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六、雨骤(2 / 2)
侍卫长表情沉肃,他没有过多言语,只是迅猛如风般去集结了护卫随侍,从小院儿开始一寸一寸土地搜寻。
孙嬷嬷看着这帮恨不得要把整个寺庙掀个底儿朝天的随侍,她直觉却觉得郡主不在佛寺里,并且她心头隐隐有个很确切的答案。
郡主她……一定会在那里!
嬷嬷抱紧手中披风,没有惊动忙着的侍卫,撑着伞走进雨幕里。
*
太疼了……屈辱并羞愤一道,发酵在李明淮胸腔里,酸苦绝望逼出汹涌泪珠一滴一滴砸在地上。
屋外狂风大作,雷雨阵阵。
庙内少女臀股处、穴缝里也是凛风冽雨。
她趴跪在地上,小腹下垫着一堆盘旋的蛇尾,被迫撅翘起雪白丰满的圆臀,迎接着蛇一次比一次更深更重的顶弄。
好难受啊……少女能明显感觉出来现在正挞伐在她体内的长棍与之前那个不同——它顶部很是奇怪,凸大得很,就好像不止一个头,而是有好几个头长在一起,一齐被送入她体内似的。
也正如她所猜测的,蛇塞进的正是自己叁叉头的肉根。
因着甬道里有少女先前高潮时喷出的阴精,还混合着蛇自己的大量浊白精水,故这次进的比较顺利,左右两边的副首也没有被后翻着卡在细径内。
只是,这次它又遇到了新的烦事儿——
方才被少女的举动气昏了头,蛇也没有顾及她穴口前挡着的一片布料,就挺着腰腹直挺挺肏了进去。
结果就是,它肉茎一侧副首上的钩刺挂住那布料一起入了少女嫩穴儿。
上好的桑蚕丝柔滑细软,可要是拿它和少女穴洞中细嫩红肉相比,千金难求的锦缎也成了干硬粗涩的存在。塞在少女本就窄紧的蜜径和蛇粗大蓬勃的肉茎之间,硌得人生疼。
况且这锦缎还擅吸水,所到之处,拭去了阴穴里的淫水和浓精,使蛇抽插的动作变得阻涩起来。
李明淮很是痛苦,那么个带着软刺的大东西撑在穴儿里本就胀得她难受、扎得她也难忍,而在穴里淫水干涸嫩肉粘连难分的情况下,这畜生竟然还是丝毫不停,还要更深地捣进来。
真是折磨煞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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