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回目-洞房花烛(H)(1 / 2)
段谨捏着她的手,道:“这实在没奈何!睿王与晋王相争日久,如今柔然扰边掠民渐多,圣人震怒,是以他们都在兵权上下功夫。我阿爹必得捱过三月,等到柔然人转场完才好回京述职。倘若早了,一来是我阿爹不得回还,长辈不至,终究不美。二来,晋王少不得要来趁机游说,保举他的人手接我爹爹的差事,到时真是一团乱麻。”
徐浣笑道:“我听出来了,你家是赞同睿王的。”
段谨俯身亲了亲她,道:“心肝,这话不错,却不能在外说。睿王的娘舅是我阿爹的老上司,如何能不敬服他。只是如今晋王遥领兵马元帅,焉能不敬?我们三五门出身的,不认那许多旁门左道,只讲究忠诚,并不想多生事。”
“话也没错,睿王年纪虽轻,却是正宫娘娘的亲生骨肉,正经的嫡长。如今储位悬空,倘若真有意扶持,倒也算得上拥立之功。”
段谨笑道:“我阿爹不许我们钻这样的营生,这才取了我这个名字。且不说了,这样好的光景,提他们这样的烦心事作甚!”
徐浣咯咯笑道:“你竟这样眼皮子下浅!这便是好光景,洞房花烛怎的算?”
段谨一把搂住她,把脑袋扎在她的颈窝里又亲又咬,含糊道:“必然叫漾漾满意就是了。”
故而这二人蜜里调油,又是一通亲热,并不真正入港,只待新婚之日。
时至五月,己亥日,宜嫁娶。徐家吹吹打打,把三十二抬的嫁妆送到了西宁伯府。府上红绸高挂,宾客如云,皆是来喝段三郎这一杯喜酒。
新郎新妇行了礼数,就被送入新房。他人拜天地后再入洞房,无不臊眉搭眼扭手扭脚。这两人却分外熟识情热,不几下就把闹喜的亲戚下人赶了个干净,急着携手入鸾帐。
待到同坐红帐,罗衫半褪,小夫妻又害羞起来。徐浣推着新女婿去吹灯拔蜡,段谨哪里有时间看顾这些,只去解她的肚兜:“好漾漾,先前你并不肯给我看,且让我看个分明。哪有带兵的临阵不点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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