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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偏执的疯狂 (毒蛾篇) 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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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娥双手捉住白泽衣领,一拉,逕直吻上了他,白泽先是一愣神,昭娥的澡香与她体内散发出的甜美气味、加上这主动的一吻,白泽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激昂,理智什么的全都不需要……。

白泽伏在昭娥身上,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捧着她的脸,舌尖交缠、难捨难分,顺着她纤细的脖颈,白泽的手抚摸过她的胸前、腹部、到她的密处,他的手指略嫌笨拙地小心试探着昭娥最敏感的部位。

昭娥急促的喘息声夹杂着令人血脉喷张的低声呻吟,那声音听在白泽耳中彻底撕碎了他的思绪,他脑中只剩一个念头,他想要她……。

白泽将她的臀部稍稍抬起,拥抱着她、亲吻着她、与她合二为一。

白泽将数十年的情意与满溢而出的欲望悉数传达给了昭娥,多数次他在梦中佔有过她,醒来后除了褻瀆她的自责,唯馀无尽空虚,曾经卑微的他不敢奢望她的爱,只要能看着她、陪着她便已足矣,此刻的他犹如身处梦境,却比梦境更加幸福百倍……。

白泽与昭娥缠绵地火热,丝毫未留意因担忧他异状而追随其后的昭琁已踏入小院,同为天乾的昭琁自然也感受到了昭娥散发的雨露期气味,她听见屋内传来动静,脑中有了让人厌恶的猜想,带着惴惴不安的心,昭琁悄然靠近一扇虚掩的窗户,透过窗户缝隙,昭琁目睹了令她心碎的一幕,她感觉整颗心被切成了碎片、难以呼吸,不知何时双颊已被眼泪打湿,她拔腿逃离这地狱、逃离这绝望的自不量力……。

白泽背对着窗、又沉浸在昭娥的温柔乡,忽略了外头的动静,可在白泽怀中的昭娥清楚看见了昭琁的窥探,她抱紧了白泽,暗暗露出了胜利者的笑意,烬螟蛾除了能治病,也能传递消息,烬螟蛾早将昭琁的行踪传递给了昭娥,她故意引诱白泽也是为了让昭琁知难而退,她拥有的已经太少,白泽既选择留下,她只想用尽办法让他只属于自己,纵然那手段……令人不齿。

一番放纵后,白泽恢復了冷静,昭娥的雨露期也因与天乾交合后暂且压下了,白泽看着一床凌乱与衣衫不整的昭娥,扑通一声跪在床前懺悔,昭娥瞧他这模样不禁窃笑,心道白泽虽长到了三十多岁,心智仍是那般单纯。

「……对不起……小姐……我刚刚……。」

昭娥坐在床沿、伸手对垂头丧气的白泽说:「白泽,抬起头来。」

「……。」白泽怯生生地仰头,昭娥一俯身,在他额上亲了一口,白泽瞬间脸红。

昭娥打趣道:「你方才做那些事不脸红,这一吻倒红了。」

「我、我、我刚刚……。」

「白泽,我不是因为雨露期才希望你抱我,你明白吗?」

「……小姐……。」昭娥告白般的言词撼动着白泽的心,他不敢置信、又受宠若惊,纠结又复杂。

「所以你不用道歉,是我自愿的。」

「那……我还能继续待在你身边吗?」

昭娥没有答话,仅是笑着对白泽伸去了手,白泽笑着搭上了她的手,即便没有言语,那双紧紧相握的手已然许下最坚定的誓言……。

疯狂逃离的昭琁一想到白泽抱着昭娥的画面便止不住泪,不甘心自己连一争高低的机会都没有,更为自己的情动觉得可笑,她不断自问为何要爱上白泽,可惜这问题的答案从不存在。

回房途中一个拐弯处,昭琁直直撞上了大哥昭琋,他看了梨花带雨的昭琁一眼、又冷冷望向昭娥的小院,昭娥体质特殊、是地坤中的极品,她雨露期的魅人气味已触动四周的天乾,昭琋即是受她吸引而来,当他看见昭琁哭着从小院方向而来,大致猜到了是谁正在陪伴昭娥度过雨露期。

昭琋鄙夷道:「你就这么喜欢白泽?他不过是宗家养的一条狗。」

昭琁驳斥:「他是狗,那对他毫无招架之力的你们又是什么?」昔日她总是尽量不与宗家其他人起衝突,今日顾不了这么多了。

「你不会以为宗家败了,你还能全身而退吧?」

「至少我问心无愧,不像你人面兽心、欺凌于她。」

「我怎么对她是我的事,她本来就是我的。」

昭琁在昭琋眼中看见熟悉的眼神,那是忌妒与佔有的欲望,昭琁这才醒悟昭琋为何强迫昭娥,他想得到她不单是本能驱使,这也能说明为何他明知巧心、白泽打算復生昭娥后,只是偷走她的尸体、而非直接烧毁,如他在牢中对谭卓所言,昭娥早晚会回来,他寧愿再次见到的她还是原来的她。

昭琋虽是宗主长子,庶出的他自幼承受着巨大压力,他母亲早亡,他无人可依,昭娥出世后他的立场更加微妙,若非昭娥是地坤、若非昭娥是烈人血脉,昭娥必是下一任宗主,可身世有污的她依然顶着昭琋最盼望的嫡出名头,这让他如何不起妒心?

更令他不悦的是昭娥明明受到诸多不公,却总是积极乐观、力争向上,她这样的行为彷彿在嘲笑昭琋无作为,他忌妒着昭娥的嫡出身份、鄙视着她的地坤体质、又厌恶着她的坚强勤奋,随年纪渐长,这份注视逐渐转化成一种扭曲的情感,他想毁掉昭娥、让她臣服自己,因此他强行佔有昭娥,自认昭娥属于自己,这份畸形的爱或许连昭琋自己都没意识到,可昭琁看清了,围绕在昭娥身边的人无一不是偏执又扭曲,这究竟是昭娥的不幸?或者……根本是她造成的?

昭琁提醒道:「你若不想死得太早,就别再靠近她。」

「这忠告你自己留着吧。」

昭琋转身前,昭琁想起一事,问:「昭娥怀的孩子是你的吧?那孩子还活着吗?」昭琋震惊看着昭琁,昭琁讶异,问:「你不知道她曾有孕?」

「何时?」

「不知道,那是南分家带走昭娥尸身时仵作验出的。」

「她虽搬出大宅,与宗家一直有往来,不可能瞒着宗家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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