抚摸她大腿,蓝鹤本就存着勾引他的心思,扭了扭屁股软软靠上去,捧起他的脸轻轻啄吻。
“然后呢?他把她轰出去了吗?”龚阁老声音微哑,任凭爱妻一下下吻他,手已经从衣摆下面钻了进去,贴着肌肤爱抚她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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