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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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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逗弄儿子,还兴致大发要同人堵上一局,耐心教导三郎技巧的陈柏卓,辛离离脑子懵掉了。

所以现在,莲花帮的头头是她家小姨夫?曾经和他不对付的司马佑安成了他干儿子?桓之凡的后盾没有了。

脑子上被弹了个脑瓜崩,辛离离下意识捂额头看向自家从母,转而发现打她的人是司马佑安,气道:“做什么?”

司马佑安将自己袖子从她手里抽出来,上好的绸缎被她攥得展都展不开,他低声道:“莫要乱想。”

她乱想?对了,小反派是重生的,他能不知道姨夫是何人,怪不得小时候他见姨夫总是眼神怪怪的,合着他早就知道!

面对着辛离离睁圆的杏眼,司马佑安轻轻笑了一声。

辛离离魔幻般的看着从母要笑不笑地接过儿子,没在一众兄弟面前坠陈柏卓面子,跟着他们逛了妓坊,听着从母冷幽幽笑道:“你竟还有妓坊生意呢。”

看着陈柏卓求生欲上线:“夫人此言差矣,我可从未来过,且不干那逼良为娼的事。”

跟着他们走过黑市——专门倒卖粮食的地方,去过其他几条街的铺面,最后站在了自家铺子所在的街道。

老八拱手歉意道:“南坊这一条街是赚租子的,整条街都是三爷的,哪有要自家人租金的道理,之前不知嫂夫人租了铺子,这便把租金退给嫂夫人。”

辛离离缓缓眨了两下眼,左看看右瞧瞧,露出了痴汉般的笑容,她家姨夫,好粗的金大腿!

发达了!

作者有话说:

辛离离:???我要发达了???

【宝子们先说重要的事:1、我回来啦!连着三天给你们发红包雨!2、今天晚上9点还有一章加更,爱你们爱你们。3、就是珣子的碎碎念,人啊真是没办法控制会发生什么,我明明请假的时候是第四次yq,谁能想到如今正经历着第五次呢,哎。这段日子我也算是又经历了一些不公,对世界又看透三分,想着不能消极下去,我还有你们呢,你们还等着我更新呢,遂又恢复了斗志!一起加油!】

第九十六章 大家长相见

什么叫背靠大树好乘凉, 什么叫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辛离离站在酒楼里,香得整个人飘飘忽忽终于体会到了!她愿意做那只跟着上天的鸡!

她姨夫,把二十一云斋旁边的铺子送给她了!说她一直想开酒楼, 既然想开那便开!怕什么世家大族, 他们莲花帮可不怕!

快乐重新回来了,辛离离心里都炸成花儿了,当晚就给陈柏卓端水要为他洗脚,唬得陈柏卓差点从软塌上掉下来。

孩子大了,不像之前可以把她抱起来颠一颠,他笑得温和, 一旁的袁依婉直言辛离离是个小马屁精,怎的不见她给自己洗脚。

最后,自然是娘俩一起泡脚睡觉, 赶走了孤零零的陈柏卓。

三郎委屈地把头埋进陈柏卓怀里,泪花在眼中打圈圈,一哽一哽道:“三郎不如姊,不如姊。”

陈柏卓忍笑, 他可怜的三郎跟谁比不好, 非要和辛离离比, 她们娘俩从苦日子一起携手走到如今, 哪里是你这小三郎能撼动的了的。

“三郎要不要骑大马?”

“要!”

院子里传来小孩子稚嫩的笑声,三郎生在了好时候, 家里条件没有那般困难, 父亲又恢复了记忆, 有整个莲花帮做后盾, 只要他不长歪, 日后成就不可限量。

羡慕吗?辛离离不羡慕, 她知足的很,她能有从母这么好的姨,当真是三生有幸。

溜溜达达去看铺子,这铺子跟二十一云斋紧挨着,正赶上年初要签新契约,陈柏卓做主,不再外租,对方只能含恨另寻地方,倒是便宜了辛离离,本就是酒楼,只需要再此基础上稍加收拾,便能重新开业。

至于会不会得罪对方,辛离离表示,得罪的好,对方啊,姓桓!既然是桓家的东西,那抢过来半点心里压力都没有。

旁边的二十一云斋已经步入了正轨,老八给找了个掌柜的,又雇了几个莲花帮的人,如今已经完全不用她和从母在那看着了。

经营大方向不变,给莲花帮的兄弟们打八折,辛离离就能将全部心神都放在酒楼上了。

酒楼不同于客栈,她要定菜、定价、招后厨、面案、小厮跑堂,她还不满意环境,想将蒲团全部换成桌椅,这林林总总许多事情,便要求袁依婉帮忙了。

做自己喜欢的事情无疑是开心的,不管多忙辛离离都是笑呵呵的,她时常蹲在酒楼门口傻笑,看的袁依婉颇为心酸。

家里人无声给予支持,司马佑安提字,陈柏卓做匾,酒楼按部就班整理着,很快就到了新年。

原先宫廷里冷冷清清半点没有要过年的喜庆劲儿,年轻的帝王司马冉泽从不举办宴席邀请臣子一起过年,这次一反常态早早就通知了臣子宴会,于年前两日宫廷流光溢彩,好不热闹。

丝竹缠绵、绸缎飘舞、杯觥交错,可他却没有心情欣赏,他家安儿这次不能参会,能参加宴会的都得三品以上的官员,他提过太史令,却被好一顿抨击,只能算了。

那他也开心,他的安儿平安归来了,此次宴席只为安儿而办,青铜杯被他执起,将那杯中酒一饮而尽。

自他的头疾愈发稳定后,他的安儿总用家中繁忙唯由,拒绝进宫,年轻帝王在额前珠帘遮挡后的眼中闪过锋芒,又转而变成欣喜,他的安儿邀他一起过年呢,那他可要好好看看,他都在忙什么。

除夕当夜,辛离离在后厨和袁依婉及一帮女眷忙碌,前厅陈柏卓正招呼着老四、老六、老八挪动桌椅,摆了个足够所有人坐的大圆桌,司马佑安便手执抹布将其细细擦了个干净。

老四的两个妹妹陪着三郎玩耍,三郎看不住,闹着要去街上跑一圈,两人没法子,只能跟在他出去。

陈柏卓在他们身后叮嘱:“玩一会儿便回来!”

此时街面上灯笼从头亮到尾,三郎跟辛离离学的堆了个小雪人便觉得没意思,当即从自家铺子门前,嘴里叫着呼啦啦往街头跑去。

两个妹妹一时没看住,只能追在他身后,眼看三郎一头撞到一位陌生人身上,骇了一大跳。

那位陌生男子头戴藩篱,一身玄衣在灯笼温和的光芒照耀下闪着丝丝金光,宽袖长袍中露出的手指修长又惨白,其后还跟着仆人装扮的年长者,一看就是非富即贵。

此时他微微弯腰,将磕到他腿上,红着眼睛揉额头的三郎提了起来。

本是要哭的三郎顿时止住了哭意,瞪大眼睛新奇的东扭西望,他还从没被人用衣领提起过。

瞧着不怕生的三郎,男子轻笑一声:“小家伙,莫要乱跑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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