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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罂粟(微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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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姜梧猛地睁开眼,眼前是熟悉的帐顶。

坐起身一看,屋子里哪还有甚么不着寸缕的光洁美人?

竟做了春梦。

姜梧这才感到下身一阵潮湿,掀开被子看见裆部被大股带着熟悉腥气的液体洇开,红着耳朵黑着脸自去换下寝衣亵裤,往丹房药庐去了。

苍筤躺下,将已见了周公的玉茗拥入怀中。他自也是又困又累,却唯恐怀中佳人不见,愣是睁着眼睛到天亮。

玉茗迷糊着醒来对上的就是他这双深邃的眼,眼下因一夜未眠泛着乌青,眼中亦有红色血丝。

“师兄没睡么?”她打了个哈欠。

“嗯。”他低低出声,“怕你不见了。”

她摸上他的俊颜,弯了弯唇角:“真是越说越疯魔了,我不是就在师兄怀中吗?”

他不接话,只是靠近吻上她柔软的唇,不带一丝情欲,如雏鸟一般寻着最令自己安心的暖窝。

二人赤身裸体,男人在清晨总是血气方刚,玉茗很快就感受到自己的小腹顶着一个又热又硬的长物,心觉不妙,松开二人交缠的唇。

“昨夜折腾的都肿了呢,今日可不能由着你。”

她轻轻嗔怪,苍筤悻悻收回刚摸上柔软娇臀的手,在她额间印下一吻,也不管这阳物火热高翘,边走边晃,下了床去取了个瓷盒。

“腿,打开。”

若非玉茗看到他的阳根仍立着,估计也只会觉得眼前这男人是个清心寡欲的,就连这淫靡话语都能被他说得如此不带一丝情欲。

她乖乖张开腿,露出那被折腾了一晚的蜜穴。

那穴楚楚可怜,往日羞怯怯的模样经男人阳具狠狠出入,蜜口已泛红,略肿了些许起来。

他昨日射进去的浊精未曾清理,如今正一汩汩向外流出。浓浓的白浊变得有些透明,混着她动情的蜜水,看得苍筤身下更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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