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总该坐实一下罪名(下药H)(2 / 2)
“跟他上床了没有?”
我不知道他到底在说谁,或许是我的沉默激怒了他,田昱州原本捏着我下巴的手突然下移,五指收拢掐住了我的喉咙, 自他额角渗出的汗沿着颊侧滑落,滴进微微敞开的衬衫领口,湿热的掌心缓缓收紧将我的呼吸寸寸攫取,乌黑的眼瞳中却燎起一把热焰:
“是不是除了我,谁都可以碰你?”
我努力想掰开他的手掌却无果,呼吸被剥夺后脸色已经涨得通红,只是凭着本能下意识地摇了摇头,田昱州却终于缓缓松开了手,垂眼望着我潮红的脸蛋,嘲讽地扯了扯嘴角:“骗子。”
我低下头捂着脖子劫后余生般喘着气,甚至一时没注意到田昱州已经慢条斯理脱下了身上的西装外套,连扯开领带随意丢到一旁的动作都显得漫不经心,直到听到身前传来皮带的齿轮啮合声我才下意识抬起头,却正好看到田昱州面无表情地同面色潮红的我对视着,一边慢慢解开金属扣将皮带抽了出来:
“不过没有关系,你很快就是我的了。”
我意识过来他的意图,下意识往身后缩去,可田昱州却弯下腰来抓住我的脚踝将我向他的方向拖了过去,我吓得叫了出声,田昱州的表情却未有半丝波动。
“姐姐还记得七年前的事吗?”
田昱州一边漫不经心地问着,一边娴熟地掀起了我的裙摆。他的掌心沿着大腿外侧一点点往里滑向腿心时,我的大腿几乎要烧起来一般烫,分不清是我体内血液涌流的炽热,还是他掌心的温度。
纵使我被药效折磨得神志恍惚,听到他突然提起七年前的那桩事时还是免不了战栗了一下,彼时田昱州的指尖已经挑开了我的最后一道屏障,用手随意撸了两下鸡巴,龟头沿着湿漉漉的穴缝蹭了两下就沾到了不少蜜液,像是想到了什么他才缓缓掀起眼皮淡淡瞥了我一眼,隐约含了几分嘲弄意味:
“你当时怎么跟爸爸说的?”
他说这话时掌心摸到我的大腿根将我的一条腿轻轻抬了起来环到他腰侧,我下意识伸手去拉他的手臂,视线忍不住顺着他手的方向往下身处望去,却掠过了田昱州眼底的晦暗深意,我的手指刚刚才抓住他的衬衫袖口,身前却传来一声轻笑,我惊慌失措地抬眼,见到的却是田昱州唇角微微勾起的戏谑笑意味:
“姐姐当时说的是我强奸了你是吗?”
“既然这个罪名我白白担了七年,今天总该坐实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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