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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霍瑛(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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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和万北鸣说话的严成澜理都没理会,逕自说着话。

「姐夫,你怎么都不理人家?」霍瑛见到严成澜一点反应都没有,不甘心的伸手就要去拉严成澜的袖摆。

这时候严成澜才一个闪身避开霍瑛伸过来的爪子,冷眉竖目的看着霍瑛,喝道:「你好大的胆子!」这件新衣裳他家小鱼儿今天才拿给他穿的,怎么可以让不相干的人摸!

「姐夫,你怎么可以对我这么兇!」霍瑛也觉得自己很委屈,在外头喊了许久都没人理会,现在姐夫回来了还这种冷冰冰的态度。

「谁是你姐夫?」严成澜看一眼万北鸣问:「找你的?」

万北鸣快速摇头:「我还没娶妻,我也不认识她。」说罢万北鸣朝霍瑛走过去一步,问道:「小姑娘认错人了吧!」

霍瑛皱眉开口:「怎么可能,我姐夫明明就是严成澜!」

「打住。」严成澜立即开口,他还没娶妻哪儿来的小姨子认!

万北鸣吹了声口哨,好似特意想看戏般再问:「你是谁?你姐姐又是谁?怎么会喊我兄弟叫姐夫?」

霍瑛咬着嘴唇看着严成澜说道:「我姐姐叫霍莹,我是霍瑛,我们是落意阁的人啊。姐夫你怎么可以不认识我!」

严成澜哼了声,嘲讽说道:「我连你姐姐都没见过怎么可能认识你!」

原来是落意阁的人,这又是那个老头子为自己招来的麻烦。

严成澜一脸不屑的足尖点地直接施展轻功回客栈,顺便叫了两个ㄚ寰去陪霍瑛玩玩。

顏夏和顏冬就这么被严成澜给支到外头去应付霍瑛。

霍瑛面对严成澜还能维持小女儿姿态,一见到顏夏和顏冬马上变脸了。

「你们两个给我闪开,敢挡本小姐的路找死是吧!」

顏夏和顏冬对看一眼后,顏夏先礼后兵开口:「霍三姑娘这在大庭广眾之下请您注意您的言行举止,不然别怪我们不给落意阁面子。」

「你敢对我怎样?小心我让我姐姐直接将你们两个卖到窑子里去。」两个下人而已也敢当面和自己叫嚣,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分!

「霍三姑娘张口闭口就喊窑子,这不合适吧!」堂堂落意阁的三姑娘说话怎么会如此粗鄙。

「合不合适用不着你来多嘴,让不让路?再不让路我可是会去找我姐姐告状,让她直接将你们两个都卖到妓院去!」

真是叔能忍婶都不能忍,这ㄚ头怎么满嘴窑子妓院的,实在让人听不下去。

顏冬忍不下去了,擼起袖子就要甩两巴掌过去,刚好被顏夏堪堪阻止了。

「哼,想打我?你们也不知道先掂量掂量自己是什么身份!」不就是严府的两个低等下人而已,竟敢拦着本姑娘的道!

「霍三姑娘请你自己先搞清楚状况再说吧,我们少主还没有娶妻,光是小妾就有八个,你觉得你姐姐能排上几号?别太把自己的姐姐当一回事,想对我们姐妹如何还轮不到你姐姐说话,不过就是个小妾有什么好嚣张的。」

顏夏没出手只是张嘴就懟的霍瑛无话可说,区区一个落意阁的姑娘,严府还不将他放在眼里,姐姐也不过是一名少主的小妾而已,说难听一点,少主能记得她们姐妹的名字还不见得会记得霍莹的名字呢!

「你!你们合伙欺负我!好,你们给我等着,我回去找我哥哥过来,到时候有你们好看的!」

霍瑛撂下狠话后重重跺脚转身离开了。

顏夏和顏冬耸耸肩不当一回事的回客栈,一直站在一旁的万北鸣见到没戏看了,也不打算走了,他脚步一转直接走进客栈要找严成澜,他有预感这戏还没演完呢。

客栈里,靳若鱼正拿着刚才自己串好的珍珠和玉牌在帮严成澜比对头冠。

「这位子得再调整一下,少主您乖乖坐好让我调整好?」

靳若鱼俯着身比对好位置之后,赶紧拿着针在头冠上走针,严成澜则是端坐在椅子上任由靳若鱼摆弄。

万北鸣一脚踏进屋就见到这情形,他还倒退回去看着守在门外的严东,皱眉问:「阿东,你就这么放我进去?」手还指着里头几乎黏乎在一起的人,「这个能看吗?有碍观瞻吧。」

严东看一眼万北鸣说着:「少主也没说不让进屋,可能觉得万少主您需要被刺激刺激,才会有成亲的打算。」

呃,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有其父必有其子!这严府应该改成:有其主必有其僕!

万北鸣伸手摸着下巴站着三七步瞪着严东,严东任由万北鸣去瞪他继续目不斜视的杵在门外。

「怎么不进来?」直到里头的严成澜说话了,万北鸣才气哼哼的走进去。

万北鸣一进去也不找严成澜说话了,他直接去找靳若鱼说着:「靳妹妹,万哥哥跟你说件事儿。」说完还神秘的眨眨眼。

「万少主要说什么事儿?坐着说。」靳若鱼搁下手上的东西先帮万北鸣斟茶,然后继续头也不抬的和头冠奋战。

「欸,还是靳妹妹好?」万北鸣嘴上话还没说完就发现椅子竟然自己倒地了。

万北鸣左右看一下,将椅子摆好、摆正后正要再次坐下那椅子竟然又倒了。

这回万北鸣不高兴了,他朝已经站起来走到桌案前假装看东西的严成澜吼:「喂!礼仪啊!来者是客懂不懂!」

严成澜看都不看就回一句:「朋友妻不可戏。」

「我哪儿戏了!你给我说说!」

「她不是你妹妹,还有,你靠太近了。」

「近?这距离还近?我俩中间还可以塞上两个人来。再有,她年纪比我小喊一声妹妹怎么了?」

严成澜冷冷地抬头看着万北鸣,万北鸣突然发现自己竟然全身汗毛直竖?

靳若鱼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搭话,帮严成澜也不是帮万北鸣也不对,然后她就发现站在屋外的严东正竖起耳朵来努力偷听着?

最后,万北鸣苦逼得只能站在远处看着,妈的,就知道这傢伙不可能这么好心肠!让自己进屋?呸,根本就是想整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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