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外(h)(1 / 2)
晚上肖望舒几人都住在冬钓的棉帐篷里,像二十面骰子的帐篷在寒风中站稳了脚跟,取暖机呼呼地照着,拉上拉链,温度可以到二十度。
肖望舒考虑到帐篷小,除了拍摄器械还有一个正在被拍摄冰窟窿,明天还要起早,拜托村长给图衎安排了个干净温暖的房间。得知妻子要住帐篷,图衎巴巴抱着睡袋跟在她身后。
“我挤了一个月的周末,一晚上我都不想离开你。”他吸了吸鼻子,今天风儿喧嚣,把他吹得声音低磁发糯。
肖望舒一听心一软,两人就挤在了原本只能住单人的帐篷里。他似乎真的很累,侧着身子将她抱住,两人好好地挤在只有单人床大小的空间。
身边两步的距离是今天刚刚凿开的钓洞,有鱼游过的时候会扬起水波涌动的声音。
他阖眼假寐,嘴巴已经有点起皮,肖望舒从他怀里溜了出来,翻着自己化妆包。
图衎觉得软软凉凉的膏体在他唇上,睁开了眼睛,一眼就看见给他涂着护唇油的妻子,眼神专注用手指抹匀了些。
看着她不自然嘟起的唇,他叹了口气,扣住她的后颈,刚刚涂好的护唇油成为了唇舌鏖战的润滑剂。
“本来想让你好好休息的。”两人分开些距离,他眼神里已经挑起欲色,危险地眯着眼睛,扣在她后脑的拇指摩挲着她耳后的敏感肌肤,激起一阵战栗。
“要不就本来吧。”察觉到危险,肖望舒马上勾出一个标准假笑,马上翻身往后移动,被钳这腰转了个身,铺天盖地的混合着护唇油的淡淡绿茶香气的吻向她袭来。
移动范围小,他强压在她身上,三下五除二将自己和他脱了个精光,肖望舒被他流连在肌肤的微凉手指和唇色逗得直痒痒,弓着腰躲避,笑得脸红。直到柔软的小腹被顶着,能屈能伸马上求饶。
没想到这人连作案工具都准备齐全,见到伸手从扔到脚边的大衣口袋里面掏出一盒安全套的图衎,肖望舒暗叫大事不妙。
“你变了。”
图衎俯身吻吻妻子的眉心,俊颜忍耐地紧绷着,还是哑声解释:“你忘了上次我还帮你整理野外露营的相关资料,我才知道避孕套的作用有很多,我特地带的。”
要不是看到憋不住一本正经胡说八道带来唇角不自然上扬的笑意的男人,她还真信了他还像之前一样懵懂,何况他不来这,怎么会知道她在露营?
不着寸缕的人已经没有任何谈价的余地了,图衎跪在她打开的腿间,扯过自己的衣服,细致地折好垫在她腰下。
肖望舒被他眼里混沌的欲色吓得发怵,伸长腿合上就想哄着先跑一步,结果一脚踹在装鱼的铁桶上,溅出来的水浸湿了她的袜子。
图衎马上反应过来,抓住她乱蹬的脚腕把袜子褪下,抽着纸巾将脚拭干。
对着冰窟窿有收音设备,为了保住点节操,她转了个身爬过去关掉。
马上被抱着腰,她坐在他的大腿上,上翘的粗硕性器耀武扬威地对着她。
体会到她的难受,图衎曲起双腿,让她上半身靠在他的胸膛,心跳相依,说不清是谁跳得更快。
双腿微微张开,正好露出两人的性器,一人颤颤巍巍,一人蓄势待发。
他耐心地安抚她的不安,大掌扣着她后脑勺,舌头撬动她的牙关。炙热的性器抵在她的穴口,手指揉捏着她的花蒂,撩动一池春意,直到滑腻的花液落在他手上,他才温和地纳入手指扩张。
异物入侵的感觉让她嘤咛出声,之后却狠厉无比,骨节分明的粗长手指虽然不及性器,但胜在灵巧,在花穴里横冲直闯,张开的手指更是让她一下失了神,颤抖着泄了身。
细软腰肢被按到要紧处的手指更是一下失掉了支撑力,浑身一颤,软在他怀里。
他吻了吻她的发顶,手却再次坚定地托起她挺翘的臀部,将手上一抹湿哒哒的花液,沾满性器,握着一节,抵着抽出手指后泥泞却被撑开的花穴,堵着她的红唇有可能会泄出的惊呼,直接撞了进去。
敏感紧致的穴肉显然没做好准备,就被撑开到了极限,还没适应,性器已经直捣黄龙,一下撞到了紧闭的宫口。
空白一瞬的大脑让她挤出了眼泪,被他一颗一颗地舔舐干净,她无力地寻找支撑物,在空中乱飞的手臂被他扣住,揽住他的脖子。
他温和地舔吻着她的下颌,脖颈,按住她的腰,连连往上操着,感受着内穴痉挛着将他绞紧,温暖包裹着她。
“嗯图衎轻点。”她的指甲陷进他精致的背肌,她哭着娇吟,反而更是激起了他压抑的欲望。
他扣着她的腰,随着他向上动腰,猛地将她往下按,入得更深,蛮横得不像他,似乎誓要将自己完全插入她体内,
宫口被顶弄得发痛发热,他埋头吸吮她细嫩的乳,下身狠戾将她肏透入熟,而唇舌软热将柔软的乳肉照顾周密,不忘掉任何一个敏感点,嘴巴含住乳肉,舌尖微微粗粝的质感剐蹭着她的乳头,挑逗她的快感神经,耸动的胯再次一次深挺,硕大的龟头卡进了紧窒的宫腔。
高潮袭来,交合处一片狼藉。
他还没射,她只能乖乖地张开被肿胀的穴肉吸纳着他。
“鱼嗯鱼游过去了。”她生怕不远处的人留意到他们这,压抑着快感堆迭的娇声,神经紧绷留意着一切动静,听见空间中传来的水声,她紧张地说道。
图衎扣着她的腰,往上猛地耸动,吮吸着已经红透一片的茱萸,粗硕的肉茎一下一下撞击着春潮涌动的花心,一口咬在她的锁骨,低喘着回答:“不是鱼是我。”说着还肏得更深,花穴被撑开到了极致,水声啪啪像鱼尾拍水。
肉茎碾过敏感的小穴,撞开宫口,直接在深处肏弄了起来,脚没有着力点,随着操弄频率在半空中一下一下地晃着,她觉得大腿根的筋骨被强硬拉开到抽抽,似乎体会到她的难受,图衎啄吻着她肿胀的红唇,舔吻拔出还挺立的肉棒,扣着她的大腿,将她翻了个身,落在两人的睡袋上。
单人床的大小正好够两人侧身躺下,正当肖望舒以为终于要结束了的时候,他的膝盖撞着她的腘窝,曲起的身体将花穴暴露出来,他握着她的手按在小腹,一下插了进去,掌心感受到腹中变化,粗壮的肉柱将湿软的甬道撑开,龟头隔着肚皮撞在她手上。
淫靡的触感让她羞得低头,露出雪白的后颈成了他享受的盛宴。薄薄的皮被他嘬出显眼的痕迹,怕她明天恼了,变成了轻柔地轻吻。如果忽略身下让花穴渗出白沫的重捣,这真像猫儿拱巢般温馨。
拨弄着花蒂的手指滑到肉唇,将它张得更开,掰着她的腿根,将剩下一节插了进红艳肿胀的穴里。
她哭得喘得上气不接下气,被情欲蒙蔽只够他撑起上身,吻着她侧脸的泪水,但却一手扣着她的胸揉搓着一手夹着她的花珠,快速摩梭着让她再次攀上情欲的高峰。
被他按着肚子,他嗅着她的发顶,缓解着将近一个月没有见面的思念,手不留情地压着她,重重冲进去,就着深度硕大的龟头在她体内磨着。她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微凉的精囊沉沉地打在她的大腿内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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