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节(1 / 2)
墨衣少年身形挺拔,俨然成为了在场几位中最高的身量。闻言嘴角微抿的朝她笑了笑才道:“有净身术师妹还带这么多衣物作甚?”
孟询说是这般说着,在燕儿的我不管不管中他还是将她手中包袱放在了自己肩上。
一行人出了临界便要各自御剑而行。
妤蓼打算先去师兄口中的鬼镇-安槐镇看看,底下小道门对此镇求助者众多,但无垢山掌门师兄派去的三名弟子都杳无音讯,虽然不是近来厉害的新秀但也实在是可疑。
她召唤了木剑,侧首看向身后的大徒弟道:“阿夙你的藤形御空掌握的如何,如若不安还是随为师一起吧。”
“嗯,弟子最近没怎么练习此术,那就有劳师尊了。”话起他便默默收了左手的欲出的灵力。
燕儿已经开心的踏剑上了天,怕她毛躁性子,孟询也紧随了其后。
妤蓼微抬首看了眼上方的两人,踏上剑对他们的欣喜也略微一笑,微抬手扯了把覃夙袖子便将他也带到自个后方,腾空而上。
和后方的覃夙说了声抓紧,右手手指微动下灵力一加速便到了燕儿前方。
燕儿在后方说着师尊慢点等等,最后三把剑呈品字形逐渐稳定了速度。
妤蓼在前方带路此次要去的镇子,苏燕儿好似在朝着孟询说着什么。
“哎哎,二师兄,你听到我说话了吗?奇怪,难道我的传音用的不对?”
孟询:“……”一路叽叽喳喳的小师妹议论到了前方的师尊和大师兄。
“我感觉大师兄好僵硬啊,他怎么不抓紧师尊,只单手抓着师尊袖子耶,二师兄你看到了吗?”
自己掌剑的安全感远比坐乘他人剑来的安稳,早先练习的时候他们也没这么长久的御剑而行,对于师兄这种单手抓袖子的行为苏燕儿真诚感到了敬佩。
孟询朝前方看了眼,站在师尊身后的大师兄看着的确有点僵硬。但左边师妹的传音入耳越来越低,略微朝她靠近才传声道:“我听到了也看到了,师妹你专心点,你整个人越来越低了。”
苏燕儿在他的提示下赶紧收了心思,将剑御行到了同一平面。
前方的妤蓼对身后的情况知了个大概,但有孟询在燕儿的御剑也不会出啥大问题,倒也安心。
她略微侧身对身后的覃夙说道:“阿夙可还记得第一次御剑而行?”
“记得的,第一次也是师尊从无垢山将弟子带回了临界。”
其实不是的,在上一世自己带他学习御剑而行才是第一次。似是想到了什么她略微笑出了声才开口道:“当初你可还没我高,还怕这个高度呢。”
覃夙在她话落略微垂目,手略微紧了紧底下的袖子,用视线暗自比较了下两人身高,他比师尊高了。
“师尊身形很是好看,不必觉得…”说着似是感受到什么逐渐隐没了后边话语。
她也没在意他后边逐渐没了的话语,只是在想着性子这东西还真没法变,这辈子自己比上一世对他来的热枕,但徒弟还是沉默寡言且无欲的样子。
之所以能无情道成功,想必还是对身边所有事物无情无欲。虽然覃夙在其它方面优秀的过了分,但这无情无欲的样子,看来任重道远啊。
注意到身后燕儿的疲累,她带着他们在计划中前一个地方下去。
“师尊,我以后再也不觉得御剑而行是个好玩的事了。”燕儿在收了灵力便整个人疲软的瘫坐到了草地。
妤蓼对此闻言笑了笑才道:“不急着赶路,休息会,安槐镇就在前边。”
避免人群,她选了个偏僻的野外,一望无际的绿,野草茂盛。
覃夙从储物袋取了茶盏,一顿行云流水的操作下来将茶杯递到了师尊:“师尊,喝茶。”
一袭白衫在劲风下有些飘逸,妤蓼微微一笑接过茶盏席地而坐。
“大师兄,你好厉害啊,储物袋空间这么大吗?”
储物袋的空间很是昂贵,苏燕儿自己也是一个世家宠爱的小姐,当初上无垢山时储物袋也才几件衣物的空间,后来去了临界时日久了便不知道被自个丢哪去了。
闻言覃夙只是淡淡的嗯了下说了句母亲给的。
妤蓼因为知道他的世家倒没多惊奇。
如今世道魔族时不时给人界来些骚乱,此次的安槐镇最先也是向一个小道门求援,世家道门之间相互依存。东临覃家在东临哪块就是雄霸一方的存在,覃夙又是覃家嫡长孙辈有个大些的储物贷空间什么的也不稀奇,上一世好像也随时带了自己的茶盏什么的。
苏燕儿自觉的将茶盏上剩下的三个杯子倒满,顺手递了杯给旁边的孟询。
“好喝,有我们临界梨花的味道。”
看着一杯干的燕儿,妤蓼朝着她笑了笑,这丫头就是个开心果。
一行人解了渴便漫步朝前方遥遥可见的镇子而去。
四人都是一袭长衫只是颜色有异,劲风下衣决飘飘,背负长剑或手持长剑,很有一股出尘的味道。
“师尊,为啥要叫安槐镇啊?”苏燕儿凑到了师尊跟前耳语道。
回身时候苏燕儿感觉师尊旁边的大师兄看了自己一眼,莫名有种在临界拆招时要结束时刻的那种感觉,通常这种感觉下她下一招便败了。
槐树属阴极之物,在有些世人眼中甚至是不详之树,别说以此为命名,有的地方甚至不栽种。
所以安槐镇这名字是听着便让人感到莫名诡异,这次从师兄哪得到的消息也是晚间这个镇子很是不安宁。根据得到的消息是此镇子晚间便有婴孩啼哭声绕镇不止,先是接连的打更人横尸街头,后来便是家中襁褓小孩一个个的没了踪影。
这些消息下,不说无垢山派去的弟子,其它各小道门派去的人也一一没了音讯,所以师兄让到此一查也是很有必要。
“此镇得名以久,要说大概也是有什么典故才得此名吧,待会我们进镇子里边找间客栈问问。”因为在她一路过来也没看到一棵槐树。
四人在说说走走下很快便进了一个高大石门,牌匾上书安槐上街的热闹街区。
一袭白衫的妤蓼眼睫轻眨下仔细观望了街道上的人,摊贩和游走的行人仍旧很多,但每个人的脸上都是一股沉肃之气,街上多是男子少有妇人,小孩更是一个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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