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节(1 / 2)
“老狐狸,你不是口口声声说,天定一族的人血脉之力特殊,人人都拥有特殊的能力吗?如果在这个家族中,有的人拥有着一辈子容颜不老的能力,这也是可以被理解的,对不对?”
卓朗一愣,呆呆的看着说出这番话的楚星月。
半天后,才讷讷的张合着嘴角:“你说什么?再讲一遍?”
楚星月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表达的清晰明了一点。
“我们谁也不知道这个神秘的家族究竟有多少特殊能力者的存在,更不清楚他们的能力是什么,有多少种;万一,在他们众多的能力中有一种能力是容颜不老、短暂能保持青春永驻的能力呢?”
“老东西,你我皆是凡人,只要是吃着五谷杂粮的凡人都会有死的一天;你为了逃避死亡,畏惧衰老,居然残忍的认为只要食人肉饮人血就能达到长生,我告诉你,你这么做永远都不会长生,只会将你变成一个怪物。”
卓朗的眼珠子神经质的转了转,只见他梗着僵硬的脖子先是盯着楚星月瞧了好半天,突然,拔高了音量,大声喊。
“老夫不会相信你的话,你是为了自保,所以才乱说这些话来蒙骗老夫的。”
“你说没有人能够长生,可是老夫明明活了一百多岁,这又该如何解释?”
楚星月真不愿意跟神经病交流,在古代医学不完善的情况下,她怎么会知道他这个异类是怎么存在的。
或许是……
楚星月用手指比了个圆圈,回答:“你不是说,你有服丹药的习惯吗?你一个堂堂北蒙国师,就算是炼制丹药,所用的药材应该都是极为珍贵的吧,也许就是那些药材,那些丹药起的作用,这才让你的容颜保存下来。”
“不!我不信!我不信!”
卓朗眼神中的红光大盛,让楚星月立刻察觉到了危险。
这家伙,不会又是情绪失控,想要暴走了吧。
这个时候,可没有第二个穆克察跳出来解救她,难道,她真的要死在这个神经病的手中?
就在楚星月呜呼哀哉,不知该怎么办的时候,远处,一簇簇高举的火把让她终于看到了希望。
楚星月拿出全身的力量猛跳起来,挥舞着手臂就朝着有火光的方向大喊:“赵凌,我在这里!我在这里啊赵凌!”
听到楚星月的喊叫声,精神错乱的卓朗如一头疯狮一般猛转过头,然后一把抓住楚星月的手臂就要将她往密林中拖。
楚星月自然是不会跟他走,一边挣扎着捶打他,一边大喊:“快放开我!放开!——赵凌!你快来!救我!”
火光那边,带着穆克察一路追寻而来的赵凌立刻就听到了楚星月的呼救,将重伤的穆克察丢给云霄后,闪电般朝着卓朗带走楚星月的方向直追而去。
楚星月的手臂紧紧地被卓朗抓在手中,这家伙尖利的指甲更是毫不犹豫的扎进她胳膊的肉里,疼的楚星月不住皱眉。
再加上身上的伤势,不出片刻,楚星月就觉得头重脚轻,眼前出现层层重影。
卓朗早就在听见楚星月大喊的那一刻乱了心神,他没想到赵凌居然找来的这么快,要知道,布在山林中的阵法,可是费了他不少的功夫。
但纵然是这样,这大魏的凌王还是一路跟来。
可,他向来对自己的本事十分有自信,赵凌之所以能这么快找到他们的藏身之地,很有可能就是身边这丫头捣了鬼。
只要一想到自己又在这死丫头的手中栽了跟头,卓朗就再也压抑不住心底的愤怒。
当场,就伸出自己的毒手,朝着楚星月的天灵盖处重重拍去,同时凶狠的声音也随着他粗哑的嗓音传来。
“既然你一心要逃,那就没再留下你的必要,杀了你,放干你的血,正好能让老夫炼丹。”
楚星月只觉得眼前一阵杀气袭来,她下意识的闭上眼睛,喃喃的叫着赵凌的名字。
可就在这时,当卓朗的毒手快要接触到楚星月的天灵盖时,一只飞剑从远处被人狠狠地投射而来。
只听见‘唰’的一声声响——
锋利的宝剑在这惨淡的夜色中闪烁出姣姣的白光,下一刻,卓朗就发出一声凄惨的痛嚎,抱着被宝剑刺穿的大手哀痛不止。
楚星月没想到在电光火石间居然发生了如此一发千钧的凶险之事。
正待她闭着眼睛缩成一团不知该如何办才好时,整个身子就被一道大力狠狠地扯到一边,跟着,颤抖不止的冰冷娇躯就被一个温暖的怀抱紧紧地抱入怀中。
“月儿!”
焦急温柔的男子声音在她耳边轻轻响起:“太好了,总算是找到你了。”
听到这熟悉的男子嗓音,楚星月一直隐忍的恐惧像放开闸的洪水朝着她袭来,眼泪更是再也无法克制的从眼眶里滚落出来。
“我就知道你会找到我的赵凌,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找到我。”
听着怀中娇人的哭声呓语,赵凌的心都快要疼的皱起来。
这时,他也发现了楚星月脖颈上的伤口,那伤势极为狰狞恐怖,似一条条黑色的大蜈蚣爬在她的肌肤上,可见此处的伤口上必定是染了毒的。
想到她落入歹人之手居然遭到如此迫害,赵凌真是恨不能将那依然跪倒在地抱着受伤大手喊叫的混蛋碎尸万段。
“月儿不怕,本王会将伤害你的人,一个不留。”
楚星月听到赵凌的这番话,立刻就从重见到他的喜悦中回过神,紧紧地抓住他的手,连声道:“此人就是卓朗,他绝对不能活着,不然,我会有*烦。”
第九十八章 生气
赵凌看着被楚星月指着倒在地上脸色狰狞痛苦的卓朗,可是,当他看清楚卓朗那张年轻的面孔时,却是一怔。
他、他是谁?
月儿说他是卓朗,可他分明是一个完全陌生的男子。
卓朗的一张毒手被赵凌投过来的长剑凌空穿过,硬是将手掌心穿出来一个黑洞洞的洞,暗红色的鲜血不停地往外流,光是看那血肉模糊的伤口就知道这伤势不轻,定是极为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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