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醫冠禽獸47現實與夢境的距離。(1 / 2)
「真的不用载到你家?都这么晚,你还穿这样,连我是女的都想非礼你......」
「Vanessa…..你是醉吗?」糖癮发作的Vanessa趴在副驾的窗户看着车外的闵舒菀,后座的沉丞帆也放下车窗,平行视线落在她那细长腿上,绅士如他不敢多做打量,只敢正视着闵舒菀的脸。
即使有老闆和主管的好意,闵舒菀仍恳求他们让自己在捷运J大医院站下车,「既然如此,到家记得传封LINE在群组,今天晚下班,明天你就中午后再进公司吧,好好休息。」在闵舒菀离开前,沉丞帆仍耳提面命地交代,听得Vanessa面色都显得不耐烦。
她面带微笑地目送沉老闆离开,直到XC60驶离她的视线,闵舒菀一把抓起脚下的高跟鞋,赤脚就往J大医院手刀衝刺。没几分鐘,她喘也牛似地出现在邱胤翔住的医疗大楼,整天忙到连手机没电了都没察觉,一想到等会儿邱胤翔又是一阵飆骂,她已经没有惊恐而是一阵头疼。
果不其然......
「你找死啊?」闵舒菀一打开房门,人都还没见着便听到邱胤翔一阵叫嚣,原以为是对着别人飆骂,但慢慢走进查看,这里除了邱胤翔连隻蚂蚁都没有,邱胤翔像是早感知到进来的人是闵舒菀,他头都没抬,只顾着打手游,「现在才出现,要不要看下时间,这他妈都几点了?」
「今天事情多了,手机没电也没留意到......刚才下班。」语气间仍夹带着喘息,邱胤翔仍低着头打游戏,没有要理会闵舒菀的说词,倒是嗅到她身上的香水味。
「来当看护的人喷什么香水?」他冷笑,低头的同时还瞥见闵舒菀打着赤脚,当他的视线慢慢往上延伸时,看到她身上那装扮,愣着说不出话来,手游接连传出K.O的声音,「......你这身装扮是在衝三小?」他是看过她的细白长美腿,当她穿上这身衣服更显得若影若现,性感的锁骨更是毫不保留的在他面前晃悠。最后邱胤翔的视线停留在闵舒菀的脸,这大概是他第一次见带妆模样的她,粉嫩的两颊充饱气色,橘红色系的眼妆加以凸显那炯炯双神,藕色系的雾面唇膏加深上方的性感的唇纹,额头眉宇间几滴汗珠还做逗留。
她是一路上这模样来到医院?岂不是招来眾多男人的垂涎?画面开始浮现各种猪哥的模样,光想就让他......有点不爽!十年改变她太多,她可以从一个矇懂无知的少女,如今在床上成个荡妇,又怎么不能从衣着保守瞬间养成下衣失踪的习惯?闵舒菀没正面回应,倒是替邱胤翔整理起被子,「晚餐后的药应该有吃吧,今天復健还顺利吗?」
见闵舒菀忽视他的问题,简直火了,单手一把勾住闵舒菀的腰,让她整人上半身跌在盘腿间,她荒谬地看他,越想挣脱却越被套得更牢,「我在问你话,搞什么穿这样?!」
若不论及这几日他对她的冷嘲热讽,十年前两人还交往时他不曾对她兇过,甚至为了她努力把老说脏话的陋习改掉,即使是劈腿被抓的那天,他也只是说了句:「对不起,我负了你。」
从不曾对她恶言相向、暴力动粗的他,如今在她看来却成禽兽的模样。
「工作用的。」她轻描淡写,看着表情狰狞的邱胤翔没有一丝半点熟悉的味道,倒是记忆却老盘旋在他曾对她好的一幕幕,好似提醒她即使再痛苦的回忆却也曾夹杂着前所未有的快乐。
若如今他肯再次对她温柔,是不是又将再次沦陷?
「哼,我以为你会说个多高尚的理由,不是挺伶牙俐齿的?还是你就这么下贱,为了钱,路边男人随便怎样都可以?」
她再次错判,那份温柔至他毅然决然背弃她时,便已不再属于她,「要怎么联想我没兴趣,但你倒是说对一句,为了钱,我确实什么都可以,就像现在你看到的......出卖肉体。」
「你!」邱胤翔的太阳穴冒起青筋,「闵舒菀,你......!」
「你为什么要生气?作贱身体的人是我自己,你不是我的谁,难道我该称呼你一声”恩客“?」
他简直不可置信从闵舒菀嘴里说出的话,理直气壮、不急不喘,但他更不懂此时自己为什么气得这副德性!双眼冒火的他现在只想用蹂躪来教训她,「闵舒菀你听好,我现在会变成这样,是你造成的,是你欠我的,这辈子都还不清的债!」语毕,他毫不留情地扯开她的丝袜,丝绸被撕裂的声音响彻云霄,寂静的小房间传来吱吱作响的声音,病床在来回晃动,喘息声还在盘旋荡漾。
完事后,闵舒菀一动也不动地躺在病床一侧,「......喂、欸,」邱胤翔连喊她好几声,又是戳她,又是吹气,「靠,不会又睡死了?」他确认过闵舒菀仍正常呼吸后,一颗悬着的心也才放下,无知的他上一秒还真以为自己干出人命来。
确实,一整天的神经紧绷她早已累坏,她把今日仅存最后一丝的力气放在床上,邱胤翔要是真的知道她忙得像狗样,会不会别这么对她老恶言?
「没见过看护这样当,睡得比病人还爽!」邱胤翔嘴上碎念,但却让出整张病床让闵舒菀躺平,替她褥好棉被,「连妆都没卸......,画得像鬼一样,是想把脸搞烂?」
他走出病房,来到值夜班的护理师休息室,和他们要了卸妆乳、化妆水和一些保养品,贴心的护理师塞给他好几个瓶瓶罐罐,不知情给自己脑补,这”男友“顏值既高还很窝心呢!
回到病房后他一一将瓶罐放在床头旁,五分八门的保养品却不见半点中文字,英文程度破的比幼幼班还不如,可以顺利将A一字不缺读到Z已是万幸。
他乾脆拿出手机用字典查看,但当他开啟瀏览器时又遇到问题,他活了这把年纪还真没用过任何翻译字典,以前身旁有经纪人安格斯,这台精通四门外语的人体翻译机随时在侧,哪用得着这东西?他在搜寻引擎上打”翻译“两字,出现上万笔资料,他来回刷了好几页不知道该选择哪个,甚至开始担心烂的翻译最终搞坏闵舒菀那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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