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目-刺乳穿环(H)(2 / 2)
清静散人热油泼脸才能修行,她还能得趣解痒,也不算甚么。及至方才,她仍觉自己不过是权益之计,略略自保罢了。便当成是一场噩梦,早晚醒了也就忘了。
只是这穿乳之刑却叫她难以忍耐,譬如击碎镜花,打散水月:便是得以逃出生天,这淫刑必然也叫她难以抬头了。就算束乳,也难保不教人看出衣下端倪,如何再能经营门铺、晨昏定省?
这便是时时刻刻提醒她,徐七娘真真切切地做过下贱至极的娼妇妓女,连教坊青楼的粉头都不如。
怔忡之间,一婆子伸手把住了她左边乳尖,狠狠捏了几下,只掐得她胸前一阵剧痛,随后麻木不堪,奶尖似被人掐走了一般觉察不到。
另一人将一根极粗大的银针在灯火上烤了一会儿,俯身上前,忽地动作起来,竟将她的乳尖刺了个对穿,并细细转动着针。猩红红的血流顺着雪峰滚落,在她乳沟上积了一条浅浅的溪涧。
徐浣痛呼一声,昏死过去。她又被胸口扯得疼醒了:那婆子见甬道已成,就拔出针来,穿上了个径过一寸的银环。她又取酒碗,口含一口酒,喷在了伤口上,更星星点点地落在徐浣的脸颊胸脯上。
她盯着自己胸脯上的红绳银环,这才发觉,便是得以昭雪,自己也业已永堕噩梦之中了。
但她并不知道,在钟昱盯上她、打定邪门主意要连人带财吞吃入腹的那一刻,这场永夜就已经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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