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笨蛋(2 / 2)
又在嘲她?
两人你一言,我一句,等周围人谈论话题风向转为那只股上升潜力最大,公司环比增长如何,杜孝恭周围变得门可罗雀时,瞅准时机,赶紧上前。
唐介甫和杜孝恭聊了会,整体气氛不错,林乘璇适时,把提前准备好的话题插进去。
“杜先生,您方才的演讲,有一点,我很赞同。风险不可逆,唯有提高人类基因耐性,让其适应各种未知与已知伤害才是王道。我有个远方姨母,家里是做餐饮的,前几年,餐馆煤气爆炸,她到现在,人都在医院躺着,重度烧伤,餐馆其他人或多或少也受了罪,但都没我姨母这么惨,医生给的理由是,我姨母是疤痕体质,承受能力比别人弱很多,只能自认倒霉。”
杜孝恭虽依旧保持微笑,但强撑大于礼貌,显然是被林乘璇这个话题引着,不由想到自己早逝的得意门生。
林乘璇可不管,自己是否往杜孝恭心上戳了个洞,她只关注他的下意识,同时也是最真实的反应,眼睑下垂,不明确,可能是轻微或抑制住的悲伤,也可能是疲倦或不耐烦。
“我非常理解你,林小姐,十几年前,我有个叫神园的学生,便是因为火灾去世的。”
......
出了俱乐部大门,晚风习习,送来一股烧烤香,两人来俱乐部之前没吃晚饭,馋虫在肚里跳得正凶,循着味,快马加鞭,摸到烧烤摊。
她今天穿了撑场子的小高跟,现如今,腿灌了两根不同质量的铅,左腿比右腿更难受,唐介甫抿嘴,偷笑,笑够了,才大发慈悲,大手一挥,叫她坐他腿上。
林乘璇不是知恩图报的主儿,故意在男人腿上压来压去,试图用自己体重对其腿部进行压迫鞭挞,叫唐介甫也来分一杯痛苦羹,可蚍蜉撼树,自不量力,反倒把他蹭得很硬,梆梆一根,戳在后腰。
林乘璇不敢再动。
“嗯?怎么不继续了?”
“......,唐介甫,”,她生硬转移话题,“你信今天杜孝恭对我们讲的那些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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