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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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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婉姑过来将我叫去了公主府。“陆行道。

噎?她怎么不知道?长孙愉愉按下心中的疑惑继续听。

”却原来是公主从宫中请来了一位司寝姑姑,要教导我床笫之事。“

陆行的语速不疾不徐,仿佛在陈述一件很寻常的事儿,但长孙愉愉已经一口茶喷出,呛得直掉眼泪,还不停咳嗽,咳得肺都要出来那种。

陆行不得已,只能伸出手替她拍了拍背脊,缓解她的咳嗽。

第97章

缓过劲儿之后长孙愉愉的眼里都还是水光漉漉的, “你说什么,我娘她为什么会,会……”长孙愉愉越说越小声, 可不是因为害羞,那纯粹是心虚。

长孙愉愉当然知道晋阳公主为何出这一招啊,都是她撒谎的结果, 但她也着实没想到自己娘亲如此彪悍。

“婉姑话里话外都在暗示说, 我初次行房, 粗莽生疏,伤着你了。“陆行说着话将长孙愉愉无意识间又端在手里的茶盏拿了开去。

长孙愉愉手里没了东西, 就有种无措的恐惧感,赶紧四处瞧了瞧,在榻边抓着一柄团扇这才稍微安了心。

长孙愉愉以扇遮面地道:“哈, 我娘可真是太操心了, 她那也是太关心咱们了。不过,你也别往心里去。”长孙愉愉这会儿已经冷静下来,开始甩锅了,“毕竟你们陆家家风良好,我娘觉得你不懂床笫之事所以请人教导你, 也是她关心你。如此长春坊那边儿你若是想去,随时都能去, 也不怕怯场了。”

这都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陆行伸出一只手指, 压在长孙愉愉团扇的边沿上, 强行要让她把脸露出来。

长孙愉愉微微抵抗了一下, 发现自个儿的力气还比不上人一根手指的力道, 只能气呼呼地把团扇撤了下来。

然后她便看着陆行递过来一只白玉瓶, 并一只浮雕莲花的小盖盒。长孙愉愉迟疑地接了过来, “这是什么啊?”

“瓶子里装的是助兴的催情香,说是女子前几次行房容易干涩,可以催情香助兴。“陆行一脸沉静地说着“荤话”。

长孙愉愉的脸“蹭蹭蹭”就红成了猴子屁股,手跟被烫着了一般赶紧地往后缩,瓶子和盒子全落小几上了。

陆行却是优哉游哉地捡起那白玉瓶,打开塞子放在鼻子边嗅了嗅。

长孙愉愉惊恐地等着陆行,“你干什么啊?

陆行道:“那司寝姑姑说,这香乃是宫廷秘方,不伤身,多少人打它的主意,都拿不到秘方,我试试看能不能嗅出里头的配料。“

正经人会想着去辨别配料?

长孙愉愉一把抢过陆行手里的玉瓶,烫手山芋一般地往地上的角落扔,“你想都不用想。“

陆行道:“那司寝姑姑给了我三瓶,说是新婚燕尔,难免热切,用得勤。”

长孙愉愉要尖叫了。

陆行却又将小几上的那莲花盖盒子拿起来拧开,“这是给你用的药,说是伤着了用在下体可以缓解痛疼。”

长孙愉愉星眸圆瞪,倒抽一口凉气,一把拿起团扇把自己的脸挡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一双惊恐的大眼睛来,“下体“两个字她没听错吧?陆行居然没羞没耻地直接就说了出来?“你,你……”平日里可看不出陆行是如此厚颜无耻的人啊?怎么什么话都敢说啊?圣贤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陆行用手指头刮了一点儿那泛着淡淡青色的半透明药膏放在嘴里尝了尝。

长孙愉愉往后缩了缩肩膀,“你在干什么?!”

“我帮你尝尝配方,看能否自己配出来,指不定你要长期用呢?”陆行上下打量了“娇弱的”长孙愉愉一番。

长孙愉愉拼命摇头,“做你的春秋大梦呢。陆九,我跟你说……”

陆行好笑地放下盒子看向长孙愉愉道:“嗯,我听着。”

长孙愉愉强支棱着脖子道:“你赶紧把这些东西都扔了。”

“那怎么行?都是宫廷秘药,寻常人想买都买不到。”陆行缓缓站起身。

那高度让长孙愉愉直接笼罩在了他的阴影下,她吓得结结巴巴地道:“你,你要干什么?”她这都是第三次问这句话了,而且声音颤抖得就跟遇到山匪的小媳妇一般。

陆行朝长孙愉愉倾过身子去,“娘子,我想着总得试试啊,你娘亲,还有婉姑好心好意地教导我,又是送迷香,又是送药,辜负了她们多不好?”

长孙愉愉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眼疾手快地撑起身子,在空中一弹,瞬间跳到了圆桌边,然后快速地跑到了桌子后面,喘息着道:“你,你不要乱来,你不是说你不会逼人的吗

“我没有逼你啊?不是你跟公主说我们已经圆房的么?我只是不想对着长辈撒谎而已。”陆行作势要去捉长孙愉愉。

长孙愉愉赶紧绕着桌子跑,张嘴就要尖叫“救命”,谁知下一刻就落入了陆行的怀里,被他一手箍着腰,一手捂着嘴。她都没看清陆行是怎么动的就到了眼前,跟鬼似的。

陆行捂嘴长孙愉愉的嘴是怕她瞎叫唤,什么“救命”、“打人”之类的,要是这种话传出去,他的清誉就毁了,而且大伯父大伯母那里也没法儿交代。

长孙愉愉吓得开始剧烈挣扎,结果下一瞬就被陆行压制着仰躺在了桌子上,手脚都被他固定住,嘴巴也不得空。

陆行黑着一张脸看着长孙愉愉道:“下次别再你娘面前说这种谎,否则我就帮你把假的弄变成真的,知道么?“

长孙愉愉赶紧点点头。这是人在“武力“下,不得不低头啊。

陆行见长孙愉愉如此乖巧,大眼睛里满是闪烁的星星(水光),陪着她的脸蛋,的确叫人心生怜爱,于是低头在长孙愉愉的脸颊上轻轻地啄了一口,直接吓得长孙愉愉连呼吸都屏住了。

这怕不是耍流氓么?然则长孙愉愉却是可怜兮兮的一句话不敢指责,毕竟陆行的名分在那里。

陆行见长孙愉愉安静了下来,才松开了对她的钳制,但捂着她嘴巴的手挪开时,大拇指却在她脸颊和唇畔轻轻地摩挲起来,露出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微笑道:“嗯,这才乖嘛。”

当此刻,陆行已经完全没压制她了,长孙愉愉也一动都没敢动,浑身汗毛倒竖。直到陆行重新退到榻边坐下,长孙愉愉才警惕地站直了身体,闪得远远儿地望着他。

她这到底是嫁了个什么人啊?

陆行直接端过长孙愉愉的茶盏,不嫌弃地低头一口饮干了她的茶水,大红袍的滋味儿的确不错,他喝完茶再抬头望向长孙愉愉,“别傻站着了,只要你不再造谣生事,我说过的话自然作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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