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节(2 / 2)
什么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她今天就要让醇国公吃点苦头。
苏清意吩咐铃铛去给黎融传话,将今天在满月酒上发生的事情一一转达,再请黎融择一武功高强的人手混进醇国公府去。
她要把醇国公给套进麻袋里打一顿。
什么臭鱼烂虾,跟老皇帝一丘之貉的老东西,一门心思不干好事专干坏事,就是该打。
于是,在成王府办满月酒的当天夜里,夜深人静之时,醇国公府溜进了刺客,这刺客没杀他,只是将他套进了麻袋里给狠狠地打了一顿,打完之后还将他给扔去了醇国公府的茅厕睡了一晚上,第二日醇国公府的下人在茅厕里发现了鼻青脸肿的醇国公,吓得险些报官,还是醇国公及时阻止了他们。
他自己就是官,他还报官,而且这很明显是萧恪派人干的,能悄无声息地溜进他醇国公府的只有萧恪身边那个萧征。
只是他手上没有证据,没有证据萧恪怎么抵赖都成,他便是想进宫告萧恪一状也不行,况且和萧恪对垒,皇帝也未必能被他牵着鼻子走。
他只能躲在醇国公府里养伤,哪里去不成,白白让人揣测嘲讽。
作者有话说:
之前的封号被屏蔽了,改了一个
第64章 夏日
苏清意每天带带女儿, 躲在屋子里避夏日热得过分的太阳,日子过得很是悠闲。
自从满月酒那天她叫人去将醇国公给套麻袋打了一顿,醇国公就再没有出过醇国公府, 估计这伤还要养许久才能养好。
醇国公自己应该也觉着被人在自己的府上给悄无声息地打了一顿太过丢人, 因此并不曾声张,只躲着养伤。
苏清意再一次听到醇国公的消息,已经是醇国公离开京城,去陇西郡了。
陇西郡有谁?自然是隆和郡公。
这两个人能够凑到一块儿, 只能说并不出人意料。
不过这些苏清意都不必操心, 自有萧恪去盯着, 她只要舒舒服服地过日子就行。
醇国公这么一走, 京城里少了一个能够在老皇帝跟前去胡说八道颠倒黑白, 萧恪做起什么事来也就更为大胆, 这不, 醇国公一走, 皇后就找了由头将醇国公送进皇宫的那几个美人给料理了。
皇后自然是不屑于亲自动手的,她只是用三言两语引导了老皇帝一下,老皇帝惊觉这些美人待在他的身边是要他的命的, 当即就叫了侍卫进去,将人给拖了出去。
老皇帝很珍惜自己的这条命, 一旦是威胁到了他自身的, 他会变脸比谁都要快。
把美人给发落了, 老皇帝也许会想着高枕无忧, 而他的身体,却在慢慢地损耗。
“母后说, 父皇很有可能挺不过今年了。”萧恪很平静地阐述道, 仿佛他对那个位置没想法似的。
苏清意摇着摇篮哄小晚晚睡觉, 听萧恪这么一说,顿了一下:“那看来都没有浪费。”
她将那么多的补品送给老皇帝,不就是为了补死老皇帝?
以老皇帝的性子,太医们就算是诊断出了老皇帝外强中干也不敢对老皇帝说,试想一下,谁要是来一句“陛下您身子不好了,要养着,不能日日寻欢作乐”,老皇帝铁定是要砍他的头的,为了自己的脑袋着想,太医们不会去冒险,左右老皇帝看起来还是面色红润身体倍棒的,那他们就全当不知道。
在那座宫城里讨生活,他们十分清楚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每个人也都对朝廷局势有自己的见解,没有任何一个人是傻子,他们谁都知道,老皇帝要是驾崩了,对于大渝来说意味着什么。
无人敢明面上说希望老皇帝早些去死,可心里边这么想的人,不知几何。
老皇帝被酒色掏空了身子,又在苏清意的补品大补之下以为自己还很行,成天跟那几个美人厮混,一晚上多人多次,那简直是老皇帝的常态。
就老皇帝这把年龄了,哪里能扛得住这么造?
“我送父皇寿终正寝,也算是表达一片孝心。”萧恪也坐了下来给小晚晚推摇篮,看着睡意上来,眼睛慢慢闭上的闺女,萧恪心情很是愉悦,“要不了多久,就跟我的晚晚换封号。”
如果是一位明君给小晚晚定的封号,萧恪又怎么会排斥?只是老皇帝不是个明君,小晚晚用老皇帝给的封号,还是随意翻的一个封号,萧恪都怕自己的女儿沾了晦气。
他的女儿,是要幸福安康一生的。
苏清意给小晚晚盖好小被子,拉了拉萧恪,示意他出去说。
萧恪的意思她也明白了,打的是熬死老皇帝之后再名正言顺登基当皇帝的主意,毕竟文人们骨子里对孝悌之义看得很重,天下人都可以指责老皇帝是个昏君,天下人都可以反抗老皇帝,但是作为儿子的萧恪他们就不行,为什么?因为那是萧恪他们的亲爹。
苏清意就不爱听“毕竟是你亲爹、亲娘”之类的话,全然是绑架,不中听。
让小晚晚在摇篮里安睡,叮嘱了乳母们照顾好小郡主,苏清意和萧恪回了主屋。
进了屋里,将下人纷纷遣散,萧恪从苏清意的身后,张开双臂将苏清意给环抱起来。
“清意,我听人说怀过孩子之后的人会更有魅力,果然是真的。”萧恪跟只大狗似的,鼻子贴近苏清意的白皙的脖颈嗅了嗅。
苏清意:“……殿下是听谁胡说的?”
萧恪你就是发情了你,扯那么多有的没的,糊弄鬼呢?
萧恪的气息重了重,洒在苏清意的脖颈间泛起一点痒意,苏清意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清意,我真没胡说,你真的比之前更好看了,而且你身上好香啊。”苏清意亲了亲苏清意不施粉黛的脸颊。
苏清意:“殿下,这会是白天,还是不要白日宣淫的好。”
狗男人,要发情自己解决去,别找她,还有,能不能松开她?她快要热死了。
萧恪感受到苏清意已经在开始流汗了,没继续黏着她,将她松开,只不过还是借机在苏清意的唇上偷了个香。
“我出去办点事儿,晚膳你不必等我,自己先吃。”萧恪也想常与苏清意作伴,不思虑其他,就像普通人家那样,只是现实不允许。
若真想安然无忧地过下去,那么,他必须要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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