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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五、无为花(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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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十二朵无为花用完后还能入药,增强靳若鱼的体力,故而严成澜同意了这做法,胭脂心还需要一点时间来完成,十二年的时间应该够他将胭脂心完成。

竹林旁的水泽里,一隻乌龟就停在那儿观看,他知道龙鱼藉着无为花对靳若鱼输送自己的纯灵之力,也藉着无为花替靳若鱼稳固加强防御来自严成澜身上的魔性侵袭,可这一方法只能用一次而且只有十二年的时间,为今之计仍是在于如何造出胭脂心?

龙鱼为了弥补对女儿的亏欠也是拼了命,昨夜耗尽法力寻找无为花,今夜就消耗生命来为女儿续命,而他这个当爹的反倒是无所作为了??

罢了,他得找个时间进入李牧的梦里,教他如何将无为花入药所能达到的最佳药效,能拖一年靳若鱼就能多活一年,至少也能替严成澜多争取一年的时间不是?

他还得教李牧如何帮靳若鱼换心,毕竟胭脂心完成后还是需要一位医术高明的大夫来执行。

看着竹屋被纯灵的水气包围着,乌龟悄悄叹气,仰望着夜空繁星月色倾斜,在夜色掩护下,乌龟张嘴轻呵一口气飞入竹屋里,希望自己这口气能多少稳固龙鱼的法力助她一臂之力。

黎明的曙光乍现,照映着水塘上波光粼粼,同样护卫了一夜的乌龟跟着龙鱼的身影沉入水塘里,这几日龙鱼应该会陷入沉睡里修復精神体力。

当水烟尽数被竹屋里的龙鱼吸收回去后,十二个顏姓姑娘们看着自己手上的无为花,花的模样依旧只是乾扁了许多。

严成澜瞥见一道光自竹屋里飞出鑽入水塘,他不理会那束光逕直回竹屋里查看,靳若鱼还在睡觉只是她的气色和昨晚已经相差很多,细细查看她体内生命之花的气息,已然增强稳固许多,严成澜暂且放下心来,他又为靳若鱼多偷十二年的时间。

屋外的严东收到讯息后开始回收无为花,并且让站了一夜的顏姓姑娘们下去休息,毕竟此刻竹屋里也不需要她们在场,家主一个人就够了。

一夜无梦悠悠转醒的靳若鱼便看见自己竟然和衣睡在严成澜的身旁,而严成澜衣着也整齐彷彿他才刚睡下。

不敢随意乱动,靳若鱼眨着眼睛看着屋内敞亮的景致,内心静静推算着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无意间看到桌几上放着的搓衣板,靳若鱼才想起自己刚醒来不久就让严东给严成澜拿搓衣板的事,这人怎么真的将搓衣板拿回屋里,该不会真的要跪吧?!

如此一想心底竟然有些期待,不能说她坏心眼,她小时候也被严成澜欺负很久很惨,这时候可以看他出糗何乐不为呢!

因为兴奋不已的期待,所以导致有人心跳加速也有些躺不住,身旁的严成澜缓缓睁开双眸转头看向靳若鱼,就见到傻鱼儿似乎正在想什么,想到摀着嘴在偷笑。

「何事如此高兴?」他倒是好奇了,这条傻鱼儿七早八早的就这么高兴,是因为自己睡在她身边的关係吗?

「嗄?」靳若鱼睁着圆滚滚的双眸往上看,就见到严成澜已经清醒正低头看着自己。「不,我只是在想你跪搓衣板的模样。」

严成澜挑眉,他起身走去桌几旁拿起搓衣板,转身看着靳若鱼问:「小鱼儿真要让本座跪搓衣板?」

靳若鱼撑起上半身笑瞇了双眸,点着头说道:「人家没看过啊。」快跪快跪,她在等着呢!

「那鱼儿看好了。」严成澜很乾脆俐落的将搓衣板放在地上,搓衣板刚接触地上的那一刻手上却略施小计,就在他放好搓衣板起身时,那块搓衣板就整块碎裂成碎屑。

「咦?!」靳若鱼傻眼的看着地上那已经碎成渣渣的搓衣板,说好的跪着呢?!她忿忿不平的指着严成澜指控:「你又耍诈!」哪有人这样的!

严成澜扬唇笑道:「这可怪不得本座,以本座修为这搓衣板还经不起本座的跪姿。」

靳若鱼粉嫩的唇瓣嘟起,双颊生气的鼓起来,瞠得大大的双眸彷彿会冒火一般瞪着严成澜瞧。

「搓衣板本座是跪不了,但有个姿势小鱼儿倒是能看见本座跪下。」严成澜走到床边俯下身看着靳若鱼说着。

看着严成澜唇边的笑意,靳若鱼心中警铃大作,她整个人朝床里头退去,摇头摆手说道:「我突然不想看了。」

「这可不能,本座突然很想让小鱼儿看。」

「那什么,我不看了还不成?」

「如今,小鱼儿不看也得看!」

「等等,等等,严成澜你别动手动脚的!」

「你是本座的妻,怎么就算动手动脚的?」

「白日宣淫是不对的啊!」哀嚎连连,悔不当初。

「这是闺房乐趣无关白昼。」饿狼扑鱼,杀!

竹屋内新的一轮肢体大战开打,如火如荼、水深火热、激烈非常。

京上五皇子府内却人人自危,杯盘狼藉、满目疮痍,这些都是华礼一手造成的。

华富看着自己的五哥为了一个失踪的宫女发了好大一通火,还当着自己的面将一桌好吃好喝的菜餚全都扫落在地,真真可惜了自己花重金请来的御厨的手艺?幸好,自己还有抢到一隻鸡腿来啃。

「五哥,那个宫女就这么重要?」华富咬着鸡腿口齿不清的问道。

华礼瞪了华富一眼,咬牙回答:「吃你的鸡腿少多事!」话落一甩飞云袖转身离开。

铁玲瓏竟然失踪了,在自己派给她前去探查严成澜的底时,帝师单贤此刻应该也收到消息,他会怀疑是自己从中做手脚吗?

好不容易得到单贤的支持自己可不能这般简单捨弃,为了那个位置他华礼再不能有任何失误!

单贤的府邸寧静依旧,此刻的单贤坐在太师椅上听着自己的孙子单寒背诵诗词歌赋,桌几上压着一张下人递上来的纸条,上头清楚写着铁玲瓏失踪前后接触过的人。

「嗯,有进步,寒儿来瞧瞧。」单贤示意单寒拿起桌上的字条来看。

单寒看过字条后他眉宇微皱,低声问道:「那么五皇子此刻是如何?」

「正在府里发着脾气呢。」单贤拿起桌上茶盏浅啜一口回道。

「祖父是否想换人?」既然是扶不起的阿斗何必继续扶持呢。

「寒儿可有人选?」单贤看一眼眉头深锁的孙儿问。

单寒静静思索一会儿后,看着祖父开口:「孙儿属意华胤。」

那是二皇子的儿子,华朝要起这些皇子都不够格撑起,华胤倒是一颗好苗子。

单贤明白单寒尚未说出口的话,那个华胤啊,他记得二皇子妃似乎又要生了,也不知道是男是女,可二皇子妃似乎是江湖中镜月阁的孙女儿呢??

单贤起身双手揹负在身后,他缓缓朝前迈步,每一步都极为缓慢,似乎天下朝堂之事都在他的步伐间尘埃落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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