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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九、算计(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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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若鱼看着严成澜手上的纸条又开始气鼓着脸,「你你你,不待这样耍人啊!」

「小鱼儿为什么想要这纸条?」

「好奇啊!」她真的很想知道是谁会传纸条给自己。

严成澜勾着唇冷漠地说道:「看了又能如何呢?」这纸条上其实也没说什么,倒是给自己提供了一个好主意。

靳若鱼瞪着严成成澜说道:「不如何,就是想看。」

「那行。」严成澜起身站到靳若鱼面前居高临下看着小鱼儿,无情的眸子里映出靳若鱼那张气鼓鼓的脸,他冷然说道:「傻鱼儿看了可别后悔。」说罢随手一扔,那纸条就轻飘飘地落在桌上。

靳若鱼走近桌子一瞧,差点没气昏过去,这都是什么事嗄?!

纸上只写着三个字:鸳鸯浴。

而真正的纸条上其实写着:寸步不离。

那张原本纸条上写着的靳若鱼应当认不出是谁的字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可严成澜却知道,这是有人仿着唐璇的笔跡所写。

乍一看之下会误以为是唐璇在和靳若鱼传讯,可实际上是想让严成澜看见,可是写字条的人没料到严成澜却知道写这些字的人并非唐璇。

唐璇并非书中人,她身上有系统在帮助,所以她会知道日后的发展,她不会傻到去曝光自己。反观真正的书中人席鹃,她知道严成澜会当上武林盟主,也知道严成澜最后会疯狂杀人,但她不知道原因,所以她很聪明地想来一招一石二鸟之计。

有了这张纸条的存在,严成澜敢打赌席鹃肯定也安排了人恰好知道这些事,到时候藏剑山庄的计谋失败了,她可以除掉靳若鱼和咬死唐璇,到时候不论叶英还是严成澜就任她挑选了。

可惜的是严成澜从没想过要按照席鹃所想的走,他已经计画好就等时机成熟而已。

最后,严成澜没能如愿有个鸳鸯浴,靳若鱼离他远远的,让他自己亲自动手洗澡。

洗完澡的严成澜独自坐在窗前吹着夜风,靳若鱼在隔壁房间里由着顏梅和顏春帮着沐浴,沁凉的夜风吹来靳若鱼断断续续和顏梅的对话,严成澜就一手抵在额际就着靳若鱼的嗓音缓缓瞇起眼。

藏剑山庄里,席鹃听着下人回报纸条已经送入严府的客栈,藏剑山庄的人也看见了,这下只要等东窗事发之时唐璇就百口莫辩。

席鹃唇角微微笑着,她是不一定要嫁给叶英但她就是不想让唐璇好过。

席鹃还没高兴完她的房门就被人用力拍开,叶英一脸森然看着席鹃。

叶英总觉得自己最近的脸颊都因为席家姐妹而被严成澜打得噼啪响!

稍早,当叶英在自己的院落看见严成澜的手下严西时,他内心深处抖了一下,他想着每回碰到严西都没好事,这回不知道又怎么了。

严西只是笑嘻嘻地看着叶英,他颇有礼貌地先朝叶英拱手施礼说着:「叶少庄主,我家少主说了,请您留意一下贵庄负责採买的桂嫂,见到她回山庄后务必跟着她听听她向谁的回报,您自然知道该如何处理。」

叶英皱眉地问:「又怎么了吗?不能说清楚点?」他原先以为严成澜已经知道了父亲的计画,看样子好像不是。

严西笑着摇头:「不可说,叶少庄主自己查探就知道了。告辞!」严西说完施展轻功转身离开,就如他来时一样,无人发现。

对严西的话叶英採半信半疑的态度,但他仍是决定亲自出手,这一查叶英冷汗直落,亏得叶英自喻藏剑山庄的少庄主,他却连谁是採买的桂嫂都不知道,花了点时间才查到谁是桂嫂也正好知道桂嫂刚回山庄,叶英便跟了上来,也才能刚好听见席鹃的计画。

叶英捏紧双手额际上突突地跳,他就没见过如此蠢笨的女人!

明摆着将计画透露出去不说还自以为是地认为自己胜券在握,席鹃她到底在想什么?

等到席鹃被人押解下去时,叶英捏紧拳头,他终于明白自己听见父亲的计画时为何没有出声劝阻,他也不赞同要用见不得人的手段去赢得武林盟主的地位,可严成澜已经让自己忌惮到他无法开口阻止这小人计画。

刚才那一手严成澜若是没有掌握了藏剑山庄的局势和自己的想法,那么时间差上些许便无法揭露席鹃的作法。

叶英更加大胆假设,严成澜早已经知道了父亲的计画,他却不愿挑明!

抬头看着夜空,一轮明月高掛上空,人与人之间的距离真的会差距如此之大吗?就算自己再怎么努力终其一生严成澜的存在就是横膈在自己面前的一道障碍。

此刻同样看着夜空的人还有严景山,如今的严景山就是半个废人!

那一日,当他听见雪琴门门主被严成澜杀害时,他恨得想立刻找严成澜算帐,奈何报信的人就是在等他疏于防范的时候,那人一出手就是往他的脊椎处打,那一掌落下后严景山一辈子就只能躺在床上度过。

那人双手揹在身后他的动作好似严成澜般,纵然他的长相不是严成澜,可严景山就是知道,这个人正是他那个孽孙无误!

因为他开口说了句话,既使声音也变声过,但能说出这句话的人只有严成澜。

他说:「半身不遂的滋味如何?生不如死吗?」

严景山记得,他曾问过严成澜的父亲,半身不遂的滋味是如何?而严成澜的父亲则冷漠回答,您就这么想看我生不如死的模样?

严成澜都记得也对自己做过什么事都一清二楚?严成澜要得就是让自己生不如死的活着,如今他的处境就犹如严成澜的母亲临死前的处境。

透过开着的窗看着天上那轮明月,曾经他也有过喜欢之人,她的一顰一笑一举一动都牵引着自己的心,如今她却死在自己亲手培养起来的子孙手上,他不恨吗?

恨!滔天的恨意几乎淹没严景山的脑袋,他想报仇可他如今却被人给看管在自己的院落,身边的老僕都被人汰换光了,他现在身边的人都是严成澜的人。

就连他一天吃多少东西喝多少水严成澜肯定都是清楚的,他风光一辈子到如今却是凄凉如斯。

严景山看着明月遥想当年的她,他就算报不了仇也得做些什么来噁心严成澜,他就算是个废人了也能留着噁心人,严成澜不是挺宝贝他身边的婢女吗?那就从她身上下手,他真的得好好计画一番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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