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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四十四(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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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四章

宫鷨年起来的第一个反应是,全身酸软,特别是腿间的部位,又麻又酸,昨夜她不该因为受不住药性而主动勾引展昕的,即使真的邀请她,也该在后半夜叫停,展昕年轻又矫健的体魄,彷彿有十个壮汉也扯不走的放肆。

有点迷糊的眼珠左右转动,很确定房里没有人,身旁的位置是凉的,证明昨夜的枕边人起来了很早。

她起来将地毯上的浴袍捡起来套上,移步到浴室简单漱洗后步出客厅,客厅中心的圆形茶机上放了些食物。

「鷨年姐!」凌菲担忧的走过去,一脸内疚「对不起,是我没了警惕心!」

凌菲被下的安眠药份量有点重,睡到十点才渐渐有醒过来的意识,吃力的睁开眼后,对四周的环境有了几分鐘的陌生感,她内心在对自己说要冷静,要快点回想昨夜与鷨年姐去节目组的慰劳聚会时,到底发生了甚么?

她喝很多吗?醉得一点片断都拉不回来??

一阵茫然与惊恐爬上心头,凌菲吓得坐起来,猛力打着头颅,后知后觉觉得第一时间要找鷨年姐的时,一把声音在她头顶上响起。

是小昕!

小昕给她递上一杯暖水,待她定下心神后,小昕脸色带着成熟沉稳的严肃感将昨夜发生过甚么都告诉她,然后再分析如何处理事情,是她从没见过的一面。

凌菲听小昕的说话,先去了浴室冲一个澡,等精神更加清醒,然后再直接打给芳姐,将事情告诉她了。芳姐听了后十分震怒,可她敢怒却不能对黎奕动手,之后展昕将电话接过来,与芳姐说了一堆话,凌菲在旁听着,内容大概是要芳姐不用担心,鷨年姐的仇,展昕说要百倍还回去。

与芳姐再聊了几句现在她可以帮鷨年姐做点甚么,凌菲亦将线掛了,她原本想走去房间看鷨年姐,但被展昕阻止,从展昕脸上一抹淡红,把鷨年姐被下药事件结合,凌菲错愕又羞意得说不出话。

她们……一定昨晚做了一些不可描述的运动了。

「我也是,没想到黎奕光明正大在别人眼底下做出这种事。」鷨年安抚她一起坐回去沙发里,她闻着食物,一夜的疯狂运动,使她感到无比的饿意。

她们一起吃完了展昕替她们点的餐食,悠悠地等了十分鐘,房门嘟一声打开,展昕拖着两个大箱子回来,她刚才阻止凌菲去看鷨年之后就说替她们回去房间将行李收拾。

「鷨年,你还有觉得有地方不舒服吗?」展昕将行李搁在门口,快步坐到她身边,用手背探她的脸颊,态度亲暱得旁若无人。

鷨年瞇眼瞪她,微丝羞意泛上脸颊,低哼的将脸上的手甩开,低怨:「全身都不舒服。」

那位旁人凌菲听见鷨年姐回应这么一句带有无边讯息量的说话,瞬间杀红了一脸,假装不知道其意思,过去翻开她与鷨年的箱子,将各自的替换衣服拿出来。

展昕一脸抱歉之馀,带着一丝甜意,她将人轻搂入怀,低声往她耳边呢喃道:「我回去做点功课,向乾妈们取点经,下次一定控制好的。」

「做甚么功课,别看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被拥着的人如今一脸通红,娇嗔的推开她,指尖往她额头一推,趁展昕松手赶紧起来将凌菲给她挑的衣服回去卧室换上。

她跟凌菲整装好了,展昕护送她们到机场。

机场入境闸口前,展昕忍住想把人抱住的衝动,满眼不捨与深情地瞅看鷨年,送君千里终须一别,更何况她们本来来到机场就晚了,广播己在宣布鷨年与凌菲搭乘回去b市的航班己开始登机。

「回去早点休息,我过两天就回来。」展昕眷恋的将眼睛全都落在鷨年的眼眸里。

「昕……」当凌菲跟她讲展昕去替她们拿箱子前说要多留两天的那刻,鷨年有点猜到展昕留下来是要做甚么。「你小心点,黎奕他的背景……」

「我知道,放心吧,不会做甚么。」展昕安抚地笑笑,一派轻松,谁也猜不出她的内心早己盛怒得要把黎奕剥皮拆骨!

鷨年缄默看着她一会儿,轻声一叹,她知道展昕不会罢休,明白展昕的背景也算奇巴,可黎奕的父亲是政要高官,母亲是实力雄厚的夏坊集团的千金及第二大股东,各方人马都会给她面子,她不知道展昕会不会有危险。

以往就有传闻,黎奕每逢拍剧、拍电影、上综艺,都会钓上他看中的女星,即管狗仔拍到他在家里跟某些女星的一亲吻照,那些媒体都不敢直接公开,而是寄去给黎奕的母亲夏白莲索点遮口费,夏白莲特疼儿子,只要有人寄照片,她几乎全都给钱买回来。

所以黎奕这般风流,外界都没人知道,娱乐公司还将他打造阳光乖巧的小鲜肉,能演能唱也能跳,可圈内不少团队跟他合作过都知道他私下偽善的一面,还专利用自己庞大的资源去搞上很多二三线的女星。

「一切以安全为上,答应我,好吗?」

「一定,进去吧。」展昕嘴角仍保持着温和的笑意,催她进去。

目送鷨年跟凌菲进去,转过身,展昕脸寒如冰,她坐上计程车,司机问她去哪,她回道:「麻烦载我去m城最贵的医院。」

司机眉头皱了皱,想问实她到底想去哪个医院,却被展昕一副生人勿近的脸色吓着,他耸了耸肩,将车前空车那灯号关掉,打灯驶出马路,往m城多半有点钱才会选择去就医的医院驶去。

m城地方很小,司机从机场去到半山那边的医院只用了二十分鐘,展昕付钱后走进医院大堂,她在指示板上看了几眼,上高写着豪华单间病房在十三楼,她冷冷一笑,黎奕昨天被她伤了,今早却没见有报导,证明有人替他盖住了事件,而且她伤的是他男人最痛的地方,他是不宜马上离开的。

上到十三楼,一眼看去最面有一间房外守住了一个高大的男子,应该是保鑣,她趁住护士去了做事,有些人来探病,混进几个人身后走过去,前面的人在走了几间房后进去了,展昕亦慢慢地走近有人守住的房间,男人察觉到她的靠近,顿时上前要阻止。

展昕嘲笑对方不自量力,在男人想钳制她到地上之前,展昕洞悉他即将的动作,往左边侧身一闪将他的擒拿手避开,零点一秒间反用擒拿手将他手腕及肩骨擒住,伸腿踢向男人的膝盖,将他跪下来压制。

「大哥,身手有待锻鍊啊。」展昕往他腰间摸去,果然给她摸到一把步枪,普通保安公司出来的保鑣当然不可能配备枪械,可特别从军人里挑出来做保鑣的就另外说了,那意味着,黎奕的爸爸一定在病房里,这样更好,她不用再走一个地方。

将枪摸出来,她抽起男人的衣服让他起来,枪口对着他的腰上「走。」

二人一前一后进去病房,病房里,凌晨才做完手术的黎奕病懨懨的对漏夜赶过来黎旘汉气愤的告状:「爸,你……一定要……替我报仇……我要……那个姓宫的……不能在任何地方……立足!还有……她身边的助理……好像姓展……的……加点罪名在……她身上……让她一辈子吃牢饭!」

展昕闻言嘲讽的轻笑一声,引起了两父子的目光。

她将前方被她威胁的壮汉一脚踢在地上,拿着枪大咧咧地坐在沙发里,目光看向枪身,一脚踩在地上壮汉的手,用力捽它,壮汉不敢大声叫喊,他咬着牙忍耐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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