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情毒发作藤蔓捆绑(2 / 2)
而沉墨不断挣扎着左避右让,却都被对方死死缠上,无法摆脱,终于狠心在人舌上重重一咬,血腥味与甜香立时在口中蔓延开来,而混着血味与甜味的津液也被他胡乱地吞咽下肚。
白屿被人狠狠地咬了一口依然不退不避,甚至加重了力道,又凶又狠地亲吻着对方,圈在人腰间的手已利落地解开对方的腰带,又顺手扯下了碍事的衣衫,手掌从衣襟的敞口之中钻了进去。
沉墨咽下对方的血液,随着亲吻不断加深加重,只觉头晕目眩,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发起热来,神思也变得混沌。而他身上的衣衫也在不知不觉中一件件地滑落,在两人身侧堆迭着围了一圈。
不多时,他的上身仅余一件白色的里衣松松垮垮地挂在一边的肩头与另一边的手臂上,下身亵裤则滑落到了膝弯,露出一片肌理流畅分明的胸腹,两枚殷红的朱果悄然挺立绽放,胯间的性器也微微抬头,逐渐膨胀。
长久的一吻毕,白屿微微退开少许,唇瓣分离时还在空中牵出一道透明的水丝。两人此时皆是面红耳赤,又距离极近,微微粗重的吐息俱凌乱地打在对方面上。
沉墨大口喘息着,忽然发现对方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下,立时跟着垂眸看去,松懈的神智瞬间回笼,一张俊脸登时红白交替,紧忙伸手拢好衣袖,往后连退几步,抬头狠狠剜了对方一眼,斥道:“你在做什么!”
“呵,做什么?”白屿冷笑一声,视线凝在对方起了势的下身,抬步往前逼近,美眸轻眯,“你以为呢?”
“滚开!”沉墨怒斥一声,下意识地又往后缩去,还没退两步便被对方捉住手腕。
他立时挣扎起来,对方却捏得死紧,力道大得像是要将他的腕骨捏碎,望过来的眼神却忽然变得柔软,紧接着近乎哀求地软声叫了他一声“沉墨”。
沉墨不由一怔,还未开口,对方又继续软声哀求:“沉墨,帮帮我,好不好?”
白屿轻声说着,嗓音低弱沙哑,透着些楚楚可怜的味道,手下的动作却十分强硬而霸道,不顾对方的挣扎,手掌扣住对方的手腕缓慢往下,直至覆上自己胯间的昂扬。
触手坚硬粗壮,灼热的温度隔着衣物清晰传来,沉墨的指尖不由瑟缩了一下,想要收回手却被白屿强硬地按在上头,被迫清晰地感受到了手中之物的形状。
同为男子,他自然清楚地知晓他握住的东西是什么,甚至那东西被他覆住时还微微地弹动了一下,而后直往他手心里钻。
他不由面红耳赤,只觉尴尬羞恼,哪有师兄帮师弟解决这种情欲之事的道理!
他深吸了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克制地低声开口:“此事于情于理,由我来做,皆不合适。何况,我根本未曾下毒。”
他顿了顿,忽视心中莫名涌起的酸涩之感,轻声续道:“如师弟这般条件,应有大把的人愿意帮你,你大可以去找他们。”
说罢,他用了灵力使劲挣开白屿的束缚,接着绕过对方,蹲下身捡起自己散落的衣物,准备离开此地。
白屿站在原地默了会儿,忽然轻轻勾了下唇,回过头望着对方弯下腰的背影,眼中潜藏的滔天情欲愈发汹涌。
他抬步靠近沉墨,伸手按住对方的肩膀,轻声开口:“师兄,你这便要走了吗?不管师弟死活?”
虽是温声细语,话中透出的危险意味却叫人不寒而栗。
沉墨一听这句师兄顿时心生不妙,脊背发凉。
还未待他有所反应,下一刻,不知何时、从何处生出的藤蔓丝丝缕缕地自身下顺着自己的脚踝攀援向上,一圈一圈地缠绕在了身上,而后迅速收紧,将他束缚在原地。
“做什么?快给我松开!”
沉墨心中警铃大作,立时挣扎起来,那藤蔓却越缠越紧,几乎让他动弹不得。
而恰在此时,他感到身后忽然贴上了一片坚硬的胸膛,两条手臂自身后圈住他的腰肢,温热的吐息轻轻落在他的耳畔,柔软湿润的东西在耳廓上一扫而过。
“师兄……”
白屿蹲身,伸手从身后将沉墨整个圈进怀里,又凑近对方的耳畔轻轻吐息,伸舌舔舐了一下对方的耳垂,而后含在口中轻轻吮吸。
沉墨不由瑟缩着偏头躲避,缠在身上的藤蔓束缚得越来越紧,根本没有丝毫放松。
他感到对方湿热的吻落在他的耳后,圈在腰间的手臂也开始动作起来,手掌在他的胸前缓慢滑动,终于受不住,低声开口求饶:“别,你先放开我,我去给你找人。”
“你敢!”
白屿眼神一凛,猛地在人耳垂上狠狠咬了一口,待尝到血腥味时又有些心疼地伸舌轻轻舔弄,含糊不清地续道:“不许找别人。”
沉墨闻言抿紧了唇,还未待说什么,白屿忽而绕到他的身前,抬手一下将他推倒在地,正正好躺在了柔软的衣物上,墨色的长发如水一般铺散开来。
“白屿!等等,你做什么!我是你师兄!!”
眼见对方欺身压上来,沉墨不由惊恐地瞪大了眼,挣扎着用手肘撑地欲要坐起身来,却被伸过来的藤蔓缠住了手腕往上禁锢在头顶,动弹不得。
白屿并未答话,碧绿的双眸暗沉无光,沉默着继续动作,身躯强硬挤进对方双腿之间,居高临下地望着人惊慌失措的脸。
他一手撑在沉墨的耳侧,另一手捏住对方的下颌迫使其抬头与自己对视,盯了对方一会儿,忽然微微勾唇轻声笑道:“对,你是我师兄。那又如何?你跑不掉的。”
说罢,他俯下身去,垂首吻住对方的唇。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