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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慕月(三)(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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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慕珂做了一个有趣的梦,梦里他和明蔚在山里踏青,发现了一座大瀑布,瀑布流洩而下的不仅是水,还有繽纷落英,水面上铺满了花,芬芳醉人,山壁和树林间飞来很多蝴蝶和採蜜的蜂,他和明蔚脱下外袍接住那些飘飞的花,比赛看谁能接得多。

睡醒时他闻到了清幽的香气,馀光看到许多花草,它们在阳光照耀下透着朦胧的光彩,令他一时以为自己仍在梦中。他坐起身环顾四周,有些花就插在床架周围的雕饰间隙,有的拿丝带束好堆在枕被旁,他被植物环绕着,撩开床帐一瞧发现外面的花草更多,而且都依它们的种类插瓶或是悬掛在窗边养着。

杨慕珂懵住了,搞不懂这是怎么回事,他刚下床连鞋都还没穿上,明蔚就出现了。明蔚微笑走来替他穿鞋,他愣愣看着明蔚问:「怎么这么多花?」

明蔚答:「送你的。你睡得很熟,我不想扰醒你,就去山里走走,顺便带了些礼物回来。」

杨慕珂看这里有些花草不是很好找到的,不是在深谷绝壁就是在参天大树上才有,不过这对明蔚而言的确不算困难吧?杨慕珂回过神来,害羞说:「谢谢你啊。不过这是不是跟求偶很像?」

「嗯?」明蔚挑眉微笑,杨慕珂忍着笑意改口说:「它们好香啊,多亏你让我做了好梦,谢谢。」

明蔚笑容更好看耀眼了,他牵起杨慕珂的手说:「我还顺便打了隻山鸡回来,正在燉汤要给你喝,差不多快好了,来吧。」

杨慕珂被明蔚带到厅里,他看明蔚要去厨房继续忙,起身说:「我也要去。」其实他不是这样黏人的性子,不过或许是受到和明蔚双修的影响,他变得很不想离开明蔚。

「好。」明蔚欣然答应,牵他进厨房后拉了张椅子给他说:「你坐远些,避开灶台那儿的烟火气。」

杨慕珂乖乖坐着,双手撑颊望着明蔚给自己张罗吃食的景象。虽然他们都辟穀了,但偶尔吃这些也不妨碍修炼,而且明蔚总是会找最好的食材来,大概也是想满足他的口腹之欲吧。他闷闷打了个呵欠,美梦彷彿还在延续,明蔚在任何人看来都是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此时就算在厨房燉汤,执杓站在那儿的身姿也犹如修竹覆雪般清冷淡然,不过目光里藏着柔情。

杨慕珂还是有点不敢相信,那么美好的明蔚,在燉鸡汤给他呢。

鸡汤似乎燉好了,明蔚把它端上桌,舀了一碗递过去说:「好了,尝尝。」

这不仅是鸡汤,而是鸡汤粥,鸡汤在煮的时候就反覆捞除浮沫,其他食材在料理时也下了工夫,才成就了这么一碗清凌凌没有多馀油花的鸡汤粥,汤里还有冬菇、葱花、蒜头,还有煮透的米里加了些不少松子,全是杨慕珂爱吃的。

「哇,真是用心,费了不少工夫啊。」杨慕珂很感动,拿起汤匙就要开动,但明蔚看那碗粥还热气嫋嫋,又接过汤碗舀起一匙吹了吹,他对明蔚笑说:「我又不是小孩子,就算稍微烫口也没什么。」

明蔚才不管这些,把粥吹到不烫了才餵到杨慕珂嘴边:「来。」

杨慕珂被他这么盯着也莫名害羞,被餵了几口之后还是觉得太肉麻,坚持抢回那碗粥自己吃,明蔚虽然由着他,却又把他抱到腿上坐着。

「你是不是一刻也离不开我?真是着魔了。」杨慕珂笑着念他。

「嗯。」明蔚没否认,他多少也是有意放任自己这样,既是试探杨慕珂能包容、接受到什么地步,也是一种撒娇。前两日他虽然拉着杨慕珂不停欢爱,但也只获得短暂的满足和平静,他早就离不开这人了。

杨慕珂专心品尝鸡汤粥,吃完一碗他还想再添,又觉得这样一个人吃没意思,于是起身跟明蔚说:「你也吃啊,陪我。你也该补一补身体。」说完他曖昧的挑眉笑。

明蔚回以浅笑,又添了张碗一起吃,桌上两人不时无声相望,温馨而甜蜜。之后杨慕珂揽了洗碗的差,他不喜欢连这种事都靠法术,而且也不过是他们俩用过的餐具,不费事。他把洗净的锅碗都晾着,明蔚从身后抱上来,埋首在他颈窝间深吸气,这举动惹笑他说:「你嗅什么?」

明蔚说:「很好闻。你的味道很好。」

杨慕珂鼻端发出几声闷笑说:「我身上都是你摆的花草气味,还有……你的味道不是?」

明蔚没否认,回他说:「我身上也都是你的气味。这样很好。」

「嗤、肉麻死了。」杨慕珂嘴上嫌弃,心头却甜蜜荡漾,回头亲了下明蔚的唇角,转身与之相拥。

拥吻片刻后,杨慕珂又被明蔚亢奋的阳物顶着腹部,他低头瞄了眼,已经不那么讶异和害羞,带着笑意问:「又想要了?」

明蔚深深注视他说:「嗯,想要。」

杨慕珂看明蔚如此坦率,平时高傲冷淡的白狐变得无比可爱,令他心生喜爱,万般珍惜的捧起明蔚脸庞轻吻几下说:「你想怎么做都可以,我都在。不过,嘴里都是鸡粥的味儿,我们去吃点甜的?」

明蔚被他逗笑了,点头应好。杨慕珂去取桂花蜜,这时的糖蜜有些结晶,他兑了些灵泉调和,和明蔚两人共饮一碗,桌面上两者皆温情款款的互望,底下杨慕珂脱了鞋去蹭伴侣的足踝,明蔚呼吸微乱,杨慕珂调皮得哈哈大笑。

明蔚笑睨他一眼,手摸上他后腰,曖昧的抚摸,他的气息也跟着不太稳了。少顷后,杨慕珂一手隔着衣裤去擼弄明蔚胯间阳物,明蔚一手也探到他身后裤里,用手指抠挠着温软的臀穴。

杨慕珂面颊微红,终于和明蔚一起喝完蜜糖水,明蔚太熟悉他的身子,又按着他一些穴位理气,他气血活络、身心舒畅,低头挨近明蔚吐露情话:「明蔚,我喜欢你。这段期间你这样,害我也变得奇怪了,要是将来我时常欲求不满,那都要怪你。」

明蔚闻言愉悦道:「有我在,你担心什么?」

杨慕珂感觉后庭紧涩,他闷哼并轻推了下明蔚,明蔚当即会意过来,起身去取脂膏来。杨慕珂看他走到柜子打开小抽屉,好笑道:「你连这儿都放了那些东西?」

明蔚若有似无勾起唇角回应:「有备无患。」

他们的寝室离这里并不是很远,但两者都等不及了。明蔚把杨慕珂抱上方才进食用的那张厚实大木桌,将青年的裤子褪下,拉开双腿检查后穴消肿得情形。

虽然明蔚这些举动做得自然俐落,可是身下一凉的杨慕珂稍稍从情欲中回神,渐渐感到羞窘和不知所措,他拍打明蔚检查下身的手说:「还是回寝室吧?」

「等下就抱你回去。」

「什么啊,现在、唔嗯……」杨慕珂话没说完就被明蔚以手指淫弄下身小穴,那里前两日被插弄得红肿可怜,不过上过药已经消肿得差不多了,密合的穴口也恢復紧韧,但也渐渐习惯被明蔚侵入,不必一直放着角先生。臀穴尝过极乐无上的滋味后,已经不像从前那样抗拒,明蔚不怎么费劲就入了两指在里面搅转调弄。

「呃嗯、赫呃。」杨慕珂没一会儿就被弄得春情荡漾,清俊的眉眼逐渐显露男子独有的媚态。

明蔚另一手撩开杨慕珂的衣襟,抓着对方胸口揉捏,乳尖敏感得立即发硬突起,在修长指间被拨揉、拈扯。他看杨慕珂不知所措的咬自己指背,一手搭在腿间欲拒还迎,兴味盎然的轻笑一声。

「明蔚……明蔚……要就快、快进来啊。」杨慕珂闭眼嘟噥,后庭禁不住被那样挑逗,体内深处越发渴望被粗暴对待,他不由自主的轻扭腰肢去迎合明蔚。

「好了、就好了。」明蔚话音沉涩的哄他,自己也快按捺不住衝动,他倏然收手,转而解开自己的裤头,胯间巨物如猛兽出闸,抵在杨慕珂穴眼没一会儿就霸道侵入。

「呃哼……」杨慕珂蹙眉呻吟,猛然抖了下,随着明蔚寸寸深入,他的腰腹和腿根也紧张得微微颤慄,既想逃走,同时又渴望随之而来的快乐。他双手朝前伸出,模样无助,明蔚见状与他交握两手并安抚道:「我慢慢的,别怕。」

杨慕珂将明蔚拉近身前,仰首索吻,明蔚随下身慢慢楔合的顶弄,也俯身吻住他,彼此伸出舌尖互相挑逗、嬉闹,他瞇眼望着明蔚,露出靦腆笑容,忽然开口逗明蔚说:「这个也好吃,就是太大了。」

明蔚俊眸含笑回应:「所以得慢慢尝。」他说话间缓慢搅动身下肉棍。杨慕珂压抑着呻吟,软了身子躺回桌面,他抓住阳慕珂的腰将人带近身前,趁自己还未狂暴失控,尽量浅浅插弄,但越弄越觉不足,他将对方双腿架于肘上,欺身压上前,使杨慕珂的臀几乎悬空。

杨慕珂的腰太瘦了,显得臀和大腿看起来相对丰腴,紧实的皮肉被撞得颤动,也令明蔚的情绪和欲望都更为激昂。杨慕珂的馀光见到明蔚冒出兽耳,猜想尾巴大概也要现形,看明蔚这样渴望和追求自己,让他内心获得莫大的满足和欣喜,呻吟声里夹杂了数次温柔轻唤。

明蔚没料到自己这么快又现出兽形,担心杨慕珂见了害怕,却看到杨慕珂望着他时眼神柔和并带着笑意,顿时感到安心又想笑,笑自己容易患得患失,虽然早已互通心意,还是想反覆试探。

因为世间无常,他想珍惜和杨慕珂的情缘,长长久久。而这不是傲慢、天真的以为此后不会再有任何意外和改变。

「明蔚、嗬啊!」杨慕珂尖叫出声,他被顶得一阵酥麻,痠软闷胀又诡异的各种感觉都成了滔天欲浪,反覆衝击他的心神和身躯。现在的他不必藉用玉势也能接纳明蔚的所有欲望,在明蔚的引导下能自在运行功法,就像活着就要吐息一样。不过像这样在寝室外的地方欢爱,还是让他感到害羞,不由得压抑着叫喊声。

明蔚看他尖叫后有些惊慌的样子,怜爱轻笑,拉起他拥入怀中拍背安抚。

「呼……呼……」杨慕珂喘得比明蔚厉害,他靠在明蔚怀里休息,明蔚稍微低头说:「晓得你脸皮薄,我这就抱你回房去了。」

杨慕珂还有些恍惚,明蔚让他双腿环掛在腰身上,就着交合的姿态将他从桌上抱起来,他惊呼:「你就这么──呃、啊嗯,不能这、嗬、哼啊,边走边……太坏了、不行啊、啊嗯,不唔嗯……」他的声音越来越浪,羞耻得自己也不敢再多听,不过即使紧抿唇也无法克制鼻端哼出的虚软气音,那么色情又诱人。

明蔚一双蓝眼睛深深凝视他,那笑容依然风流醉人,令他羞于直视,可是低头就看到自己的阳物已经吐得一塌糊涂,胸腹都溅上淫液,根部的囊袋被明蔚下腹碰撞着,实在羞人。

「你看,院子里很多花都快开了。」明蔚语气轻闲,故意在走廊间停下,让杨慕珂的腰背稍微抵在围栏上靠着。

「我这样只看得到你啊。」杨慕珂抗议完就后悔了,明蔚为了让他赏花,抱他走下石阶,来到已有些紫藤绽放的棚架里。这棚架并不高,优雅美丽的紫色花穗触手可及,紫藤花香非常馥郁,即使只开了一些花也很醉人。好在这屋宅一早都设下多重禁制,也特地备了不少防虫蛇的法术,所以没有疯狂的蜜蜂来採蜜,花棚下只有一个白发高挑的健硕男子抱着身形修长的俊美青年。

「香不香?」明蔚摆动着腰腿,一面含笑询问。

「唔。」杨慕珂艰难点头,他被放倒在棚子里的茶桌上,桌面不大,不过稍微支撑他还行。明蔚又压上来蹭他的脸颊、颈侧,深深嗅了会儿说:「可是你更好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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