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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截胡(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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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应该就是什么吸人精气的妖魅变来的。

刚才亲她还挣扎踢蹬,嘴上不饶人,不也欲拒还迎,身下湿了个彻底;现在他真要走了,又用这种娇娇嘤嘤的声音说让他快些回来。

回来做什么?她能不知道?

真是骚得他心痒难耐……

玉伶正把一簇勾掉的头发重新别至耳后。

所见的侧脸粉嫩俏丽,眼神湿漉含羞。

陈一瑾原本已经站起身来,看见玉伶这幅可人的模样又把她强行抱来亲了几回。

再次拖延不少时间的陈一瑾去盥洗室整理仪表,发现自己的嘴角被果真玉伶咬破了。

对镜用手指触摸伤口,拿舌尖舔舐尝到了丝丝血味,却好似还在和她亲吻。

嘴角是痛了,可心像是泡在蜜罐里。

……

陈一瑾自是姗姗来迟,而且是迟得不能再迟了,甚至姜立荣怕自家小姑娘饿着,让姜嫣连热汤都过喝了一碗。

人不多,只有陈一乘,姜家父女,还有一个说媒的人。

陈一瑾年轻朝气又一表人才,正经场合知礼守节,一进来便和姜立荣赔礼道歉,自罚几杯,这才落座自家大哥身旁,正对姜嫣。

女方的媒人见他都快要笑成了一朵花。

两家算是知根知底,可要说“天上无云不成雨,地下无媒不成姻”,过场总要走走。

媒人先为姜嫣介绍陈一瑾,然后反过来再把姜嫣说得天花乱坠。

这媒人也就靠这一张能说会道的嘴来讨活路,说完再吃一块“登梅(媒)糕”,今天就暂且功成身退,男女双方先说话熟悉彼此,要是能郎情妾意,也少不了媒人的功劳。

只是陈一瑾一概没听,眼睛看着姜嫣,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直至媒人说完走出了包厢,陈一瑾都没再开腔,陈一乘随意问他道:“刚才上哪去了?”

陈一瑾这才回神,见自家大哥的视线落到自己的嘴角,有些心虚的他用手指按住,回道:“被一只小猫抓了,方才见她可爱,逗她却反过来咬我一口,肯定不好养活。”

陈一乘不予置评。

说起小猫,姜嫣似是想起什么,向陈一瑾搭话道:“怀瑜哥哥,你还记得小时候咱们一块抓过猫吗?”

陈一瑾对姜嫣的样貌都没什么记忆了,如何能记得和她抓过什么猫。

不过她再一细说,叫陈一瑾想起来是有这么回事。

可他却更讨厌姜嫣了。

五六岁的那天是有一个小姑娘叫他帮忙抓回躲在树上的猫,他也好心爬树帮忙抓了,怎知那猫凶得很,往他脸上挠出几道血痕,放手即刻就跑不见了踪影。

陈一瑾印象最深的是在猫跑了之后,小姑娘哭得稀里哗啦,怎么都哄不好。

她家还有个姐姐,过来见妹妹大哭伤心,把院护叫到街口,追着他打。

他还记得被打的时候,那小姑娘躲在她姐姐身后,眼睛含泪,嘴边却是笑盈盈的。

一句好话不说,表里不一,尽是在看他的笑话,说是他欺负她,又把她的猫给吓跑了。

回家之后自是被陈一乘追问去干了什么,况陈一瑾从小就不和女人计较那么多,也像今天这般说是被猫抓了,只不过说的是一只疯了还会乱咬人的病猫。

加上陈一乘从不打他,这莫名其妙挨了一顿打还让陈一瑾在大哥面前委屈地大哭一场。

想起那天主动凑上来、嘴里又喊什么“嫣嫣小妹”的太太就是姜嫣的姐姐。

陈一乘听完姜嫣口中的另一套说法,也对这件事有印象,当是陈一瑾小时候的一件趣事,笑道:“怀瑜回家哭了半夜,不说是谁打了他,只管哭着要哥哥却不管告状。”

陈一瑾平时肯定会另起一句,说什么“大丈夫怎会和小女子一般见识”,笑一笑也就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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