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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她bg+透她gb/bg】我的蛇仙女友(一)(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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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后的某一天,他和宫野明美刚刚交往没多久,正在扮演为爱加入组织的好男友人设时,突然听到脑海里响起一个声音,是女人的声音,近在咫尺,又远在天边,空灵缥缈。

那个女人在他脑海里说:“她和你有血缘关系。”

是莉娜在说话吗?赤井秀一看向蛇,蛇的竖瞳看着他,于是他知道了,是她。

“什么血缘关系?宫野明美和我吗?”

那个声音继续在他脑海里回荡:“你身上四分之一的血,和她是一样的。”

四分之一。赤井秀一吓了一跳,这可不是什么远亲。

于是他联系上了还在日本的世良玛丽,确定了这个说辞的真实性。

他开始盘算怎么在不暴露自己的情况下把宫野两姐妹带离组织,他想了很久很久,久到宫野明美看穿了他的伪装,问他是不是变心了。

于是他和宫野明美摊牌了,然后他们分手了,假装撕破了脸,其实暗暗联系,筹划着万全之策。

但有些人不知道,开始针对他,而宫野明美没法开口解释。

赤井秀一懒得理那些人,虽然组织干部的针对,让卧底工作更难做了,但还不至于到无法忍受的地步。

而蛇,也入了他的梦境。

“日本灵气充沛,我在这里修炼几年,就能化作人形。”

梦中的女人对着他说到,她很高,面容和身段看不清楚,但有一种清冷出尘的飘逸感,高高在上,犹如仙子一般。

“你是蛇仙吧。”他开玩笑地说道。

女人笑了笑,吻上了他的嘴唇,然后他醒了过来,蛇变成三米多长的原形,试图缠住他的身体,而他赤手空拳,和她搏斗起来。

在大自然,雌雄交配前,都需要进行猛烈的战斗。一方面,雄性要抓住雌性,不让雌性逃走。另一方面,雄性要展示自己的力量,让雌性选择自己。

他气喘吁吁地倒在地上,双手按住蛇的吻部,双腿夹着蛇的七寸,蛇扭来扭去,挣脱不开。

他赢了,所以是他操蛇,而不是蛇操他。

蛇发情的时候,尾巴会疯狂的抖动,那么大那么长的一条蛇,体重和赤井秀一不相上下,尾巴甩起来,差点把他的腰抽断。

他只好坐在蛇的尾巴上,牢牢压制住她,蛇开始嘶嘶作响,上半身用力缠住他,勒得他快要喘不上气。

是交配,也是厮杀。

赤井秀一把手指伸进蛇的泄殖腔里,蛇对他张开血盆大口,虚虚咬住他的头,他心里咯楞一下,迅速卡住蛇的七寸,于是蛇没有咬下去,而是伸出分岔的舌头舔着他的耳廓,伸进他的耳道。

这就是他们第一次的交配。

后面几次交配,就比较如鱼得水了。他们先在梦里做一轮,醒来后再帮对方纾解出来。

越来越变态了,赤井秀一抱着蛇反锁在浴室里,外面波本和苏格兰在催他快点洗澡,而他还要先伺候完这个祖宗。他看着镜子里裸着上半身的自己,赤脚站在地上,费劲地抚摸身上扭来扭去的黑色大蛇,想着自己是怎么沦落到今天这一地步的。

好像自从她的声音在他脑海里响起,告诉他她真正的名字后,他就慢慢走上了人兽的不归路。

如果赤井秀一再了解一点日本文化,他就会知道,名字是最短的咒,和神明交换真名,绝对不是个好主意。

因为神,会在自己的信徒身上打下烙印。

信徒侍奉神明,神明保护信徒,完成信徒的心愿。

除了神明,没有人,包括信徒自己,可以伤害被神明选中的人。

“莱伊,”可可酒皱着眉头看向赤井秀一,“你确定苏格兰死了?”

“怎么?你怀疑我?”赤井秀一冷哼。

“是啊,”可可酒坦然承认,“怎么这么巧,苏格兰的脸就被烧焦了?我怀疑你是卧底,你不是一直知道吗?”

琴酒看着对峙的可可酒和莱伊,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手枪,但保险栓却打开了。

“你怀疑我是卧底,没有道理,你只是因为宫野明美迁怒我而已。”

“怎么?你通过雪莉的姐姐进入组织,然后又过河拆桥,结果雪莉和明美都死了,你还说你不是卧底?”

“雪莉和宫野明美的死是因为苏格兰是公安卧底,如果真要说我有嫌疑的话,你和雪莉是好友,不是更有嫌疑吗?”

“够了。”琴酒冲地上开了一枪,两个人都停止争吵,看向琴酒。

“可可酒,你怀疑谁,你就拿出证据。”然后琴酒转向莱伊,露出一个冷笑,“组织里还有一个公安卧底,你要是贼喊捉贼,就祈祷不要露出马脚吧。”

“我会捉到另一个卧底的。”赤井秀一面不改色,然后可可酒转向莱伊,嘲讽他:“靠再次利用别的女人吗?”

说时迟,那时快,一条黑色的影子从赤井秀一袖口窜了出来,飞到可可酒的手臂上,只听得一阵嘶嘶声,可可酒定睛一看,然后吓得魂飞魄散。

“莱伊!把你的蛇拿走!”

细细长长的小黑蛇缠着可可酒的手臂往上爬,然后来到了可可酒的脖子边,吐出分岔的红色信子,可可酒冷汗直流,一动不敢动。

在信子碰到可可酒的下一秒,赤井秀一捏着蛇拿了起来。

“你问我为什么苏格兰的脸烧焦了。”他对着蛇露出个微笑,然后缓缓放进自己的袖子里,“因为我的小可爱脾气太坏了啊。”

可可酒害怕得直颤抖,“莱伊,你这个变态,你竟然还随身带蛇。”

连琴酒的脸上也流露出一丝赞同的神色。

赤井秀一把手指头伸进袖口,安抚地摸了摸蛇的脑袋。

“是不是我之前不和你计较,你就觉得我很好欺负呢,可可酒?”他嘴角勾起,心情愉快地离开了。

嚯,这就是被罩着的感觉吗。简直是太爽了。

但朝夕相处陪伴他的蛇,有一天,还是离开了赤井秀一。

他身份暴露,被接到美军基地,准备撤退。

而蛇,留在了日本。

他感到腰上一轻,一直缠着他的蛇变小了,然后顺着裤腿溜到了地上,消失在了草丛里。

他十分伤感,即使她的声音在他脑海里响起,也挥散不了那种落寞。

“三年后,我去找你,或者你来找我。”她说。

是要在日本修炼吧,他脚步一顿,看着蛇隐藏着的草丛。

“怎么了?”同事见他停下脚步,顺着他的视线往草丛望去。

于是赤井秀一收回视线,“没什么。”他说,然后往直升机的方向走去。

他还会再回来的。

而他回来的那天,他一定会去找她。

两年后,赤井秀一回来了,几个月后,他死亡的消息传遍了组织。

降谷零不相信赤井秀一已经死了,一天晚上,他在梦里问女人:“他真的死了吗?”

女人没有说话,静静地从背后抱着降谷零,他躺在她的怀里,靠在她的胸前,柔软的金发擦过她的胸部,她轻轻吻了吻他的额头。

“你要自己去寻找。”她高深莫测地说道,然后手往他下面摸去。

那应该就是没死。

降谷零想着,捉住了女人的手,一个借力,把她压倒在床上。

第一次交配后,降谷零发现,自己一步错,步步错,再难在现实里占据上风,只好退而求其次,在梦里做上面的那一个。女人很配合,没有什么抵抗,可能是在梦里,她没有工具。

他亲吻着她的身体,看不清楚,但能感受到,是柔软的、雪白的女性身体,他抚摸着她的双腿,亲吻她的蜜穴。

“那你要去找他吗?”他问,带着点紧张,特意选在她潮吹后问。

她的面容还是非常模糊,但是有着神仙特有的圣洁和清冷。她伸出手,摸了摸降谷零的头发。

“我现在陪着你。”她说。

这句话有些没头没脑,也没说到点子上,但她的声音有种魔力,能让他放下心来。

于是他们缠绵到一起,然后醒来,换一种方式继续缠绵。

三年之期满,组织覆灭,降谷零恢复身份,在警察厅加班加点地整理文件,有一天突然发现,蛇不见了。

他只能想到是赤井秀一。

于是他扔下文件,怒气冲冲地跑到FBI的临时办公室,得知赤井秀一不在,又追到赤井秀一的家里。

“你把她藏哪了?”门一开,降谷零劈头盖脸地质问赤井秀一。

赤井秀一好整以暇地靠着门框,“是她主动来找我的,你该不会不知道吧?”

降谷零当然知道,所以他更加愤怒,这愤怒针对莉娜,却只能发泄在赤井秀一身上。

“之前,是她来找我的!我们在一起三年了!肯定是你花言巧语,做了什么。”

“她来找你,是因为我要回美国,而她要留在日本。”赤井秀一掸了掸袖子上的灰,“当时,我们就约定了三年为期。你陪了她三年,我陪了她四年。”

降谷零知道真相,又生气又伤心,感觉自己被玩弄了,只能硬邦邦地说道:“那组织覆灭了,你好滚回美国了,她要留在日本,把她还给我。”

“她马上就可以不用待在日本了。”赤井秀一说道,“而且,她是美国蛇,不是日本蛇。”

“她怎么可能是美国蛇?你们美国能养出这么……这么有灵性的蛇吗?”

“她叫莉娜。”赤井秀一提醒降谷零。

降谷零冷笑,“莉娜是你给她取的,她才不叫这个名字呢。”

赤井秀一眼神闪烁了一下,“哦?你还知道她的真名?”

降谷零终于得意起来了,“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我当然知道。”然后他发出嘶嘶的声音,叫出她的真名,问不知道在哪里的蛇,“你要跟着谁?”

蛇从赤井秀一的袖口里钻了出来,动作十分缓慢,她小小一只,顺着赤井秀一的手爬到门框上,然后爬到了降谷零的手腕上。

赤井秀一抿起了唇,而降谷零心花怒放。

但是,等等,蛇没有停止动作,而是伸长了尾巴,勾住了赤井秀一的手腕。

降谷零的笑容凝固了,而赤井秀一皱起眉头,看着被蛇的身体连起来的两只手腕,神色严肃起来。

“你……这是什么意思?”降谷零没有反应过来。

突然,蛇开始变大,尾巴松开赤井秀一,越来越粗的身体顺着降谷零的手臂往下滑,垂到地上,然后往屋里钻去。

“我觉得你该走了。”赤井秀一见状,准备关门,但降谷零抵着门框不让他关上。

“凭什么是我走?她发情期到了,应该是你走才对!”

“她不是发情期。”赤井秀一失去了耐心,想把降谷零推出去,“就算是发情期,你也不该留下。”

眼见他们要在门口打起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同时出现在两人的脑海里。

“都给我安静。”

威严、不容反抗,两个人心神同时一震,俱收手安静下来。

赤井秀一关上门,降谷零脱掉鞋子,走进客厅,而蛇盘在客厅里,巨大,宝相森严,发出白色的光芒。光芒越变越大,然后两人的眼睛都短暂失明了一下。

蛇变成了女人,黑色长发,金色竖瞳,眉心和眼睑下方点缀黑色鳞片,一米七七,高挑,白皙,气势十足。

“化形太累了,我需要补充精气。”她张开嘴,虚无缥缈的声音终于落到了实处,带着压迫感,排山倒海得向他们袭来。

她面容清冷出尘,却在黑鳞的衬托下,多了些许魅惑,结合在一起,竟然分外妖异。金色的竖瞳无情又多情,直勾勾地盯着他们,既像神仙看向凡人,又像女妖看向猎物。

“你们两,谁先来?还是一起上?”她赤裸着身体,却仿佛穿着天下最华贵的战袍,然后她舔了舔嘴唇,露出分岔的舌头,于是仙气褪去,她露出个邪异的笑容。

“反正,我都可以,我多了好几个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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