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一x你x真纯】兄终妹及(2 / 2)
深蓝色的衬衫罩在你们头上,你们在黑暗中接吻,她亲着你的胸脯,依偎在你的怀里,手指摸着你的每一寸皮肤,然后移到双腿之间,把手指伸进去。
“是这里吗?”她问,“还是这里?”
“哈啊……这里……”你握着她的手腕,找到正确的位置,一下一下地按着。
然后你去亲她,你们已经钻进了被子里,你吻着她胸前两个小小的山包和上面绽放的花蕊,她开始颤抖,你也在颤抖。
“……真纯……”
“哈啊……姐姐……”
早晨,你清醒过来,抱着头呻吟。
都做了什么啊……
她趴在床上,呼呼大睡,可爱的小虎牙露在外面,漂亮精致的肩胛骨从背后望去,犹如天使的翅膀。
你忍不住摸了上去,顺着脊椎骨一路往下,是女性有弧度的臀部线条。
雌雄莫辩的身体啊,她被你惊醒,声音有些沙哑,迷迷糊糊地叫你:“姐姐……?”
中性的声音,中性的穿着,中性的做派。
你摸着她的脖子,好光滑,没有喉结。
“哈哈……好痒……不要……”她开始求饶,下巴缩了起来,露出可爱的小虎牙。
“真纯,”你凑近她的耳朵,“我们买点玩具吧。”
她的眼神一开始还有点疑惑,很快就明白了,立刻从床上跳了下来,“好呀好呀,我来挑!”
情绪总是一阵一阵的。
上一秒,很开心地和世良真纯谈天说地。下一秒,就低落下来,开始找酒。
喝完酒做爱,能喷很多很多水,溅的满手都是,还有床单,要重新洗。
大部分时候,有负罪感。
所以是在自暴自弃,自甘堕落。
明明知道不对,但是贪图温暖和关爱,还有那双漂亮的绿眼睛。
又是一个不清醒的夜晚,你们都睡过头了,床上乱七八糟,衬衫、玩具、衣服、还有一个空酒瓶,世良真纯急急忙忙地去上学,而你揉着太阳穴,叫了一辆出租车。
工作,然后下班,世良真纯发来消息,说今天很晚回来,也可能不回来了。
那就又是一个人了,不想回去,转身去酒吧,消磨时间,然后醉醺醺地往外走。
撞到一个人,被揽进怀里。
“你怎么在这里?”一个声音响起,然后鼻子凑近,嗅了嗅,“你喝了好多酒。”
“女同……就是喜欢喝酒……”你开玩笑。
“哦?那你的另一半呢?”
“真纯今晚有事……”
他搂着你往外走,“你一个人?怎么回去?”
“打的……”
“太危险了,我送你吧。”
“你谁啊?”你皱起眉头,想要从他的怀里挣扎出去,但他的手臂很有力量,牢牢地箍着你的腰。
“你不认识我吗?”他凑近你的脸,你费力地睁开眼,只感觉重影晃动。
“不认识。”你说。
他叹了声气,“你喝了多少啊?”
“没多少,”你打了个酒嗝,“没断片,说明比平常还少一点!”
他沉默了,“你一直喝这么多酒吗?”
“要想生活过得去,多少总得喝点酒。”你一掌打在他的胸膛上,嘶,好疼,怎么这么硬。
“你哭了。”他的手指抹了一把你的眼睛,是有些粗糙的指腹和带着茧的指缝。
“你太硬了!”你的眼泪啪嗒啪嗒掉下来,已经不知道在说什么了。
他又叹了声气,把你搂得更紧了,“别伤心了,宝贝。”他抵着你的额头,声音很温柔。
是很熟悉的语气,你哭得更大声了。
“呜呜,我不想回家,我不想一个人待着……”
“那就不回家,我陪你,好吗?”
“我不要你陪……我要秀一……”
过了很久很久,酒吧里的嘈杂人声突然远去,天地之间,你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他就在你身边。”
他把你放在洗手台上,你双腿打开,夹着他的腰,手被他带着抚摸他的胸膛和腹肌。
是熟悉的手感,连侧腹部上一条长长的疤都还原了,但你感到迷惑,他不是死了吗?这是在做梦吗?
他开始吻你,眼镜摘掉,放到一边,然后捧着你的脸,吃着尝着你的唇瓣,连舌头都钻了进来。
不管了,你搂住他的脖子,热情地回应他。
洗手间外很吵,你脑子昏昏沉沉的,酒精在血液里蒸发,你全身都在发烫,而他的吻是点燃你的火星,你整个人都烧了起来。
“嗯……”你发出黏黏糊糊的声音,仰着头,挺起胸部往他嘴里送。他很上道地舔着蓓蕾,用手拨弄着,另一只手也伸进了你的腿心。
“哈啊……”你抓住他的手腕,他的手不需要你的指点,就准确地找到了你的敏感地带,在那里深深浅浅地按弄着,还剥出阴蒂,两指揉捏着转圈。
“再坚持一会儿,”他说,“不会让你等太久。”
“现在就要……”你没听懂,只知道用大腿蹭着他的腰,“快进来!”
于是他进来了,熟悉的,被填满的感觉。
他一边插你,一边抱着你吻你。他的怀抱结实、宽阔、可靠。
他放开你的唇,那双绿色的眼睛睁开了,你愣愣地看着,然后脑袋一个刺痛。
啊,你知道了,“你是真纯吧!”你捧着他的脸,“你还说你今天很晚回来!”
“我不是真纯。”他无奈地笑了,“你再摸摸,我是谁?”
他抓着你的手放到那条疤上,但醉鬼是不讲道理的,你挣脱他的手,摸到连着你们身体的棍状物体,饶有兴趣地捏着,“你哪里找来的玩具?好逼真啊。”
他紧紧地握住你的手腕,不知道为什么,你感觉空气冷了几度。
“是吗?”他的声音响起,掐着你的手腕拿开,然后一个挺腰,狠狠撞到最深处,你嘶了一声。
“你觉得是玩具吗?”
冲矢昴搂着醉到意识不清的女人站在房门口,他伸手在女人的外套口袋里摸来摸去,摸到了一把钥匙。
他拿出钥匙,插进锁孔里,然后把女人打横抱起,走了进去。
他走进卧室,看到床上的狼藉,皱着眉头,把女人平躺着放到床尾,然后抖了抖被子。
咕噜噜,一堆东西滚了出来,裹在衬衫里的玩具、酒瓶和小背心,让人很难不在意,他抿起唇,捏着被子的指关节泛上白色。
门外传来了摩托的刹车声,静谧的夜里,脚步声响起,然后是钥匙插进锁孔里转动的声音。
“姐姐!我提前回来了!”世良真纯的声音响起,“你睡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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