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掘真相的人们(2 / 2)
「不…我还有方法…」家燕女士的眼中燃起一丝执着,她看向熟睡的家猫
「还有…方法?」教授对家燕女士的神情感到担忧,他不认为家燕在这种情绪下做出的决定会是好方法
「家猫…她身上抱有传教士的秘密,但是因为庞大的精神压力让她不得不把秘密深锁在心中。」家燕女士尽力保持冷静地简单解释
「所以…家燕你是要我…」教授看向一旁熟睡的小女孩家猫,不安的感觉越来越浓烈
「拜託您了,教授…」家燕女士向教授恳求,追求真相的渴望写满她的脸上「您使用催眠术,让她把秘密交出来吧!」
「我…我知道了。」教授心中溢满的不安让他对家燕女士的要求產生质疑,但是家燕女士声泪俱下的请託,自己没有任何拒绝的理由
「家猫…家猫…是妈妈哦!」家燕女士摇醒熟睡的家猫
「妈…妈妈?」家猫小女孩睡眼惺忪的半睁开眼「早上了吗…?」
「妈妈有事情要拜託你…」家燕女士压抑自己着急的情绪,尽力温柔的对家猫说话
「什么事情…」家猫的眼睛又闭上了,显然她还没理解现在的状况
「你是妈妈的乖女孩对吧!」家燕女士鼓励着家猫「你让教授先生看一下…」
「唔…教授先生…是好人吗?」家猫也被教授的不安所影响「他会弄痛我吗…」
「你相信妈妈…妈妈对你这么好,妈妈不会害你的!」家燕女士不停劝说家猫
「好…可是妈妈…你要在我身边不能走…」家猫害怕的依偎在家燕女士身旁
家燕女士向教授打个暗号,教授用手指轻轻碰触家猫的额头,家猫的身体缩了一下,家燕女士抚摸家猫的背,尝试降低她的戒心。
「没什么好怕的。」教授用平稳的声音说着
「没什么好怕的。」家燕女士重复了教授说的话
「现在我不再有秘密…现在我所有的故事都不是秘密…」教授轻声细语的念着,之后安静的向家燕女士点头,暗示现在已经催眠成功
「告诉妈妈…传教士的秘密是什么…」家燕女士对逐渐平静下来的家猫说「为什么靠近他的人都疯狂的憎恨精神病患…?」
「『体贴亲人的橘子猫』说…传教士的秘密…」家猫意识迷濛的回答「传教士他在传达一种理念…这个理念是有关…世界的真相…宇宙的尽头…人类生存的意义…」
「什…什么意思…」家燕女士有些着急「橘子猫的意思是什么…?她体悟到了什么…?」
「橘子猫说…传教士让她知道…人类之所以可以思考…就是为了成为神明的粮食…人类生存的意义就是死亡…死后会成为神明的粮食…」家猫皱眉头,说话之间的停顿渐渐拉长
「什么神明?」家燕女士追问着家猫
「神的名字是…『一无所有』…主宰虚无…站在时间尽头的存在…传教士…让我们看到了时间的尽头…虽然我们肉体仍在此刻存活…但在时间的尽头…啊…啊…时间的尽头…只有虚无…啊…」家猫的表情越来越不安,痛苦逐渐浮现在她的脸上
「这…这和精神病患有什么关係…?」家燕女士疑惑中带着恐惧提问
「啊…啊…精神病患…无法理解…虚无的意义…是人类的瑕疵品…啊…」家猫发出痛苦的悲鸣声「瑕疵品…『一无所有』不吃…只能杀掉…啊…橘子猫…啊…妈妈…」
家猫的表情越来越痛苦,手脚下意识的踢打着,家燕女士祈求教授再多给一些时间,教授难为的摇着头,告诉家燕女士家猫的精神状态越来越不稳定了。
「妈妈在这里哦…」家燕女士安抚着家猫,试图让家猫的精神状态延续催眠的时间
「橘子猫…橘子猫…橘子猫不见了…啊…啊…」家猫的痛苦表情逐渐转为恐惧,悲鸣声越来越急促而不安「为什么…橘子猫不见了…啊…」
「妈妈在这里…为了妈妈坚强一点…为了为爱你的妈妈…家猫一定要撑下去…」家燕女士自私的要求家猫强行忍耐,教授在一旁摇头,示意家猫的精神状态已经到了极限
「啊-」家猫睁眼,恐惧爬满五官,不停地崩溃大叫「橘子猫死了!橘子猫死了!」
「冷静一点…妈妈在这边…」家燕女士抓住家猫不断挥舞的手脚,语言已经没办法压抑家猫的情绪,教授在一旁束手无策的看着
「妈妈!橘子猫死了!好痛!」家猫哀号着,十分悽惨的哀号着「你为什么要骗我…妈妈!橘子猫死了!好可怕!」
「对不起…妈妈对不起你…」家燕女士的愧疚感席捲而来,让她悲伤地流下眼泪
「妈妈…好可怕…橘子猫死了…」家猫恐惧的向后退,退到房间的角落再也动弹不得而止,瑟缩在角落的家猫发出悲惨的哭声
家燕女士想要靠近安慰家猫,但是家猫看到家燕女士只是本能的恐惧后退,教授无能为力的目睹一切,家猫的恐惧是真实的,信任破灭的感觉已经深深烙印在家猫的心中。
不断哀号的声音吸引了门外的注意,打开门走进来的是返回大学医院的医师,映入眼帘的是独自哭泣的家燕女士、不知如何是好的教授以及在角落发生悲鸣声的家猫,她面临实验室突然的混乱状况,她选择走向瑟瑟发抖的家猫,家猫面对医师的靠近也发出本能性的恐惧反应,但医师轻轻摸着家猫的手背表达善意。
「是姊姊哦!」医师温柔一笑,家猫的哀号声越来越缓和
医师慢慢的在家猫的身旁盘腿坐下,等到家猫的情绪慢慢平稳下来,她将娇小的家猫温柔地抱到身前,轻轻地说
「已经没事了哦…姊姊在这里。」医师的声音让家猫安静下来,只剩下微微的啜泣
大学医院的另一边,有另一个男人在追寻自己的真相。
「学长…这是你要的资料…」一个男子在病床前,递出资料
「这一个月来调用鸡爪钉的人有多少?」坐在病床上的刑警问着
「只有一个…」男子恭敬的站着
「只有一个…?是谁?」刑警的表情充满震惊,他没想到这么快就找到阻止他调查又陷害他跌入山谷的兇手
「这样好吗…」男子欲言又止,话语间越来越犹豫「有时候放下执着…才能活下去…」
「我差点被害死!都是因为他!」刑警失控的咆哮着,他看着资料上只有编号而没有姓名的申请人「到底是谁!」
「所有的申请人都会留下姓名…」男子吓得缩了一下,意有所指地说「但全警政署只有一人免于这种责任…」
「谁!」刑警怒不可抑,几乎快把手中的资料给撕成两半
「只有一人…」男子吞吞吐吐地说「警政署唯一的一人…」
「警政署长…」刑警讲出了,震惊压过了怒火,他看向他的学弟,他的学弟没有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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