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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6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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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只是这里的人类学者,同样在这个旋涡下的巨龙们,甚至是一副极其痛苦的样子,一个个的从天空坠落。

它们强行忍受着莫大的痛苦,一副蹒跚学步婴儿的样子,七扭八歪的翻滚着。

空气也似乎随着周围渐渐被抽离的世界元气渐渐陷入到真空状态而冷寂起来,就像剥去了大气层保护的贫瘠荒凉,末日的死寂中,就连那些需要几个沙漏时间才会渐渐挥发的裂变级辐射武器爆炸后留下的巨大火球,也在以惊人的速度溃散着。

一个又一个代表着学者抗争的光点,不甘的从空中落下。

“这是怎么回事!”

西西里赫然感受到自己的真身,也因为周围的能量渐渐流失,陷入到真空状态,而无法再维持下去,渐渐开始溃散。

她的脸色极其苍白,陌生的就仿佛置身在另一个世界,被困在了一个无法呼吸的盒子里。

“这就是超体人的灾变武器打击吗,这根本不是和人类同一层次阶级的法量!”

但与此同时!

受到自然能量流失影响,一艘不断下沉的格兰自然科学院气球飞艇内,一位扑克牌般僵硬麻木的老者,突然双目暴睁。

他难以置信的看向自己的双手,这种不断雀跃的细胞反应,‘气’感的不断攀升,他兴奋得几乎颤抖起来!

“院长说的果然没错!这个世界,果然是一个巨大的牢笼,束缚着人类!”

第六百八十四章 5厘米超体空间(二十八)

囚道的目光,格外的锐利。

此刻身处甲板底层腐朽狭小空间的他,手中赫然正拿着一节干枯木乃伊般断臂,这截断臂上画满了星辰运转般的脉络织网,由数不清的能量光点作穴位标注,似乎在映衬宇宙星空的规则道理。

超体人正在源源不断抽走这里数百平方千米的星幕世界元气能量,将这里沦为宇宙间没有生机的贫瘠枯死不毛之地。

如此。

作为星幕世界生物,本土作战的适应性加持,将在短瞬间荡然无存。

而与之相反,需要潜藏在一层皮囊内的超体人,则失去了异域世界压制。

此消彼长之下,占据主场优势的超体人,理论上将毅然不亚于人类随手拍死的苍蝇蚂蚁,形成高纬度文明对于低等文明的碾压优势了。

但对于此刻的囚道而言,他同样发生了不可思议变化!

巴尔达公国人体奥义,乃是传承于万年前上古人类神话传说时期的能力,据说与欧洛拉中土之地有着千丝万缕联系,是在人类与土著野蛮人的偶然结合后,衍生脱变出的一种力量体系。

而人体奥义中,又分为主流的力宗,与少数的气宗。

气宗传承者,数量相当稀少,囚道无疑是其中的佼佼者。

据说这乃是曾经上古时期人类追求的正统主流传承,只是后世人类断了传承后,又因地制宜夹杂了许多适应性变化,才成了今天的样子,成为了少数人的修行追求,被列为二流的学术理论。

但此刻!

在超体人将这数百平方范围内的星幕世界元气抽干后,失去了星幕世界元气能量干扰,囚道愕然发现,自己的力量非但没有因此而消逝,反而像是失去了牢笼压迫般,一种自由自在的怅然坦荡感,油然而生!

一步之间,缩地成寸、天涯咫尺。

囚道收起摩羯断臂,近乎瞬移般,来到了这艘气球飞艇甲板上。

此时这艘气球飞艇正在从数百米高空向地面坠落着,驻扎的学者们则慌忙逃窜离开这艘气球飞艇,却骇然发现,这里的星幕世界能量竟是如此稀疏,就像鱼儿失去了水,他们中大部分人竟然连飞行能力都失去了,比气球飞艇更快的速度坠落向地面。

见此一幕,囚道伸出手掌。

这一刻,身体脉络联动的穴位,竟是如此的清晰,脉络中孕育的生机,宇宙天地星辰的气,竟然是如此的明了,以至于他产生了一种幻觉,并非是自己在引动所谓的气,而是宇宙间的气在向自己的身体灌注。

呼……

不仅仅是十几名驻扎学者坠落停下,就连这艘气球飞艇,也赫然当空停下,强行被囚道驻留在了空中。

这十几名惊魂未定学者重新飘回到甲板上后,这才注意到原本被秘密安置在甲板最底层的这位副院长,竟是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这里。

此刻他正抬起头,仰望向天空那个巨大的空洞旋涡,仿佛直通最漆黑的宇宙。

那是星幕世界生物从未见过的真正冷寂的黑暗虚无深空。

正巨大漩涡,直径百余千米。

而百余千米旋涡,对于里面渺小的人类而言,也许无比巨大,但对于整个世界,却是比一粒芝麻还要渺小,在这百余米旋涡内,被超体人抽走的不仅仅只有世界元气精华,还有阻碍在头顶上的陨石浮岛碎片以及星体禁锢!

“院长,到底发生了什么,不仅仅是这里的自然能量在消失,我甚至感觉自己快要无法呼吸了!”

这名二级奥义学者喘息着,绝望问道。

这种失去力量的虚弱,让他充满了恐惧。

但很少有人注意的是,一些混迹于舰队中的最边缘实力衰弱年轻学员,以替补学习者的身份加入到此次战争中,他们所学并非源自于传统的进化奥义与自然规律,而是雷洛提出的以某种法则进行特定能量吸收后压缩,以不断接近于此种法则为进化方式的新时代学者们,却充满了迷茫。

因为他们发现,自己受到的影响竟然十分有限。

可惜新时代学者教育推广的时间太少了,只有短短十几年,其中最佼佼者也不过奥义学者而已,数量也极其稀少,只能成为此次战争的边缘者。

在这种混乱时候,没有人关注他们。

囚道闻言,低头看了这名自然学者一眼,竟是莫名冷笑嘲讽。

“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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