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虞茴的心意(二)(1 / 2)
被项籍赶了出来以后,项庄一直在营外跟阿豹玩耍,同时又开始担心丁穆的情况,只是想到虞茴被囚禁着,他实在放心不了,故此一直在她深处的帐篷外等候。
期间他一直替自己被树干撞伤的胸口按摩,又把一块肉乾条拋到地上,阿豹随即吠了几声,然后吃得一乾二净,接着在项庄的脚边嗅了几下。
他随即对着阿豹道:『儂来说句公平话咧!儂觉得羽哥这么做对吗?明明是大男人一个,对一个弱...』他忽然觉得用『弱女子』一词形容虞茴有些奇怪。『...女子动粗,还把她锁在帐篷里严加看守,根本就不公平!』接着又把一块肉乾扔给阿豹。
谁知阿豹只是直看着项庄身后,一直乱吠,让他不经意地向后一看,只见满脸通红,明显喝得醉醺醺的项籍忽从帐篷里走出来,直往虞茴被囚禁的帐篷走过去,使得项庄心想:『糟了!』可是基于堂兄严厉的吩咐,他完全不敢上前劝阻。
因着醉酒,项籍一拐一拐的步往虞茴深处的帐篷,满脑子只想着她娇俏动人的玉肌花貌,以及以往她跟自己之间发生的种种经歷,久经不散的烙印在他的记忆中。
他推开门,只见虞茴一脸痛苦的滚在地上,彷彿想挣扎着离开帐篷,一见项籍,又是咒骂道:『想干啥子?你都把我囚禁起来了!』
满脑子的回忆片段以及眼见的画面皆是让项籍再也难以克制内心的慾念,只想着:『儂越是这样,我就越想得到儂!』接着便一下衝上前头把虞茴压在床上,并开始强吻她的嘴皮与舌头,甚至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虞茴被压着身躯,痛苦不堪的道:『你...干啥...子呢?快...给我...走开!』她的嘴巴被项籍强吻得讲不出一句完整的句子。
再看项籍,他已经开始脱裤子了,再这样下去,虞茴知道自己的清白之躯就此没了,于是紧张得浑身发劲,继而一下以内力震碎手镣脚镣,然后一掌把酒醉后浑身的气散尽的项籍推开数步远,最后让他撞在一张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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