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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禾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刚好看见一只麻雀停在枝丫上。

鲜活又有着生命力。

韦宽易没听懂她们在打什么哑谜,一眼扫过后,去叫护士来测量一下她的体温。

赵禾揉了揉她的短寸,“放手去试了试。”

韦楚把手上捏得皱巴的成绩单递了过去,抿着唇良久才说了声,“谢谢。”

……

街道上的污泥与河沙被清洗干净,沿街一家家商铺又井然有序的开门营业。

来往的行人与车辆,无不述说着生活还得继续。

一场洪水,他们是旁观者,更是亲历者。

韦宽易走上前,轻轻拍了拍她的背,“走了。”

赵禾应了声,抬头看向一望无际的蓝天,抿嘴露出一个笑。

医院床位紧张,像赵禾这样的轻伤,疗养两天医院就放人了。

回到那家旅馆,赵禾有种久别重逢的心情在心头回荡。

明明这也才仅仅过了叁天的时间。

韦宽易交的是一个月的租金,如今他们决定提早结束这场冒险,回家安心养胎。

离开前赵禾与韦宽易前往了安阳山,说是安阳山,其实那里是个殡仪馆,上山葬满了人。

等赵禾他们到时,安阳山门口已经摆满了一束束黄白相间的菊花。

应该是其它人自发来看望时送的花束。

赵禾走上前把花束放在地上,心中的情绪五味成杂,眼泪打湿了眼眶,滴在混凝土路上。

沉默了一会儿,和韦宽易前往了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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