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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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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孙愉愉当即下了马车,朝邵元也回了一礼。“静安伯是有事么?”

邵元瞧着亭亭玉立的长孙愉愉有些痴了,他本不该拦长孙愉愉的马车的,但却没忍住。实是多年未见,那满心相思无处安放。

她的模样跟他记忆中的一模一样,并没因岁月流逝而变化。她站在那儿,好似晚风里都弥漫着沁人的芳香,而她则是幽暗里最明亮的那颗星子。

当然邵元历练多年再不是那穷困冻倒在街边的举子了。他很快回了神道:“探花郎的书童报案说他家主人被掳走了,下官正在追查贼子。县主夤夜归家,下官怕路上不靖,惊扰了县主,所以才贸然拦下县主,想派人护送县主回府。”

长孙愉愉那叫一个心虚啊,这掳探花郎的事儿,居然惊动了靖云台?她正琢磨怎么回答呢,却听得有人叫她,“华宁。”

长孙愉愉侧头一看,却是陆行寻她来了。她心里稍微松了口气。

邵元同陆行寒暄了一下,回头又对长孙愉愉道:“既然陆相公来了,下官就不打扰了。”

长孙愉愉同陆行乘了一辆马车,莲果和冬柚则去了后面同傅婆等人一块儿。

“你怎么来了?”长孙愉愉问。

“听说探花郎被掳,你又迟迟未归,我怕你有事儿,所以找了出来。”陆行道。

消息是不是传得也太快了?长孙愉愉做出惊愕的神情道:“为何会有人掳探花郎啊?真是胆大包天,探花郎是得罪什么人了么?”

“不知,等靖云台查吧。”陆行道。

回去的路还有一程,长孙愉愉可不想再跟陆行谈探花郎的事儿,于是换了话题道:“相公,先才那静安伯,我怎么感觉,他对我异常殷勤了一点儿啊?”长孙愉愉可不是得意,而是害怕,她如今最怕的就是男子对她的过分关注。

从络腮胡到戾帝,长孙愉愉烦都烦死那些男人了。

陆行楼了长孙愉愉到怀里,他明白她的心结。

至于邵元其人,陆行当初查过,也知道他是长孙愉愉救的。但至于邵元当初为何会在那等情形下直接开城门迎新帝,陆行一直都有疑问。

当然也可以解释成邵元有先见之明,但那比较牵强。今夜他见邵元看长孙愉愉的眼神,忽然有点儿新的猜测。

也许这种猜测有些匪夷所思,哪有为个女人甘愿冒杀头灭族的危险而开城门的道理?但是将心比心,他自己不也为长孙愉愉而冒险“谋逆”么?

“无妨,有我呢。只是你出门时,傅婆和肖露你都得带着。”陆行道。肖子清年纪大了些,如今都是肖露在随身保护长孙愉愉。

长孙愉愉点点头,“不用你说我也知道,我走哪儿都带着她们的。”因此干坏事也必须得带着。

第204章 完结

“对了, 你为何这么晚还不归家?咱们不是约定好的么?”陆行问道。

长孙愉愉不想骗陆行,主要是莲果将来肯定会怀孕生子,瞒不过去的, 但现在还不能肯定种子有没有着陆,是以还得再等等才能交代。“有点儿事情耽搁了,我以后跟你说好么?”

陆行道:“也行, 不过咱们是约法过的, 你这不守信诺可得受罚。”

长孙愉愉脑子里念头一转, 已经自己给自己找了个惩罚。

这还是莲果的事儿给她的灵感呢,她在陆行耳边嘀咕了一阵, 陆行笑着点了点头,“这可是你说的。”

长孙愉愉就知道陆行一准儿喜欢这种惩罚。

帐中陆行手被捆着,额头、鼻尖都冒着汗, 他不满地扭动了一下, “这不是你自己选的惩罚么?这么快就累了?”

长孙愉愉秀气地喘着,“让我歇会儿不行么?”她不由想起莲果还真是不容易呢。

陆行被气得不行,他看长孙愉愉那样子就是还有余力,却故意装模作样。“你这到底是惩罚你还是惩罚我啊?”陆行不耐地道。

长孙愉愉很是委屈地看了陆行一眼,又开始懒洋洋地动作起来, 却有些心不在焉,只觉得莲果是真真不容易。

不易归不易, 但莲果却是一次就中了, 也不知是地肥还是那探花郎厉害。

长孙愉愉身边的大丫头突然换了人, 陆行自然要过问, “怎的多日不见莲果, 你们怎么了?”

长孙愉愉先发制人地道:“你那么惦记莲果作甚?”

陆行都懒得跟长孙愉愉斗这种无聊的嘴, 掐住她的腰道:“你是有事瞒着我。探花郎被掳那日, 你恰好晚归,还一脸心虚地样子,是不是跟你有关?事后众人询问探花郎被掳之事,他却决口不谈,你们到底干了什么?”

长孙愉愉没想到陆行居然天马行空地联想上了,她原本也没打算瞒着陆行,如今生米已经成了熟饭,说出来也无所谓了,因此她便老老实实地交代了。

陆行倒吸一口气,以一种震惊得特别低柔的声音道:“你们居然去借种?”

长孙愉愉点点头,“没办法呀,劝不动莲果,她不想嫁人,只想生个孩子,我们也是没有法子了。”

“冬柚、文竹、乐桃怎么想的?”陆行又问。

长孙愉愉就烦陆行这股聪明劲儿。“文竹、乐桃也想只生孩子不想嫁人,昨儿文竹已经成事了,就不知道能不能跟莲果一样,一次就怀上。”

陆行听了只觉得脑壳痛。

“你们,你们简直,荒唐。”陆行也就只有这句话了。

长孙愉愉一听就知道陆行是默认了,只抿唇开笑。

“你还笑,那冬柚是什么想法,泉石等了她这许多年。”陆行问。

长孙愉愉道:“我问过冬柚呢,她不愿意,既不想嫁人,也不想要孩子,我也不能强迫她。再说了,又没人让泉石等的,这却赖不到冬柚身上。”

男子对痴情女子向来狠心,女子为何就不能不理睬痴情男子呢?非得回应么?

陆行只能叹气,少不得替泉石惋惜,但一方面又觉得自己还算幸运,至少他等了,眼前人最终还是被打动了。

陆行思及戾帝、邵元,甚至还有其他许许多多他都不知道的人,怕都在念叨这眼前没心没肺的人,他将长孙愉愉搂入怀里,“你们怎么就这么大胆子,不怕被发现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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