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h)(1 / 2)
拨云撩雨的性事延续到早上都没有停歇。
临睡前,肖望舒迷迷糊糊地求饶之余还补充提醒了他们明天就要出发去拍摄让他收着点的事情,听到他低喘急吟夹杂的一句回应后她就放心软在他怀里。
第二天一早就被他低声哄着半拖半抱着起床,像无尾熊似的挂在他身上,肖望舒伏在他的肩膀,被图衎放在点了几层毛巾的流理台,微热的毛巾擦拭她的脸,毛孔舒张后接触到空气隐隐的冷气,让她清醒了不少,勉强睁开一只眼睛看着面前的人。
图衎正在专注地盯着她的脸,捻住一方毛巾,像对待一件易碎的瓷器小心地给她擦着脸,“这个温度可以吗?”
“嗯嗯。”
肖望舒接过他挤好牙膏的牙刷,腰肢酸软,双腿颤颤。图衎见状再次把她抱回刚刚的位置,躬身给她揉着腿。肖望舒眼神放空,机械着动手刷着牙,没留意到图衎看见她白皙的腿上斑驳凌乱的吻痕后突然变了的神色。
昨晚那套分体式睡衣被揉皱,被两人的体液沾得湿乎乎,现在还扔在不远处的脏衣篓里,身上刚刚换上不久的长袖睡裙,已经被图衎撩起裙摆到腰际。牙刷刚刚被投进漱口杯里,她的侧脸就被他的大掌拢住,掌心抬起她的下颌,缱绻的吻从她光洁的额头连绵而下,柔软的唇吻过她的鼻尖,碾在她的柔软的唇瓣上辗转,交缠的湿热的呼吸裹挟着清爽的须后水的味道,带着舌尖探入对方口腔交融后的甘醇,她闭上了眼睛,感受着来自丈夫的依恋。
图衎抓着她的手臂搂上他的后颈,一手扣着她的后脑勺,一手已经摸到她身下,昨晚被肏透的花穴颤巍巍地接纳着他的手指再次破入,嘤咛了几声,被撩拨几下已经涌出花液,他手指插得更深,甚至顺势挤进第三根,又麻又胀的感觉再次袭来,她不安地扣在他的后背,指甲直直划过衣服纤维。
交颈缠绵,耳鬓厮磨,两人都见不到对方的神色,却能清晰地感受到世上男女最亲密的接触,上半部分的脊背隔着一层布料靠在镜面上,小半部分的脊背微微弯曲,花穴口正好暴露出来,与他直立的双腿形成一个直角。
这也更加方便了他进入,肉茎粗长且上翘,磨着她红肿的花蒂,龟头被沾得亮亮的。
天色大亮,即使在没开灯的卫生间里,从排风窗泄入的光将贴满白瓷的卫生间照得亮堂堂的,他在镜中看着她埋进他颈窝的头颅,随着他肉棒的插入,乌黑的长发随着动作飘动,头颅不自然地抬起来些许幅度,又慢慢放下,发丝调皮地溜进去她的长裙的领子,露出雪白的后颈,因为他的插入而绷紧。
肉茎已经深入三分之二,弯曲的身体不太好进去,他揽住她的纤腰,将她拉近,她柔软的肚子接触到他的腹肌,耻骨相触,就着这个姿势,他直接捣了进去。
“啊,嗯,疼。”
她的手指无措地刮着他的后背,没有着力点去发泄这种胀痛,肖望舒只能在他耳边低诉。疲惫一晚上的嗓音在此刻还是沙哑却没有将他的理智从欲望里面多少,只是迟疑了一瞬,耀武扬威的肉棒已经捅开娇嫩的花心,大力地在深处小幅度地抽插,次次地戳弄在宫口,欲破门而入,痛感混合着巨大的快感沿着她的脊背向上,在她的大脑炸开。
“别,别进去。”快感让她的眼泪从眼眶中溢出,性器的紧紧相扣,即使没有眼见,也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甚至还有一节没有进去,要是全进去,她今天估计是做不了任何事情。
低沉的嗓随着印在颈后的吻回应着她:“好,嗯,哼...”从胸腔震荡中发出一声愉悦的闷哼,他被湿软紧致又因为他的缓缓抽插痉挛抽搐的穴肉绞得进出不得,只能在她体内慢慢地磨着。
身体突然腾空,肖望舒只能揽得更紧,生怕摔下去,双腿只能将他的腰部圈牢。图衎扶在她腰上的手,直直向下握住她臀部,常年运动她的臀部弹性挺翘,手感极佳让他爱不释手。
他的肉棒还在向上顶弄着,稍稍走神一瞬,身体就会因为重力滑下些许,进得更深。
他小心控制着深度,更里面的穴肉还在吸吮着他的伞头,诱惑着他深入。他只能掐着她的腰提起来又轻轻放松,小幅度地颠着她的身子,粗硕的肉茎只是碾磨着宫口,没有顶弄着进入的狠劲,交合处已经粘腻一片。
甜腻的喘息靠在在他的颈侧,他从来没有见过陷入情事她的模样,此刻起了心思,控着她的腰想将她拉开些许距离看看她的脸。
细微的动作并没有引起她的注意,她被细致的抚慰夺走了思考的能力,迷迷糊糊睁开眼,在自然的光下,她看清了他沁出汗液的额头,和一双迷恋温柔的眼睛,瞬间清醒。
猛地绞紧的穴肉让他再也忍不住,残留的理智只够他抽出肉棒,一股白灼从马眼直直射出,留在她洁白的肚皮上。一股一股接连射出的精液,流过耻骨,滴落在地面上。
空气凝滞片刻,弥漫着一股麝香的味道。
“对不起。”他愣了片刻,抽出纸巾连忙擦着她的肚子。
从情潮中强制抽离,在惊诧中回神还是让她怔忪片刻,呼吸频率还不稳,嘴巴翕张喘着气,她伸手推拒他擦拭的手。
“没事,我洗个澡就行。”
不等图衎再说什么,推着他的背出了卫生间,将门一下关上。
肖望舒低头一看身下,精液擦拭后留下的绵延的痕迹还在肚皮上,稀疏的毛发上还挂着液滴,她用力闭了闭眼,走进淋浴间打开了花洒。
图衎听着门后传来的水声,呆愣地看着身下半软的性器,不远处的梳妆台反射出他面上凄惶。沉浸在肉欲中,以为感情就这样顺理成章了,可是她一看见他的脸时晃神后瞬间清醒时一闪而过的恐惧,就像兜头而下的凉水,将他浇透,让他清醒。
肖望舒出来的时候,屋子里寂静无声,鞋柜旁的小狗地毯上整齐摆放着一双蓝色拖鞋,她看了一眼叹了一口气,窝在沙发里,将手埋进掌心平复着呼吸,身体的疲惫敌不过心理的疲惫,居然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图衎换了鞋出了门,却不知道该往哪里去,一会还要回去收拾行李,他想着自己在楼道里调理好心情再回去,一推开沉重的门就被烟雾缭绕熏了满脸。
墙边靠着一个身量不高的中年男人,胡子拉碴地吸着嘴里的烟,见他进来朝着他的方向吐出一口烟,烟圈一层层荡开,图衎蹙眉拍开烟气。
“兄弟,新面孔啊?刚刚搬来啊?”
图衎点点头,心中已经烦闷异常,见状只想退回去。
“时间还早,你又穿着睡衣,有电梯不坐来爬楼梯锻炼身体吗?不是和家里那婆娘吵架了吧。”他打量着他,点评了两句,又回到自己的话题里:“诶,我也觉得,女人真是烦死了,还更年期,一天到晚挑刺,上班还能在车库坐两小时再回去,休息日真的只能在楼道里抽抽烟。”
图衎闻言更是面色不悦,不多言,直直回身开门。
中年男人看他不爽,反而得寸进尺,把心里深深压着的一些不满“看你还年轻,估计还有点感情,你到我这个年纪,怕是能在这楼道待着一天。”
图衎疾步走到男人面前,揪着男人的衣领,完全的身高压制,图衎淡漠地看着他,语气森然:“失败者会把自己的不幸变成对别人的诅咒,我不跟这种人计较。不过按照你这种烟瘾,估计也不会再让你的妻子忍受你太久,估计很快你就可以用另一种方式脱离痛苦了。”
甩开他的领子,更是嫌恶地反手在衣服上擦了一下,图衎直接脱掉外套的睡衣,扔进楼道的大垃圾桶里。
没敢直接进去,图衎打开门旁的窗子,散了散身上残留的烟味,良久才按开门进去。
被人揉了揉脑袋,肖望舒半睁开眼睛,图衎蹲在她身边,面露疼惜,语气轻柔哄着她:“你有点发烧,起来吃点药好不好。”
肖望舒挣扎着身体的疲惫坐起,脑袋像被一团浆糊糊住,难受得很,嘴边靠过来玻璃杯延,她迷蒙地咕噜着发甜的冲剂,没喝几口只觉得更加难受,有气无力地推着杯子远离,软着身子只想往后靠。
图衎坐到沙发上,将肖望舒揽到怀里,摸摸她的脸,声音几乎像是哄小孩似的:“乖乖,喝了药我们再睡好不好。”他低声着顺着她的长发。
她不知道他一进家门就看到穿着单薄衣裳躺在沙发的肖望舒,一摸脑袋还发烫的时候他心里的恐惧,连忙定了药上门,她却像魇着了,怎么喊都喊不醒,急得他差点抱起她往医院跑,这人才慢慢醒了过来。
肖望舒摇摇头,脑袋中像是铅球撞着皮肉,却在图衎怀里埋得更深,小声说着:“对不起,对不起。”
只有两人知道的原因,他能明白的道歉。
明明错不在她,婚姻是他求来的,不被接受也是他该承受的,她憔悴地说着软话,只是让他更加愧疚,图衎紧了紧抱着她的手臂,用唇碰着她的额头,“你没有对不起我,是我的错,月月把药喝完好不好。”
缓了一会,肖望舒强打起精神,就着他手心温着的玻璃杯,一口气喝完,枕在他的腿上,再次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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