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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或早或晚,无可推拒(H)(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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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那人给她的怜爱还是欺凌。

忘得很快,沉晚意想。

她捻了捻那粒红果,而后放开。指尖点着腰线向下滑落,勾住了林葭澜身下的那片布料,往下带。

但那双腿却并得很紧,似乎在无声阻着她的动作。

“不准夹。”沉晚意在林葭澜的身后重重拍了一下,“腿分开。”

林葭澜的身子被她打得往倾了倾,好不容易才站定。

她反应过来,下意识遵循指令,缓缓分开了双腿。

于是那身上的最后一片遮羞布,便在沉晚意的手下被无情揭下。

显露出里头的不堪来。

确实是不堪。

身下的花瓣微微泛着肿意,是昨晚被过度使用的痕迹。

吐着蕊,沁着蜜,是而今潮动汹涌的证明。

一看便知,她刚才为何要夹得那么紧。

沉晚意看了一眼手上的东西,果然瞥见了中间那块被晕湿的痕迹。

她随手将东西抛下,任那贴身的衣物坠在地毯一角。

林葭澜双腿轻颤,恍然觉得被扔在地上的其实是自己。

沉晚意并未给林葭澜多少时间胡思乱想,她目光向下,示意了一下自己的腿:“坐。”

林葭澜屈膝,想要像往常那样,并腿侧坐在沉晚意腿上,却在中途被打断。

“分开腿,坐。”沉晚意说。

……

不着寸缕的私处紧紧贴在西装裤上,成为林葭澜唯一的支点。

沉晚意随意动动膝盖轻蹭两下,林葭澜就在要失衡和被摩挲的双重刺激下涓涓流淌出清泉。

湿得不像话。

注意到这一点,女孩身前的红果被重新捏住,身下膝盖的晃动幅度也大了起来。

连带着胸前的圆润也一起摇晃。

乳尖在指间轻轻摆动,小穴在腿上徐徐吐着。

就这样被沉晚意同时掌控了上下两处的敏感。

林葭澜的呼吸变得急促。

未几,从她身下浸出的水液已然将沉晚意的裤子洇湿了一大片。

令她隔着湿暖的布料,更深一层地贴紧了支着自己的腿。

沉晚意停下动作,瞧着林葭澜。

林葭澜偏开脸不敢看她。

样子像极了做了坏事却不敢面对的小孩子。

沉晚意勾了勾唇,又很快将那弯弧度抚平。

她起另一只抬手,捏住林葭澜的下巴,将她的脸扭正:“看着姐姐。”

于是林葭澜便乖乖看着她。

沉晚意以目光示意了一下腿上的那片湿润:“自己说,做了什么坏事?”

林葭澜低头瞧一眼,磕磕绊绊地答:“裤子……弄脏了。”

沉晚意嗯了一声:“弄脏了姐姐的裤子,该不该挨罚?”

林葭澜不安地在她腿上动了动:“……该的。”

“哪里该罚?”

哪里该罚?

自然是哪里闯祸,哪里便该罚。

身下紧张地收缩了一下。

林葭澜启唇呢喃着,却没答出清晰的话语。

“昨天教的,今天就忘了?”乳尖上的力道加重了几分,“难道,阿澜想让姐姐再教一次?”

昨夜的记忆还清晰残留在脑海和身体中,它们得到沉晚意的提醒,重新涌上。

林葭澜颤了颤:“小穴、小穴该罚。”

相比于那时的艰涩,这一次要顺利得多。

林葭澜不清楚,这于她而言是不是一件好事。

但沉晚意看起来似乎尚算满意。

“趴下。”她点点林葭澜的腰,“把小穴露出来。”

林葭澜在沉晚意怀中的方寸之地间艰难腾挪,总算在她膝头趴好,并乖顺地微分双腿。

沉晚意调整了一下她的姿势,令她抬起了身下,抬起了头。

“听着外面的声音。”沉晚意按住她的腰,“司机大概快回了。”

闻言,女孩有些紧张地微侧过头,仔细听起了外面的动静。

沉晚意眼中闪过一抹笑意。

她并起食指和中指,顺着穴中润滑的水液,畅通无阻地深入内里,一下顶在了女孩的最深处。

聚精会神听着车外动静的林葭澜身体剧烈地颤了一下,情不自禁从嗓中发出了一声惊呼。

“姐姐——”

不待她反应过来,一下接一下的顶弄便接踵而至,撞得她不得不扶住车门,口中泄出一连串抑制不住的呻吟。

配合着“啪啪”的水声在车内回荡。

“噤声。”沉晚意扬手,对着她的盈满水的腿心重重拍了一下,“想被别人听见?”

穴中一阵收缩,林葭澜感受着身下传来的痛意,紧紧咬住了下唇。

她蜷在沉晚意膝头,被她一下下撞得浑身直颤,却还要回答沉晚意提出的问题。

“阿澜在哪里挨罚?”

“……车上。”林葭澜的声音很轻,似乎真的害怕被外面的人听见。

“为什么挨罚?”沉晚意拍拍她的屁股,“往上撅一些。”

“因为……弄脏了姐姐的裤子。”林葭澜一边回答,一边遵从她的指示,颤着身抬起身下。

“说清楚。”沉晚意在她的洞口里浅浅抽插着,“怎么弄脏的?”

“小穴……小穴流水,弄脏了姐姐的裤子。”

“怎么被姐姐罚的?”

“……在车上,吃姐姐的手指。”

沉晚意停下手上的动作:“重说。”

看样子对这个回答并不满意。

身下陡然失去抚慰,林葭澜有些不适应地轻蹙起眉,她下意识用小穴吸住停滞的手指,想带着它一吞一吐。

沉晚意扬了扬眉,抽出手指,再次要求:“重说。”

花瓣重新闭合,空虚自身下蔓延,瞬间袭上了林葭澜的心头。

被填满又失去的空虚,盛满被压抑的期待,让她陷入了难填的欲壑之中,无法将凌乱的思绪串联成句,只知道……

“……姐姐。”林葭澜在沉晚意怀中轻蹭,“阿澜要。”

“答对了才能给。”沉晚意说,“答不出来,就求姐姐教你。”

林葭澜温顺点头:“那阿澜求求姐姐。”

沉晚意指尖动了动。

她俯身教着女孩:“阿澜要说……自己被脱光了衣服,趴在姐姐腿上,被姐姐按着腰,干、小、穴。”

林葭澜僵了僵。

沉晚意说的每一个字都击在她的羞耻心上,拉扯着她的理智,提醒她是如何在光天化日之下,被沉晚意……占有。

以实在不堪的方式。

说不出口的,林葭澜想,无论如何说不出来。

可沉晚意总有办法让一切顺心遂愿。

“两个选择。”她在林葭澜上方轻笑,“现在就说,或者……被姐姐罚过再说。”

倏尔,指腹再次抵上阴蒂,让林葭澜瞬间想起了昨晚被反复压抑,并最终澎湃释放的灭顶快感。

……受不住的,她知道。

即便已然过去了半日,那里依旧肿胀不堪,稍稍一碰,便传来异样的痛痒。

决计承受不了第二次强制的控制和高潮。

“……不要。”花蒂在沉晚意指尖下瑟瑟发抖,“阿澜说。”

“嗯。”手指放过那处脆弱,重新滑入潮湿的甬道,顶撞起肉壁,“现在就说。”

林葭澜闭上眼睛,在被沉晚意进入的同时,配合着说出她要听的话:“……阿澜脱光了衣服,趴在姐姐腿上,被姐姐按着腰……干小穴。”

内壁被重重顶了几下,似乎是在奖励她的乖顺。

林葭澜蜷缩起了脚趾。

“干得舒服吗?”沉晚意又问。

“舒、舒服。”

“舒服?”沉晚意有些意外地挑起眉,“姐姐罚你,你觉得舒服?”

这么问着,沉晚意又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被姐姐脱光了屁股,按在车上狠狠地干小穴,随时能被别人发现,你觉得很舒服?”

沉晚意俯身,在林葭澜耳边低声询问:“阿澜,你怎么这么不知羞?”

在接二连叁的逼问下,林葭澜的腿心早就不自觉地吐出了一股股水流,在溪谷中积攒成聚。

而这最后一个问题击垮了她刻意压制的本能渴求。

也冲垮了她最后的坚守。

双腿颤抖,在羞耻和愧疚中被推上高潮,腿心的穴口急骤收缩,向外喷洒出大量淫液。

浇湿了沉晚意的裤管,向下滴落在地毯上,溅在脚边的内裤上,弄得车里一片狼藉。

果然是毫不知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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