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浴室口交后入play(2 / 2)
御誊看出了沉年的迟疑不决,颇为嫌弃的瞥了一眼红绿色的汽水瓶,示意她丢回冰箱里。
低度数的果酒下肚,再加上御誊喝的洋酒,十几个空瓶东倒西歪的放在桌子上。
电影情节莫名戳中沉年的笑点,她笑得前仰后合,迷迷糊糊地趴在沙发一角,葱白手指还一个劲儿得把盛有白桃玫瑰酒的雪山杯递在嘴边,口感清新回甘。
“御誊,你喝够了嘛?扶宴回来了吗?我们俩会不会都被他从这里丢出去啊?他那么坏,力气还那么大。”
“沉年,你怕什么?反正我又不是第一次喝多了被他丢出去了,哈哈哈哈哈,忘了和你说了。”
心事重重,酒精成了两个人之间交流的最好单品,微醺,醉意朦胧,如同多年未见的老友,沉年还大胆的和御誊撞杯。
玻璃杯清脆悦耳的声音传来,举杯透过头顶有些刺目的光芒,恍惚中印出一个人脸,冷酷沉寂,似乎有许多怒气未曾发泄出来。
“御誊,你不是说扶宴今晚不回来吗?我怎么好像看到他了,你骗人。”
“你肯定看错了。”
扶宴挥手让几个佣人把御誊抬走,“给他准备醒酒药,别让他一身酒气睡觉。”
又拧眉看着坐在地上抱着他裤腿的小丫头,想起什么来,“等等,再把冰箱里所有的酒全都清理掉,带有酒精的都不行。”
他一踏进这个门就是满厅的酒味,御誊喝了不少,这个女人也喝了不少。
回来的时候正巧看到他们俩在嬉笑打闹,满腔的怒火没来由的令他烦躁,像一个充气的气球,稍微一点就会炸了。
“沉年,上楼洗澡。”几乎是咬着后槽牙说出的话,却知道喝醉的女人根本就没听进去。
弯腰扛起她,一气呵成。
不满女人不满地嘟囔,“再喝一点,御誊,来,干杯!”
扶宴听了名字就来气,一巴掌呼在沉年屁股上,就差把她裙子撩起来捏几下出气。
“啊……放我下去,我还没喝完呢?”
直到冰凉的水从头顶浇湿全身,沉年迷离的眼神终于看清了面前的人是谁。
“扶宴。”
“喝酒了?”他不带有任何感情的审判,高高在上的天神主宰着万物,也控制着沉年。
似乎听到声音有些熟悉,但她并不清醒,只是害怕否认,“没喝几口。”
冷水变成温水。
沉年的衣衫被粗暴扯开,肌肤接触瓷砖,凉意惹得她一个激灵,内裤也不知所踪。
扶宴气急,没有任何前戏的便用两根手指探进了此刻还算干涩的下体小穴,借着酒劲,湿滑得很快,只是稍微抽插了几下,亮晶晶的花液已经顺着他的手流出来。
“啊……不要,好难受啊啊……”
沉年小嘴微张,喝醉了本就头痛欲裂,身体还升起了不受控制的别样感觉,又疼又难受。
“我是谁?”扶宴扼着她的下巴迫使她不得不抬头仰望,一字一句的道出。
“扶、宴。”还好答案不是陪她喝酒的御誊,否则她今晚一定会死在床上。
扶宴危险地眯起眸子轻笑,手下的力气紧了几分,窒息感袭来,沉年艰难咳嗽着。
“咳……放开我……不能呼吸了……”连带着生理性泪水挂在脸庞,晶莹的珠子在睫毛边乱颤。
他生气了。
是沉年陪御誊喝酒的每一个笑脸,在他身边,她很少笑过,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在床上哭,求他放过他。
于她而言,他是洪水猛兽,那御誊就是能够来送给她快乐的救世主,是吗?
紧致的甬道包裹着扶宴两根手指,自发地吞吐,伴随着沉年的身体起起伏伏。
“啊啊啊啊啊……呜呜……啊……难受”
“下次还喝酒吗?”
扶宴虽是不停地抽送着手指,却不让沉年到达高潮,半吊在空中的感觉与死亡的边界无异。
“不……不喝了。”沉年拼命摇头拒绝,下身也因为紧张夹得更紧。
“想不想要?要我操你?”
扶宴诱惑出声,而沉年早已七荤八素,小手开始胡乱摸上男人胸前的纽扣,一颗颗凌乱解开。
温热的娇躯触碰到更加灼热的胸膛,被吓得瑟缩一下,又被身体原始的欲望驱使着前进。
扶宴赤身裸体,沉年握着他的粗长肉棒就像前几次一样往小穴里塞,却被男人克制的拦下来。
“把它舔干净,像吃糖一样,别咬。”
污秽的语言传进沉年耳朵里,她却因为在酒精下一一照做,膝盖跪在冰凉的地上摩擦,张开粉嫩的小唇试着含住已经硬起来的大肉棒。
扶宴伸手抵在她的后脑勺阻止她退缩,带动着节奏在沉年嘴里抽插,每一下都冲进喉咙口。
“啊啊……嗯……啊啊啊”
沉年舔得并不好,她没经验,牙齿也在里面打架,还差点干呕,但扶宴被她乱动的舌头碰到了龟头敏感前端。
不出几下,扶宴就射进了她的嘴里,浑浊的精液混合着口水在沉年嘴里差点溢出来。
“乖……咽下去。”舒爽过后的扶宴耐心一点点回来,哄着沉年把自己的精华全都吃下去。
大手摸上胸前的柔软两团,发了狠的揉捏。
“啊啊啊啊啊……”咕噜咕噜,在扶宴再次把肉棒抵进穴口的时候,精液被她尽数吞下。
不给她缓一下的时机,又是漫长的抽插,一重三轻,顶得沉年快感顺着头顶麻到脚踝。
“啊啊啊……别动了,要坏掉了……嗯啊啊”
“爽吗?下次还喝酒吗?”
“不……啊啊啊啊……喝……啊啊啊啊……了,求求你不要了……”
破碎的声音响起,沉年颤抖的带着哭腔求情。
“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了”
小屁股被扶宴打得都有些发红,转过身把她抵在墙上就是一顿后入操穴。
“啊啊啊……呜呜……太深了……”
“出去……嗯啊……啊啊啊啊……”
沉年被扶宴送上云霄高潮的时候,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腿软的几乎站不住,两个人的液体都顺着腿根处流下来。她的小穴一个劲的收缩,身体控制不住的颤抖。
扶宴把她丢进浴缸泡了一会儿,身体欲望满足过后的男人,心情却没有变好半分,他调了所有监控,沉年和御誊在客厅笑了一下午。
那些笑,明媚的样子他都未曾见过。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