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历史 |

五十一、逼(1 / 2)

加入书签

当严东领着人和马车过来时严成澜早坐在那里等着了,严成澜让人先带靳若鱼上马车去休息,而他则是站在古潭边对着严东吩咐事情。

于是他们离开后,谷邑古潭仍旧是眾人皆知的被迷阵困住的古潭,没人知道古潭早已开放,就连当初严成澜带着靳若鱼跃下的山顶也被人看守着。

刚回到严府,严成澜便被人请走,靳若鱼拖着一身的疲惫回去休息。

隔日早上靳若鱼一起床就被通知严成澜又出府去了,看着顾倾城蒙着面纱在自己面前搔首弄姿的模样,靳若鱼就有些受不住。

「家主说了,严府的事全权交给姑娘处理,工程和那些小妾们都让顾?清烟小妾处里?」顏梅将严成澜的信息传达后看着靳若鱼说着:「家主还说了,姑娘事多繁杂,一些细枝末节就让顾小妾自行决定就成,不用事事都过来请示。」

顾倾城那拨弄了一半头发的手慢慢放了下来,红唇轻啟:「哼,不就是怕人勾搭了他的鱼,至于吗?」

「顾?小妾,说话能正经点吗?」靳若鱼实在忍不住了只好提醒一下顾倾城,在场眾人皆知你是男人,就不必继续偽装成女子了。

「算了,不玩了!」顾倾城恢復了自己原本的声音,他直接站起身来说道:「知道快过年了,你忙,我就不继续叨扰了,告辞。」

顾倾城一甩衣袖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靳若鱼眨了眨眼看一眼顏梅,顏梅摇头她也不是很懂顾小妾这个人。

甩开顾倾城的阴阳怪气,靳若鱼转身投入严府内的事务之中,就如顾倾城所说那样又要过年了,严府虽然适逢前家主逝世,可今年因严成澜当上武林盟主,各门各派的人都会指派代表前来,所以该怎么过这个年还真得好好思量再三。

桌案上时不时就会被人递上便条,虽然顏梅、顏春她们都过来分摊了,可靳若鱼还真是有些吃不消,诺大的严府这帐还真难算,又加上要处理严成澜的私库,这不才短短几日而已靳若鱼便瘦了。

云娘自然是心疼的开始捣鼓一些自己拿手而且还是靳若鱼爱吃的小点心,一样一样的送来亲自盯着靳若鱼吃下肚才满意。

坐在一旁看见靳若鱼那手拨算盘记帐吩咐事情的态度,云娘不得不承认自家的女儿果然长大了,既能管家算帐又出去见过世面,那想法态度自然就是不一样,也罢,下回家主若再提起亲事过她就让老头子点头应下吧,反正左右还是得等三年才能成婚。

云娘心里算盘打得好好的,可无奈严成澜回来后也没有再提过亲事这事儿,她也不能让女儿自个儿去问,心里急得最近都有些上火了。

对此,靳卫没少拿这事嘲讽云娘,他说:「早说你这婆娘爱来事儿,让你拿翘,非得登三回门提亲三回才答应,这会儿你自己看看,家主没来不说,咱家女儿也不能嫁人!」

云娘瞪着靳卫差点想撕了他那张嘴,谁家谈亲论嫁不是这般处理,怎么到她女儿这就得改?没得让人说她女儿恨嫁没人要!

靳南风前段日子担忧着自己的亲事老被拿出来说,这几日看着娘和爹两人为了妹子的亲事在那边吵闹不休,他也头疼??

于是,靳南风找了时间跑去找靳若鱼间嗑牙,聊着聊着,靳南风装作若无其事地开口:「这几日和家主吵架了?」

「谁跟你瞎说的?」她都忙到头昏脑胀的怎么可能有空和严成澜吵架。

靳若鱼头也没抬手上写着对牌,那是要给管事们拿去跟帐房取款的对牌,上头的金额和管事报上来的要一致才能给钱。

「就是想说家主也回来好几日了怎么都没来家里坐坐,爹娘怪想念的?」

听到这靳若鱼才抬起头来看着自己大哥,靳南风真的不会撒谎啊,爹娘能想念严成澜才怪!

「那啥,甭看我,就是他们老爱操心你的婚事,我这不就是帮着问问嘛!」靳南风伸手抓了抓头一脸不好意思的说话。

靳若鱼放下笔将对牌拿给等在一旁的顏雪,吩咐几句便让顏雪出去送对牌,而后她才端起桌上的茶来喝。

靳南风急得说道:「你倒是说话啊!」还顾着喝茶!

靳若鱼偏头看着靳南风问道:「我要说啥?」

「总之,你这回不会因为家主出门没带上你,所以你跟家主在赌气吧?!」靳南风将自己的猜测说了出来。

「没有啊,我没和他赌气啊。」靳若鱼想了想又补充说道:「从严?家主回来后,我还没能见到他呢!」硬生生将严成澜改叫家主,一时之间还真不习惯。

「那就好?」靳南风原本点着的头在听见靳若鱼说自己这几日根本就没有见到家主时震惊了。

「不是,你说你做为家主的贴身婢女你不该跟着家主身边伺候?怎么一直在算帐啊?」贴身婢女有这一样工作吗?

靳若鱼很想翻白眼了,以前都是严成澜找她才去的,这几日严成澜又没让她跟着,再说了,她忙了一整天倒头就睡哪里还记得要问严成澜在哪?

都是一大早起床顏梅才说严成澜什么时候回来又什么时候离开的,而她则是真的一点印象也没有。

靳南风无语了,他又不能让自己的妹妹去问家主究竟要哪时候去提亲,最后靳南风只能默默离开了,唉,归家伤脑筋去。

靳若鱼则是不知道自己大哥今日到底是来做什么的,端起茶盏喝了一口,靳若鱼的视线不自觉的看着头上的屋顶板,瞄啊瞄的,最后乾脆起身找了一张椅子当垫脚,踩上椅子伸手打开那块屋顶板?

严成澜刚走进屋里就见到这样的画面,靳若鱼踩在椅子上伸着手拿着东西,她低下头来看着来人一脸的无奈。

「罢了,就拿下来吧。」严成澜走过去扶着靳若鱼下来,看一眼靳若鱼手上的岫玉萧,果然如此。

「我,我就是觉得那里头好像有什么东西才会好奇上去看,怎么知道?」

「怎么知道本座将岫玉萧藏在那里?」严成澜替靳若鱼把话说完。

「是啊是啊,就是这样。」靳若鱼赶紧点头。

「既然它执意要认你当主人,那就收好了,连同这个也拿着。」严成澜从怀里拿出一块上半部是绿色下半部是红色的玉佩出来。

靳若鱼伸手接过看了下,上面雕刻着成鱼俩个字,而这确实是玉佩却又和玉佩有所不同,摸起来上半是凉的下半却是暖的。

「这是块血玉,贴身戴着当做压裙玉坠也行。」严成澜着手替靳若鱼将那块穿好针线的血玉绑在靳若鱼的腰带上。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