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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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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鱼打不了,陈柏卓又整日黏在她们俩身边,也不去京口县打工,同司马佑安说了一声,在她们家对面的商铺住下了,就推着她们家的小推车上山卖水。

小推车专门放鱼汤的桶被装了满满一桶热水,底下又有柴火烧着,一直温着,他学着辛离离,买了鸡蛋放里面,他就顺着登天梯旁边的土道走到半山腰吆喝着卖起水来了。

都不用辛离离提点,他自己就卖出了现代景区那高昂的矿泉水价格,不过毕竟考虑到百姓们居多,他也就溢价了两个铜板而已。

也有人学他的样子挑水来卖,可等挑到半山腰时,水都快冻上了,哪有陈柏卓这一看就干净的小推车、热乎乎的水和鸡蛋有吸引力。

是以,他凭借着这独一份的东西,每日竟然净收入两千个铜板!

对此,辛离离只想大喊,疯了吧!果然游客的钱最好赚!

因着是用袁依婉家的推车,鸡蛋还是辛离离教的,陈柏卓是要给袁依婉一半钱的,袁依婉自然不会收,辛苦上山的可是陈柏卓,平常人爬一次山就累得够呛了,他可是每日来来回回要爬许多次的,赚得都是辛苦钱,她每日只要租车的三百文钱。

有这三百文钱,哪怕她和离离不去京口县卖鱼肉夹馍,日子也过得下去,她甚至还给陈柏卓提建议,小推车往日里放饼子的地方,他完全可以买些水袋灌好水放上,省得要爬上爬下许多次,也可以带些饼子温着卖。

至于你要问,为什么她们俩不重操旧业,反而将车租给陈柏卓,只能遗憾的告诉你,因为,没有鱼了啊!

渔船不能打鱼,卖什么鱼肉夹馍,她们家也没养什么鸡,鸡肉夹馍都搞不了!

要不辛离离能着急地天天围着她从母转,就想对大豆下手做豆腐卖么!

她爸之前一道文思豆腐直接在她心里封神了,她自然是跟着老爸学过做豆腐的,所以让她试试吧,做出豆腐出来卖,日日看着家门口路过这么多百姓,却不能吆喝他们过来赚他们的钱,离离心痛啊!

袁依婉不为所动,家里的鱼随她闹,但大豆可不行,这可是她们娘俩过冬的口粮,被霍霍干净了,到时候饭都没得吃。

辛离离要用出终极大招了:“从母,你要是不同意,离离可用自己的钱去买大豆了!”

这死孩子!

袁依婉停下了打扫的手,掐着她的小耳朵说:“你这小豚,让你背得书不好好背,整日就琢磨家里这点吃的。”

“从母,疼疼疼,你就让我试试吧。”

辛离离可怜兮兮用小手比划,捧着手心给她从母看:“我就,我就要一捧大豆!做出来的豆腐都给你吃!”

何家小少年尚未来得及敲门的手一顿,只能达官贵族吃,取名黎祁(注1),又有玉膏之称的豆腐?

作者有话说:

我们离离的事业线也要开启了,之后就要进入高速的情节阶段了哦,我们离离和大郎要放大招腾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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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从网上看来的段子,给大家分享:当时淮南一带盛产,这里的山民自古就有用山上出的豆浆作为饮料的习惯,刘安每天早晨也总爱喝上一碗。一天,刘安端着一碗豆浆,在炉旁看炼丹出神,竟忘了手中端着的豆浆碗,手一撒,豆浆泼到了炉旁供炼丹的一小块石膏上。不多时,那块石膏不见了,液体的豆浆却变成了一摊白生生、嫩嘟嘟的东西。八公中的修三田大胆地尝了尝,觉得很是美味可口。可惜太少了,能不能再造出一些让大家来尝尝呢,刘安就让人把他没喝完的豆浆连锅一起端来,把石膏碾碎搅拌到豆浆里,一时,又结出了一锅白生生、嫩嘟嘟的东西。刘安连呼“离奇、离奇”。这就是初名“黎祁”,盖“离奇”的谐音。

第三十六章 磨砻流豆乳(晋江首发)

屋内, 袁依婉松开辛离离的耳朵,和她一起齐刷刷望向何家小少年。

何家小少年半分被人盯视的不自在都没有,站在门外拱手道:“夫人、女郎, 某乃何家庶枝七郎是也, 今日特此来向夫人和女郎赔罪。”

一听他是何家人,辛离离小眉头当即蹙了起来,语气不善道:“我们不需要,赶紧走,别挡着门耽误我们做生意。”

做生意?如今他们站得商铺空空如也,做的哪门子生意, 无非是赶他们走罢了,何七郎并未生气,倒是他身后的奴仆克制不住自己, 恨恨说道:“我们还不想来呢,要不是主家逼郎君过来,谁愿意看你们脸色!”

袁依婉听到此,知晓有的家族嫡庶不合, 才开口呵斥:“离离, 不得对客人无理。”

要是平常的小孩子被家长这样训斥, 早就觉得面子掉了, 继而不开心,上了脾气拧着, 可辛离离只是啧了一声, 赏了他们两人一个白眼, 便老老实实站在袁依婉身边不说话了。

何七郎笑着拱手, 也训斥了身边的奴仆一句, 这才让他将东西搬进来。

那奴仆生的高大, 没一会儿功夫就将另一辆牛车上的物品搬进了屋。

五匹颜色鲜艳的布帛、五匹色泽稍淡做活穿得麻、还有鸡鸭十只,都是被拔好毛冻上的,可以直接煮着吃。

另还有一袋子面、两袋子大豆和黄豆、一筐鸡蛋,都是老百姓平日最需要的东西,看得出这何家少年是下了功夫的。

除此之外,何家七郎还给他们带了一小罐白糖和两罐子盐!

这可是好东西啊!

盐不是他们现在吃的粗盐,而是成细粉状的细盐!而糖那可是价值千金的东西!辛离离看向何七郎的目光顿时就和善了起来。

这么好的东西不要多可惜,当然是要啊,但是不知道她从母会不会想接受了。

何七郎从袖中恭敬得拿出房契,双手奉上,说道:“夫人,这是房契,此前种种都是何家的不是,望夫人能收下。”

袁依婉无意去为难一个孩子,还是一个庶出的孩子,她们和何家的恩怨,自有前段日子大郎给她们出气,再较真也只是为难面前的孩子。

何七郎一个已经被媒人登破了门槛的小少年,在袁依婉眼里,依旧是孩子。

她便在何七郎做好被她冷嘲热讽训斥一顿的准备下,抽出了他手中的房契,说道:“倒是多谢小郎君了,房契我便收下了,离离,去将卖房子的钱还给郎君。”

辛离离点头,迈着小短腿就嗖嗖跑回去找钱盒了,卖房子的钱,她们是单独放起来的。

何七郎微怔,而后推脱不收,袁依婉却是要银钱两清,事情方能了的意思,如此说来,竟是很简单的就接受了他们的赔礼,让他将事情办完了。

钱给了他,东西就留下了,何家算计她们这事就算过了,只要打消对羊皮纸卷的主意什么都好说。

辛离离扑到装豆子的袋里前,兴奋的同袁依婉道:“从母,这可是新鲜的豆子,家里那些陈豆子,就都给我罢!”

身旁传来何七郎的笑声,辛离离当即扭头道:“你怎么还没走,笑什么笑?”

不待袁依婉呵斥,何七郎道:“之前在门口听闻女郎说要做豆腐,夫人不同意,倒是没想到女郎如此坚持,若是女郎豆腐做出来,同知某一声可好?”

辛离离警惕问:“通知你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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