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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8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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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路撒冷之所以被称为圣城,那是因为它是几个宗教的圣地,在各自的信徒的心目中都是一个无比神圣的存在,不可取代。群魔乱,这里说的可不是三教九流,而是真正的魔头,就他知道的就有路途公司的圆桌议会的议长,还有沙巴家族的家主康纳沙巴。而且肯定还有他不知道的,数量也不会少。

死人不死须刀砍,这一句就有点费解了。

这还是大惰随身炉第一次给出模糊而又奇怪的卦辞,以前从来没有过。

李子安的心中一片困惑:“死人不死,说的是丧尸吗?这又不是拍电影,怎么可能有那玩意儿存在?不过我看过的那些丧尸电影里倒是有过这种事,要想杀死丧尸就得用刀把头砍下来 。”

却就在这个时候,他的脑海里突然闪过了一线灵光,这奇怪而又模糊的卦辞一下子就明明白白了。

死人不死,说的可不是什么丧尸,说的是掘金者!

这段时间他一有时间就让美晴曦杜春子给他朗读索伦沙巴的日记,100年前就有掘金者存在,有火种在身的掘金者,其寿命又怎么可能跟普通人一样?

别说是掘金者,就拿他自己来说,他的寿命也不可能跟普通人一样,就他现在这种状态,没准活个四五百年也不是问题。

真到了那个时候,他也就成了这卦辞里面的不死的死人了。

这灵光一闪之后,李子安的心里又有了新的思考:“我要杀掘金者,抹除印记,杀死火种就行了,根本就不用用刀砍头。这里说要用刀砍,肯定是某个特定的目标,难道是后面的最毒绿色花?”

最是有毒绿色花,若遇切记不留她

这两句很容易理解,最是有毒,说的是绿色花阴险毒辣,而且很强,如果遇上了就要斩草除根,不能留下。卦辞里就连性别都给出了提示,是她不是他,绿色花是个女人。

“难道是还没有露面的娼女?”李子安的心中琢磨着,心里也给“绿色花”画上了重点。

这其实不是灵光一下,而是大惰随身炉给出的指引。

大惰随身炉进化出了混沌能量,开发了新的“脑域”,它也变得更强大了。

观星意识从星空折返,几秒钟之后到达了这片天空。

居高临下,鹰眼所见,一座座大山连绵起伏,一头往东,一头往西,一眼看不到尽头。从印度洋吹来的暖流被挡在了南侧,这里的大山没有树木,只有岩石和冰雪,这里是生命的禁区。

李子安的鹰眼快速搜寻,很快就锁定了两个疑似禁地的地方,然后又结合着脑子里留存的记忆比对了一下,很快又排除了一个,只留下了一个正确的目标。

观星意识呼啸而下,转瞬间就到达了那个群山环绕的盆地。

这个盆地就是姑师大月儿口中的禁地,他和莎尔娜来过,但是现在已经看不见任何痕迹了。

盆地里堆砌着不知道多厚的积雪,虽然从来没有掘开过,但是李子安却知道雪地的下面是冻结了几千年的坚冰。

如果能铲掉盆地里的积雪,露出冰面,那一定是一块巨大的蓝色坚冰,没准从太空看下来,它会像是一颗嵌在大山里的蓝色宝石,因为冰层结上千年的话,就会转变成蓝色。

观星意识向那条岩石缝隙飞去。

突然,一个能量波动从那条岩石缝隙之中释放出来,与观星意识撞在了一起,他的观星意识被幢得支离破碎。

这是什么情况?

睡袋里,李子安闷哼了一声,还痉挛了一下。

这是一个意识状态下的本能反应。

他本人虽然不在那里,可是观星意识代表的就是他的意识,意识突然被撞碎,那种冲击感对于身体来说并不存在,但对于意识来说却是真实的撞击。一如车祸降临的一瞬间,人肯定是会有本能反应的。

“大叔,你怎么了?”康馨睁开了眼睛,从李子安的臂弯里抬起了头开,紧张又好奇的看着李子安。

李子安很快就平静了下来:“我没事。”

“大叔,你刚才的反应好奇怪。”康馨觉得跟之前打雪仗时的反应有些相似,但她不好意思说。

李子安倒没去猜她心里在想些什么,他说道:“大叔刚才夜观星相,已经确定了我们要去的地方的位置,我估算了一下,我们与那个地方的距离大概是120公里,我已经规划处了一条路线,从这里上山,山后有一个峡谷,我们从峡谷里过去,只需要再爬大约30公里的山就能到达那个地方。”

大惰随身炉进化了,更强大了,就连鹰眼也变得更强了。

他稍微带点算无穷尽的功能在里面,就能测算出精确的距离,规划处最佳的路线,比灯塔的间谍卫星还管用。

汤晴眨巴了一下眼睛,看了一眼石屋的黑黢黢的屋顶:“大叔,你一直在睡袋里躺着,你什么时候观星了?”

李子安笑着说道:“大师的本事有多大你又不是不知道。”

“的确好大。”康馨说,然后又补了一句:“而且很坏。”

大师眨了一下眼睛,再三咀嚼这句话。

大师纯洁,有点理解上的困难。

“大叔,我们要去的地方叫什么名字?”

“禁地。”

“禁地?什么禁地?”

“我也不知道,不过跟天下国有关。到了那里,你要听我的话,不该问的话不要问,更不能乱碰东西,一切都听我的指挥,记住了吗?”李子安提前给她叮嘱。

康馨嗯了一声。

李子安的心里又忍不住去琢磨,为什么那个预言里会出现他背着康馨去那个禁地。

之前的理解是天意,是上天的安排。

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温香如玉在怀,耳鬓厮磨磨出了一个新的想法来。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从某个角度去理解预言,那不是自己想干的事吗?不会是我想跟康馨打雪仗,然后她就出现在了预言里,再然后我就认为是天意,就带了她来这里吧……我草!”然后,大师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尴尬的表情。

伟大而神圣的天意变得不那么确定的时候,就像是铲走了雪地上的积雪,露出了黑色的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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