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插在她穴里死去(h)(1 / 2)
龚迹被这一巴掌打得立时红了半张脸,知道她是真的动了气。
伸手去牵她打完自己微微颤抖的手,已经有些发红发烫了,轻轻对着她手心吹气,抬起眼来看她,可怜的神色,也不知道是脸疼的还是心疼的。
乔霈抽回手,俯下身来盯着他,龚迹凑上来要和她亲亲,被她用力捏住了下颌。
他看见乔霈被他气得泛红了眼尾,听见乔霈压着声音咬着牙,对他一字一句道:“不清醒就滚去把你脑子的屎倒倒干净,没人要陪你发疯。”
好性感。性感得他都忘了人是需要呼吸的,肺里窒息得他快没了生机干瘪下去。
乔霈起身,打开房门走了出去,给龚迹留足了离开的时间和空间。
大家的人生都才刚刚开始,谁也不该推谁下悬崖。
龚迹缩在衣柜里,突然觉得自己和当初那一柜子的玩偶也没什么区别,都一样被无情丢进了黑暗里,或许哪天有了价值拿出来赋予一点存在意义,然后转手就抛送给了其他人。
好残忍。
乔霈重新去冲了个澡,洗去一身粘腻和她一身的烦躁。
龚迹就像颗不定时炸弹,你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在哪个地方就猝不及防炸出一道响雷。
她还是迁怒到他身上了。明明知道一切的源头应该是自己。
乔霈怀疑母性是一项写进人类DNA的程序,当你真的有了那种去塑造他人的责任感,你会不自觉爱上他。太可怕了,这种生物传承延续的自觉,像诅咒一样。
睡衣上明显的印子不能再穿,也不知道刚刚故意弄乱的头发挡住了乔奶奶的视线没有。
乔霈叹了口气,裹上浴巾出了浴室。
回到房间,床单被套都被换了,床头放了杯水,龚迹已经离开了。
乔霈莫名有些不想踏进去,转身去了走廊外边的露台。
大露台四周的花草乔霈没几个认得,开得东倒西歪的,夹杂了一些乔奶奶刨坑丢种的小菜。
乔爷爷早年间在露台帮乔奶奶搭了个葡萄架,后来小姑嫌太引虫鸟懒得打扫,挖了葡萄树换了别的藤生花果。但其实她也不怎么回来,大家都心知肚明,换什么花都不会回来的。
有些时候和好并不意味着没发生,只是选择了缄默。那么多年的怨怼一笔勾销就像在抹杀自己存在的意义。
“睡不着吗?”
就像现在她也要为自己过去的所作所为做出反应。
乔霈侧过头循声望去,龚迹只套着条裤子,坐在门口靠墙那侧的吊椅上,不知道坐了多久。
这个长椅还是当初乔霈吵着要的,可事实是它装了多久就在这里放了多久的灰。
“你怎么在这里?”
总不能是光着膀子来这里喂蚊子的。
乔霈走过去,左右看了下两边的积灰程度,找不到该下臀的位置。龚迹冲她张了张手。乔霈也不扭捏,侧坐到他腿上,龚迹熟练地搂着她腰往怀里挪到她靠着舒服的位置。
龚迹双臂圈着她,将头蹭进她肩窝,开口道:“我怕你被我气到偷偷在浴室哭。”
乔霈就笑,拍了拍他还有些发烫的那面脸颊,骂他:“活该。”
“嗯,我活该。”龚迹开始在她肩颈轻轻舔吻,呼吸打在颈侧,痒得乔霈偏头,给了龚迹更多可侵犯的空间。
或许她和龚迹就特殊在于,情侣间吵架能威胁到对方是因为惩罚真的会让他们失去彼此,然后情爱就此走散相忘人海。而她和龚迹不是情侣,无论如何还要在逢年过节里见面、聚会,甚至是互送祝福,这种写进血缘的爱意从出生就存在着,成为永久不会切割的关系。就像小时候说着不乖的小孩儿会被喂狼外婆,可是每个坏孩子也都好好长大了一样,在实质上根本构不成威胁。
可能她也是个疯的,所以驯诱出了另一个小疯子。
龚迹的手已经袭上乔霈的胸口,隔着裹得并不牢靠的浴巾,揉捏两把就会散落开来,乔霈猛然意识回笼抓紧了自己身上仅有的遮蔽物。
“这是在外面!”
龚迹掐着她腰把她抱起改为分着腿跨坐到自己身上,抬手解了她的浴巾,又在她的惊呼中披到她身上,让她捏紧了浴巾角。
“这样就只有我看得见了。”
看着她里面除了内裤一丝不挂的身体,龚迹无意识舔唇咽了咽。抬手扣住她后脑勺,舌尖钻进了乔霈口中,齿间轻轻啃咬着她下唇,勾着乔霈的软舌伸出来与他交缠。在这样热烈的交吻中,一点点去瓦解她的防御,缓解她的紧张。
“怎么像只发情的小公狗一样,一天见谁都想耸腰。”
龚迹双手毫无阻隔地揉捏上那两团乳肉,指腹轻轻碾着敏感的乳头。让乔霈忍不住仰起颈子嘤咛。
龚迹在她喉颈处贴着喘息,轻轻啃咬这那块皮肤,像是要隔着皮表和她发出蛊惑声音的声带来个亲密会晤。
“只有见你才这样。”龚迹抱紧了她臀,将她的肉穴更紧密地贴到自己的性器上。“刚刚你生气骂我的时候鸡巴就硬了,硬得发疼,”龚迹的手游走到她穴口,手指隔着布料在穴缝来回地摩擦,“当时我就想把你拉进柜子里来,想狠狠地操你,给你灌精,想把你弄坏,从此关在这个狭小的空间永久地陪着我。”
乔霈被他的描述刺激得不停涌着淫水,浸湿了穴口布料。龚迹拨开穴口的布料到一旁,手指在浸满淫液的穴缝轻轻来回滑弄。
“嗯……”乔霈舒服得小声哼哼,撑着他肩膀轻轻扭腰在他手指上蹭。
龚迹两指并着,指腹挤压开柔嫩的两瓣花唇,每次游移到那个小口都被穴口的收缩轻轻嘬着,整个手指都被浇得湿淋淋的,龚迹就这一手的粘腻,两指插进了穴内。
“嗯……”穴内突如其来的异物不安分地四处点火作乱,乔霈体内被勾出感到空虚的麻痒,发出难耐的呻吟。
“乔霈,你里面在吸我。”
手指伸入穴内的嫩肉就绞上来含着他的手指亲切地纠缠。龚迹勾着手指在穴内四壁肆意碾磨抽插。乔霈绷紧了腿想夹,被他两腿分得更开,穴口打开,更方便了他手上的抽动。
“哈……”乔霈喘着气,只觉得内穴四处都麻痒得需要被什么狠狠碾住止痒,挺着腰把穴往他手上送,想要他手指戳刺进更深的地方,头埋进了龚迹的肩颈,粗粗得喘息着,不时发出濒危小猫似的轻吟。
“龚迹……嗯……你进来……操进来……”乔霈撒着娇,轻锤在他胸膛,娇嗔的话像羽毛一下一下地拨弄着他并不牢靠地意志壁垒。
龚吮住乔霈的唇,有点控制不好力度,急切地想闯入她口腔里,欺压着那条粉舌,调戏撩动着,最后逃无可逃,和自己的舌头密不可分地纠缠在一起。
“没套,乔霈你别招我了。”
乔霈咬着下唇,眼波如水地嗔瞪了他一眼。
到底谁招谁啊!
把浴巾角塞进龚迹手里,乔霈抬手脱掉自己内裤就去扒拉他的裤子,翘立的粗硕肉棒就这么突然跳动出来,打在乔霈手上。乔霈粗粗撸动了两下,把龚迹撸得急促抽气。抬臀,泥泞滑腻的小穴在上面轻轻摩擦着,然后扶着那根肉棍,开始一点点往自己穴里塞,塞了半天进去个顶端的龟头,把两人额上都急出了薄汗。
乔霈双手环上他脖颈,附在他耳边悄声威胁道:“你今天要是不进来明天我就让你来酒店看我和别人上床……啊……”话音刚落就被龚迹架着腿弯,一手按着后腰,一手扶着性器插了进来。
她太知道怎么拿捏住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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