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泄(H)(1 / 2)
晏又陵心脏被五指攥紧,摁得稀巴烂,瞧着这些别的男人在她身上造出来的印记,胸口一阵发闷,趔趔趄趄,抬起林乘璇一条腿,不顾女人百般推阻抵抗,对准肉穴,直接捅进去。
没有爱欲,亦没有一丝感情在的甬道过分干涩,即便在数个小时前,这里曾被唐介甫浓精泡到发胀。
晏又陵在林乘璇的呼痛挣扎中,得到迟来安慰,他发着狠,将掌中细腰当成唐介甫脖颈,死死掐住,一遍又一遍问她。
“叫啊,你怎么不叫?”
肉蚌密密麻麻,里面像挤满花椒,嫩肉砸吧砸吧把花椒嚼烂,麻辣辣得疼,晏又陵一边捅她,一边搓阴蒂,疯狂向外拉,向外扯,试图用这种方式引出欲液,可效果不如愿,只牵出血迹点点,唐介甫昨夜操肿的地方,现今直接见红了。
往日疼惜她,插嘴稍狠一些,事后都要诚恳道歉的晏又陵,如今对身下血迹斑驳已是视若无睹,伏在她身上继续大肆动作,“怎么不流水了?之前水不是很多吗?他操你的时候也这么费劲?”
几年光景,晏又陵的阳具已完全进化成野兽,林乘璇咬着牙,嘴里塞着的内裤被口水打湿,下体太疼,呼吸也要放轻,小腹被肉棒撑出长条状,再往里一点,肚子都有可能爆掉。
这般性交,只疼不爱,她像妓女,晏又陵则是她最不喜欢的嫖客,男人意识到这点,旋即抓住她手,往下按,林乘璇摸到满手腥甜,以及晏又陵依旧大半未插进去的茎身。
突然,肉棒毫无缘由地全都抽拔出来,晏又陵字典里没有轻言放弃几字,情事上尤为如此,之前插得狠,他给她道歉,哄她,随便她出气,但前提也得是插进去了。
脑中警铃大动,可身体毕竟肉做,没了一根不留情面的铁棒杵着,第一反应还是轻松,林乘璇听见晏又陵拨了一通电话,吩咐马仔,买几瓶润滑剂送来仓库,她两眼一黑,随即意识到现今折磨不过小小开胃菜,噩梦还远在后头。
晏又陵放下电话,便对她一番改造,把领带打的结解开,改为一只手绑在床柱子上,挣扎空间充足了,他犹有兴趣,抱臂看她挣扎。
“晏又陵,你是想和我一起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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