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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不曾知晓,素来性子急躁的周夫人也有这般温柔的时候,倒真叫人大吃一惊。”一道清脆的嗓音响起,浓深笑意中似乎含着讽刺的意味。

云想容脊背微僵,面上却不露分毫,周遭夫人齐齐行礼,“见过青阳郡主。”

“免礼。”

“见过郡主。”云想容松开孩子的手起身,面对着青阳郡主的方位落落大方的行了一礼。

眼前一抹粉色衣角闪过,云想容维持了好一会儿行礼的姿态,才听到青阳郡主惊讶的嗓音,“不是说了免礼了?周夫人怎的还福着?快起身吧。”

青阳郡主这般刁难,场中众人自是看出来了的,只是青阳郡主受皇后宠爱,她们自是不会自讨没趣的去插手。

云想容脸上挂着温婉得体的笑容,似是没有察觉到她的态度,转身慢步走到青阳郡主坐着的桌前,轻声道:“郡主是贵客,臣妇敬您一杯。”

她姿态从容优雅的倒上两盏酒,双手捧着盏奉到青阳郡主的身前,青阳郡主接过,脸上笑着,心里却不忿,臣妇臣妇,是在提醒自个儿她的身份么?

第5章 换个衣服遇奸情

云想容见她接过,方才自端起酒盏。

她未及开口,却听青阳郡主道:“周夫人客气了,我就是来凑个热闹,哪里……哎呀……”

她说着站起身,却似一时不察,被自己给绊了,轻呼着朝云想容扑去,手上一满盏酒尽数倒在了云想容的胸前,轻薄的衣服被酒润湿,迅速晕染开来,好在这里都是女客,要不这下云想容怕是难以收场了。

饶是如此,身后的楚儿也是手忙脚乱的递上帕子,挡在她胸前的湿润处。

整个宴客厅顿时寂静,目光纷纷落在云想容的脸上,想看她如何应对。

毕竟青阳郡主的刻意谁都能看出来,结合她方才所说,她这是想要让云想容生气,打破她方才营造的雍容自若的形象。

“哎呀,真是对不住,瞧我这笨手笨脚的,没伤着吧。”青阳轻呼一声,脸上带着歉意便想上前。

云想容略微后退半步,脸上依旧带着笑,道:“郡主言重了,是臣妇不小心才是。”

她说着又福了福,温声道:“只是如今臣妇这一身污秽也不适合待客,容我去换身衣服,失陪了。”

没有如众人想象中那般发怒,云想容一番话合情合理,让众人不由又高看了一眼。

云想容携楚儿离开,没有达到自个儿目的的青阳郡主心里不爽利,对上来巴结的人也是不冷不热的。

……

“少夫人,那个郡主就是故意的,她……”楚儿服侍着云想容换了一身衣裳,愤愤的说。

“楚儿,祸从口出的道理难道还要我教你吗?”云想容低低的斥了一声。

“奴婢知错。”楚儿脸色一白,呐呐道。

云想容见她苍白着小脸,心里有些不忍,但是她却没有安抚,她知楚儿忠心,但这不能忍的性子却是要改改,要不然被抓住把柄就能被人轻易打杀了去。

她不想自个儿重生了,却只能无力的重复前一世的事儿,她身边的人,一个也不能少了。

“姨娘,这里的茅房在哪儿啊。”云想容正走着,一个小小的身影扑到云想容跟前,软糯的声音问着,抬头看着她,眼中全是纯真。

云想容低头一看,正是方才撞到自己的孩子,她轻柔一笑,指着一个方向,道:“在那儿,你怎么一个人,你娘亲呢?”

她正说着,就见不远处孩子的侍女匆匆过来,她将孩子的手递给对方,“你家小姐要去茅房,你往那边走,转两个弯便是了,这儿路多又岔,记着点路。”

“是,多谢周夫人。”那婢女行了一礼,这才带着孩子离了。

云想容和楚儿又走过一段,即将到宴客的前厅时,她隐约听到声音,赶忙拉了楚儿隐在一旁,伸手挡在唇间,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两人悄悄往外一探,就见不远处的花园树底下,周牧和青阳郡主离得很近,正说着话。

“周郎,你要什么时候才把那个贱妇修了,光明正大的娶我进门?方才在席间,你那妻子左一个臣妇右一个臣妇的,我心里实在难受得紧。”青阳郡主抓着周牧的手,娇嗔着问。

“少……”楚儿脸色一怒,话没出口,就被云想容捂住了嘴巴。

第6章 娶我不比她好千百倍啊

那边,两人的声音继续传来。

“她并无过错,再者有个做宰相的父亲,这事容我仔细思量再说。”周牧嗓音清朗,压低的声线很是耐听。

“可是我等不及想要和你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这般偷偷摸摸的,你也不怕委屈了我。”青阳郡主不依的娇嗔。

“若是郡主觉得委屈,那咱们的事情就此作罢。”周牧嗓音微冷,甩了她的手就想离开。

“周郎你别走。”青阳慌忙抓着他,委屈的瘪着唇,“我知道了,以后不闹你便是,只是你也得尽快,我已经到了婚嫁的年纪了,姑姑她也在意我的终身大事。你若是能娶了我,不比一个有个当宰相的爹的她好上十倍百倍。”青阳郡主痴迷的看着周牧。

她的姑姑自然就是当今的皇后,她的背后,站着的是蒋国公府。

以她的身份地位,要找个条件更好的完全不在话下,只是她当初对他一见倾心,就这么一脚坑了进来,对旁人再也看不上眼。

楚儿眼中愤愤,挣扎的力道有些大,云想容怕惊动两人,赶忙捂着楚儿的嘴拉着她悄然离开。

走出一段她才在松开楚儿,楚儿愤怒的开口:“少夫人,那个郡主当真是不知廉耻,她……”

见她脸色愤怒,云想容也知她心疼自己,在她的耳边悄然交代了几句,楚儿脸色这才好了,隐隐带着兴奋。

之后两人分开,云想容朝着宴客厅去了,楚儿却是朝着来时的路走了。行走间,她没有发现,自个儿腰间缀着的玉佩掉在了草丛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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