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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虫上脑只上你「Рo1⒏red」(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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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者大多都是安排好的。

说是宴会厅,其实是一座由宫殿改建的大型酒店,南洋风情,白色小象雕塑立在道路两旁,随处可见的都是暖黄色泰式风格灯光,中央的十几米高巨型喷泉有点罗马那味儿。

总觉得有什么不善的目光在自己身上乱瞟,循着那道视线的方向看过去。

果不其然走过来两个人,一男一女,满钻的鱼尾裙,臂弯微挂着灰白色毛茸茸的披肩,那身段妖娆得既斩男也斩女。

要不是旁边蓝色西装男人的眼神太过狂浪猥琐,沉年说不定还会夸赞美女两句,终究是陶瓷配木盖,乱七八糟地不成一套。

“宴少,今天自己开车来。”

男人的话是和扶宴说的,却盯着旁边沉年的大腿处上下扫视,趾高气扬地姿态令人作呕。

沉年昳丽脸蛋下意识地蹙眉,搭在扶宴胳膊处的手握紧了几分,他也明显感觉到了她把指甲抠住陷进衬衫的畏惧。

“怎么?难道帕乌先生不是自己开车来的?”

扶宴比他口中的帕乌高了半个头,不答反问,男人之间对呛的话术,怼得对面人脸上的肌肉抽了一抽,锐利的目光逼退了帕乌对沉年的觊觎。

像是警告,不该他碰的,碰了就是死。

男人只是停顿了一小下,就快速转了话锋,“这项链,宴少也真是舍得。”

沉年也低头看着自己脖颈里的红色宝石项链,他说的应该就是这条,他身边的女伴只戴了耳环,在场四位里戴项链的也只有她了。

她还没觉得有什么不妥,男人又继续操着一口泰式中文继续叙说。

“产自缅甸抹谷颜色最好的鸽血红,前年瑞士日内瓦那场拍卖会,看来宴少不仅去了,还拿下了如此不可多得宝石。”

“一条项链而已,本来就是用来戴着的,放进博物馆里珍藏,才是失去了原有的光泽,你觉得呢?帕乌先生。”

扶宴语气寡淡,分明就是不屑于和他这样的人打交道,偏头对上沉年的眼眸,截然相反的态度道,“走吧,进去,外面冷。”

“好。”沉年言笑晏晏,那温柔劲拿捏得勾人心魄而不自知。

帕乌在他们走了好久之后还在回味,惹得身边美人挺着个胸脯嫉妒得撒娇轻喃。

“他们都走了,你还看,今晚不是说好了要陪我的吗?这才只是一个女人,你看看你的眼神,魂儿都要飘走了。”

男人油腻的手在女人屁股上摸了一把,“上楼,让我尝尝你到底有多骚!”

女人也不在意这场和里,其余的人是不是很多,贴着男人的身躯紧紧蹭着,屁股走起来扭得矫揉造作,只顾着与男人调笑,“帕乌先生,我保证伺候得要比那个女人好。”

两个人沆瀣一气,都觊觎着刚才的扶宴和沉年,男人有欲望,女人也有欲望,要不是有披肩挡着,都能看出她现在腿上都是湿透的淫液。

刚才她看了两眼扶宴的身材,那姿态,在床上干起来一定很猛。

沉年谨记扶宴下车时和她说的,“会演戏吗?待会你自由发挥,有我在。”

看他们俩离开的方向是酒店楼上vip包厢,不用猜都知道男女之间能做的事情也就那一件了。

“你的伤还好吗?这就是不能让他们知道的事情?”沉年多半也能猜到扶宴隐瞒的事情究竟是什么,帕乌一见到他,开口就问扶宴是不是自己开车来的,肯定就是对他有所怀疑。

“帕乌就是一个不值一提的烟雾弹,重头戏可在后面,他哥哥,普斯塔。”

两个人坐在沙发上以极其亲密的模样耳语,早就被藏在后面的男人盯上了,扶宴又不是傻的,势均力敌很轻易地就察觉到了。

这不,话音刚落,一根带有钢尖的铁鞭贯着疾风忽至扶宴受伤的右胳膊,躲得及时,沉年也被这场面吓得肩膀瑟缩着在另外一边。

扶宴刚刚推开她,用了他受伤的那只手,看着他陡然变脸,微微眯起浅蓝色双眸,那里幽光危机四伏,泛着骇人的杀意,她知道,那一下绝对扯到了他的伤口。

“谁呀?把我的裙子都弄脏了,人呢?”沉年站起来第一句话没有去问扶宴有没有事,反倒是表演欲爆棚,当着聚过来看热闹的众多人,娇俏愠怒。

扶宴叮嘱过她,到时候一切见机行事,惹出多大的麻烦他都能担着。

沉年也不是蠢笨如猪,福利院也不全是好人,没点小心机早就不知道死在哪个小土堆了,发疯这事,她最会了,以前别人抢了她什么东西,她暗地里使绊子一个人也没放过。

她也不是什么好人,今天一切的任务都要以隐瞒扶宴受伤为中心。

很快就有侍者赶过来要给她换下衣裙。

“这位小姐,我们后面有更衣室可以供你处理,请跟我来。”

“是不是你?你甩的鞭子?对吗?”沉年没管身边的侍者,只是盯紧了刚才甩铁鞭男人,到脖颈微卷的长发却不乏硬朗,狭长的眸子里遍布阴暗,不妖娆,也不妩媚。

普斯塔,是个狠人。

戏进行到一半,哪有说停的理由。

扶宴揉了揉肩膀继续坐在沙发上静静看着,还不是他出手的时候,希望她多坚持几分钟,甚至悠闲到问刚刚的侍者要了一杯红酒。

“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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