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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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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苏燕儿和孟询过来问了安,她接过苏燕儿的茶水小抿了口,覃夙今日倒是一反常态的没有第一个来,估摸着他该还没将清规抄完毕。

这般一想她又感到些愉悦,三百六十条清规,十遍他就活该,看他下次还敢不敢这般放肆。

正这般想着,房间门被敲响了,她循着这三声轻敲声抬眸望去,门外正是敲门后正抱着手躬身行礼的覃夙。

她故意压低了些声音说了句进来,覃夙才微抬脚步跨了进来,“师尊,这是师尊昨晚你罚我抄写的清规,十遍都在这了。”说着,他微俯身将手上信笺纸样的厚厚一叠都递交了过去。

伴随着他这话一落,苏燕儿和孟询都将视线扫在了那叠罚抄的纸样上。

两人又看着师尊脸上没了以往的笑意,只是淡漠的朝大师兄伸手接过来翻看的样子,那认真翻看的样子,好像还是在翻看大师兄有没有抄写错一样……

而且,大师兄说的可是罚抄,师尊可是少有的罚他们三个来着,两人在临界这么久了,还就苏燕儿贪玩被罚抄过,几时见过大师兄有被罚抄的一天啊。

这般一想,两人的视线更是在师尊和大师兄之间游曵起来,脸上均是满脸好奇,但又一副不敢多问的样子。

坐在上方些的妤蓼将手上这叠纸样来回翻看了几遍,的确无错字也没偷工减料,虽然料他也不会如此行为,但这想让她找个错处的点没了,因为她此刻后悔了只让他抄十遍,该二十遍才是。

她将手上这叠纸样放上桌面,微抬下颌朝他说道:“嗯,清规也抄了,既然阿夙你也诚心悔过了,下不为例。”

“师尊,弟子无悔。”说着,在她微挑眉的视线下,他抬首直接直视上她眸子,接着说道:“弟子抄清规是师尊你的命令,师尊让我抄是我应当抄写的,但弟子不认为昨晚我有做错。”

他不但不认为有做错,他下次还敢,这般想着他唇角甚至带了些愉悦的弧度。

苏燕儿眼见大师兄这话一出师尊脸上逐渐隐去的笑意,忙跑了过来,在他身侧轻声道:“大师兄,你在说什么啊…赶紧给师尊她认错。”

孟询也走了过来忙抬首给上方师尊行了一礼道:“师尊,大师兄许是昨夜抄写给抄糊涂了,师尊先勿怪。”

话毕,他也随苏燕儿朝大师兄轻声说了句是师兄你赶紧给师尊认个错。

覃夙却直接无视了他俩的话,仍旧微抬眸子固执的看着上方师尊妤蓼。

妤蓼在他这无畏的视线败下阵来,只是微敛下下眸子,她就怕他下一句将昨晚的事直接说出来,再来问自己一遍何错之有。

他的视线此刻就是在这么告诉自己,若她再这么说下去,他甚至可以直接将昨晚之事摊开在阿询和燕儿面前,这小兔崽子当真是越发无法无天了。

“阿询和燕儿你俩先下去,明日便是簪花大会了,你俩先对对招招,待会为师再带着大师兄来和你们俩过招。”

孟询和燕儿两人彼此看了眼,明知师尊这是在支走他俩,两人最后还是恭敬应下行了礼数才出了这屋子。

见两位徒弟走远,她才出声道:“覃夙,你别以为为师当真不敢罚你。”说着,她微敛下的眸子带了些平日没有的冷意。

覃夙却是未将她这故作冷意的眸子放在心上,只是自顾的朝她走近了几步,轻微扯了下唇角:“师尊,你昨晚就已经罚了弟子了。”

“你…”说着,她将桌上的纸张朝地上抹去才接着道:“你以为十遍抄写算什么罚,为师我看你是想去无垢山寒潭面壁思过三个月。”

“师尊此刻又何故这般气愤,仅是因为弟子我说我无错,还是因为昨晚的亲吻。”说着,他又朝她走了几步。

眼看两人的距离越发近起来,她起身站了起来。

“那根本不是亲吻,明明是你咬了我。”话一出口她便后悔了,白皙的脸颊也伴随着话落便刷的一下被红色浸润透了,如上好的胭脂涂抹。

但他知道师尊身上一向不上这些胭脂,现下如此红色,也不知是气愤还是羞怯,但在他这他就默认她这是羞怯。

一声轻笑声从他微动的胸腔传至喉咙溢除,低低哑哑格外的叫人酥软,仿佛山怪的妖精般在色惑人心。

“说道咬,师尊昨晚不也咬了弟子,合该是扯平才是啊。”说着,他越发朝她靠近了起来。

妤蓼听着他这毫不知耻的话语,呼出一口气,她是怎么也没想到上一世如白莲花的徒弟,这一世怎么被自己教成了如此。

“随你便吧,你要如此放浪行径为师我是没法,但你莫要忘了为师修为并不比你低。”说着,她便要提步离开此房。

在下一瞬她一个瞬移避开了覃夙伸过来抓握的手,微垂下视线扫了眼自己手臂,眼眸轻掀:“你以为为师还能不设心防几次三番被你抓住?下次别再随意动手动脚。”

覃夙扫了眼自己抓空的手却是笑了下,轻声开口道:“师尊既然一定要簪花大会后才给弟子结果,那我便不逼师尊了,师尊无非便是想要赢是吗,我会赢的。”

这般说着,他微顿了下又接着道:“如果师尊觉得是凭修为高低才有你口中的‘动手动脚’,那如果有天我比师尊你还强了呢?”

他这话一出,妤蓼面上端着平静,实际内心翻涌。

她在此刻怀疑了徒弟覃夙也是重生回来的了,因为他现下这个设想在往后是百分百实现了啊,他确实在后边比自己这个当师尊的强啊!

还有他这说的什么意思,他这话是不是在提醒自己什么……越是这般一想,她越发觉得有些事情不对劲起来,覃夙究竟有没有重生在此刻也成为了一个不确定的因素。

“师尊,你要簪花大会赢我便赢给你看,只要师尊说的我都能去做,你要什么我也会尽力给到你。”说着,他朝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师尊靠近了些,越发将声音放轻缓了些才接着道:“我只求师尊对我有一分爱意便足矣。”

作者有话要说:

ooc不负责小剧场:

师尊:知道错了就好,下不为例!

徒弟:知道错了,错在修为还不如师尊,弟子下次还敢。

师尊:不知羞耻四个字为师已经说腻了,gu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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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开场

翌日, 簪花大会准点在辰时召开,是个难得一见的艳阳日。

比武台设在一个四面环绕的中心点,周围台子上设着长桌和蒲团供观看者入席观看。

入座的基本都是各个门派有些资历的修士, 少有的便是支持仰仗修仙门派的几个世家子弟, 总而言之能直接入席座的身份都不低, 因为其它人却是只能站在外围些观看的机会。

绕着一个圆弧回来的席位正中坐着的正是泽阳派的掌门, 一个一袭墨衣的高大中年男人,眼神不怒自威的盯着台子上的动向。他便是泽阳派的掌门:苏慕的父亲苏子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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