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就写。(h)(2 / 2)
在崔雨凝的感觉里,此刻她的花穴就是整个被宋玠托在了掌心,来自他手心里的热气正源源不断地往里钻,她不受控制地流出一滩水来,整个人也变软了。
宋玠只觉得指缝里有什么东西流出来了,他收回了手,将湿漉漉的手心摊在崔雨凝面前给她看,轻笑着逗她:“这么多墨水,哥哥就算写篇辞赋在你身上,也够了。”
“老不正经。”崔雨凝将脸偏到一边,“谁叫你写辞赋了?”
宋玠也觉得心头重担卸下,看来老爹的话不假,果真还是需要卖惨卖乖才有用,就连从前他最不喜欢听见她嘴里说他老的话语,今天听起来竟也颇为悦耳,他翻身重新压在了她身上:“从前总不愿意承认,比你大这许多岁,今日想来,倒也颇有闺房之乐。”
崔雨凝红着脸看他,却想不明白,这种事如何也算闺房之乐。
她的身体已经打开,穴口处沾满了蜜液,盛情邀请他进入,宋玠提着自己身下那根硬挺着的肉棒,将龟头率先挤了进去。
待到崔雨凝稍稍适应了一些,他缓缓将整根推送了进去,开始缓慢抽插。
每一下抽动都钻研到了花穴最深处,龟头顶端一次次在她的花心研磨,将穴内的软肉插捣得酥软不堪,崔雨凝许久未曾经历情事,又痛又舒适,微微蹙着眉闭上了眼。
剧烈地抽插了数百下之后,宋玠拍了拍她的臀肉,将她整个人翻了过来。
崔雨凝被迫弓着身子,半跪着伏在床榻上,承受着身后一次次的冲击,而宋玠亦是许多年未曾与她亲近,在她离去之后,就算是自我抚慰也甚少。
他掐着她纤细的腰肢,在她体内驰骋着,一遍遍地将她送上高潮,却仍觉得不够似的,从身后拥着她,双手握紧了两团绵乳在手中揉搓。
“再过些年头,就叫你知道,什么是,一树梨花压海棠。”
原本是逗弄她的说辞,宋玠却不知为何也觉得通体舒畅,想要射精的欲望按耐不住,尽数交代进了崔雨凝的身体内。
宋玠每一下都插得又快又用力,崔雨凝被操的几乎都要晕过去,又忽然被滚烫的精液淋得颤抖起来,高潮的余韵之后,她无力地伏在床头,轻轻喘着气,亦是回敬他。
“等到那时,还能做得动再说吧。”
宋玠一声要强,哪里能受这种侮辱,他随即气愤地将人捞了回来。
“行啊,那时候不一定做得动了,便就趁着如今年轻力壮之时,多操你几回吧。”
久别重逢,二人都如久旱逢甘霖一般,不知疲倦地在情海中来回翻滚,汹涌海浪朝他们席卷而来,而在这无边的海洋中,他们不能逃离,无法靠岸,能做的,只有抱紧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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